雨過天晴,我的心情也好了起來。一模一樣的劍,一模一樣的人,不一樣的個性,還有柳述的事情,這些疑團一直讓我不能釋懷。于是找個借口要和李淵李世民聊一聊。
于是我們到了李淵的書房。
“公主請上座。”李淵將手一讓,“不知公主招微臣和犬子前來有何要事?”
“也沒什么事,我只是有點好奇,李大人當年生二公子之時可是單胎?”我開門見山的問道。
“公主何以有此疑問?”李淵臉色都變了。“當然是單胎,這個當時有接生婆譚氏可以做證。”
李淵何以對這個問題這么明感,還說有接生婆作證,哪個老爺會記得自己眾多兒子的接生婆是哪個。他這是欲蓋彌彰。李世民的身世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和千葉有什么關系呢?既然他已經否認了,我也不便再糾纏下去,只好掩飾了一下自己的目的,想轉換話題。沒想到李淵先沉不住氣了,追問道:“公主為什么要這么問,是不是發現有人跟小兒長得很像,公主在哪里見到他的?”
“這個啊,”我見李世民正要說話,連忙警告的看他一眼,李世民會意低下頭去。我接著說:“我有個小侍衛跟二公子長得有點像,但是人世間這么紛繁,二個人長得像,也不是什么奇事,何況那個侍衛已經死了。”
“死了?”李淵嘆了口氣道:“真是人世無常。”他拿出手帕擦擦汗。可是我分明感覺到李淵希望那個跟李世民長得很像的人死去呢。這樣看來千葉應該跟李家一定有關系,可是世間哪有如此狠心的爹,聽到自己兒子死了反而高興。這使我很迷惑。
“皇上送給大人的禮物,大人還喜歡嗎?”我隨口問道,正想著接著問柳述的事情。沒想到李淵聽了我的問話竟然緊張的要從椅子上蹦起來,道:“喜歡,喜歡,請公主代我向皇上謝恩。一切都好,一切都好,臣遵旨,遵旨。”聽著李淵語無倫次的話,我簡直是啼笑皆非。
“李大人。”我剛想說話,李淵就打斷我說:“看來公主和小兒世民甚是投緣,還很關心他小時候的事情,為了讓公主相信他是單胎生的,和你說的那個人沒有關系,我為公主引薦一個人,世民的啟蒙老師旋舞。”
我簡直被雷到了,這是什么邏輯,李大人你不覺得這個理由很牽強嗎?我心里想。但是臉上只能笑著說:“也好。”
李淵咽了口口水說道:“旋舞是回部人,聽說以前還是某個回部王公的女兒,文武雙全,只是家道中落,才在我府上謀個差事。可是公主我可沒把她當下人看啊,都是以禮相待的。”李淵的表情告訴我這個旋舞一定有故事,他是什么身份會讓李淵如此戰戰兢兢的呢?李淵接著又說道:“聽說公主善于丹青,可否請公主為旋舞繪制一幅畫像,帶回宮去。”
這個要求真的把我弄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我是公主啊,他為什么讓我給一個下人繪畫。同時我看著李世民的表情凝重,好像他也不反對這么做,而聽到旋舞這個名字他顯得十分激動。
李淵見我很為難道:“旋舞長得很美麗,和公主還……。。等見了面就知道了。”
我勉強笑道:“我擅長的是素描,不是丹青,而且素描要用鉛筆,我沒有。”
“什么是素描?”李世民不解的問。
“這是一種我和西洋畫師學的新技法,鉛筆就是中間是鉛芯,外面包裹著木頭的筆。現在條件不具備,我看還是算了。鉛筆和畫板都沒有,恐怕我這輩子都不能畫素描了。”我想起自己穿來大隋,而失去了那么多東西,有點傷感。
李世民沒有做聲,只是幽幽的望著我。
“那公主什么時候讓旋舞晉見。”李淵仍然不依不饒。
我沉吟了一下,道:“李大人,我很好奇陵蘭公主原來的夫婿是怎么獲罪的,陵蘭姑姑也不好問你,只要你告訴我柳述的事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