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嫂嫂在說，語氣很低沉地，她在說，樣子顯得有些的木訥。

“告訴我，你們還看到了什么，就在方欣欣被殺的那一刻。”韓力在問，他的情緒顯得非常的低落，加上張春的話讓他感到煩躁。

靈堂這里依然是很陰森的，而且在這個黑暗的環境下，韓力在焦慮。他還在留意著嫂嫂放在衣袋里的玉佩，那個東西是張春最想得到的，韓力在猶疑著，他的判斷能力頓時地變得很敏感起來。最初的想法讓韓力在反復地想著，直到他知道嫂嫂是有意地在回避著，那些線索一定就在嫂嫂的身上。

深夜很冷，夜色冷淡地打照在韓力和車婉婉這僵硬的面部上，他們在利用韓力去得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只有張春知道。那塊玉佩對他實在是太重要了，只有它才可以令到張春的情感在發生變化，韓力在注意著張春，還有車婉婉的表情。

整個靈堂里很陰森的，除了淡漠的燈光外，只有他們三個人，還有躺在床上的老者。

老者在房間里咳嗽了幾聲，這讓韓力聽到了，他很緊張地望著嫂嫂。

“沒有，真的，韓警官，我從來不說謊的。”嫂嫂在說，眼神很逼切的。

“嫂嫂——”張春叫了一聲內心里充滿著期待，他希望嫂嫂可以幫他保守秘密。另外就是這個房子根本不是用方欣欣的名字來出租的，張春沒有對韓力說出實話。

還有在方欣欣走進房子的時候，她是被人跟蹤的，按道理上分析，方欣欣有自殺的傾向。

或者是方欣欣在制造他殺的可能性，韓力往這個方向在想，于是，他拉了一拉衣領在注意嫂嫂的舉動。車婉婉站在一旁，聽著韓力的呼吸聲，她感到很低沉的。冷風穿過她的腋下，直接地把她的長發吹亂，她抹去臉部上的冷汗，伸出來的手是很僵硬的。

“張春是一個老實人，他不會說謊的，請你相信他，韓警官。”嫂嫂一邊說，一邊在觀察著韓力這極其冰冷的表情。

張春看了一下韓力和車婉婉，他們真的是在調查案件還是在別有用心？韓力在想事情，拉長的臉部成了一個長頸鹿，他知道張春來這里是有動機的。方欣欣不是死于自殺！結論就在韓力的猜疑中成長起來，他的面部很黑，似乎是看不透嫂嫂的心里在想什么。

只有張春是最有嫌疑的，韓力再一次地肯定。答案就在眼前，張春給韓力的感覺是特別的差勁，連韓力都在想著對方在注意著什么，嫂嫂！張春！

一想起那塊玉佩，張春就顯得格外的驚慌，他在掩飾自己的激動，還有韓力對他的懷疑。韓力在注意著他，和他所想的一樣，張春真的是有企圖的。

韓力把眼光落在車婉婉的身上，她始終沒有說話，她在沉默著。韓力依舊地站在嫂嫂的身旁，依舊地聽著他們兩個人的解釋。

陰森的冷風再一次地從露臺外傳了過來，把韓力的身體嚴密地包裹著。韓力的眼睛被冷風掀起了一層沙子

他揉了揉眼睛，注意力仍舊地在張春和嫂嫂的身上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