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允,你怎么了?夏允?”
容生煙也許是太困了,在季夏允的懷中竟在不知不覺間就睡著了,可是她醒來時卻看到季夏允坐在單人沙發上發抖,身體一直在不停的顫抖,她剛想要起身走過去。
“女人,離我遠一點,別過來。”季夏允是閉著眼卻聽力極好,雖然在和反復的藥性抗爭卻仍是用盡全力吼了出去來阻止她向前的腳步。
容生煙頓時明白他肯定是藥性發作了,心里泛起一陣酸疼。
“我不怕,允,我真的什么都不怕?!彼龘u著頭不顧他的喝斥還是撲到了他的身邊。手忙腳亂的摸摸他的額頭,抱著他的臉左看右看,卻不知該如何去幫他。只能淚如斷線的抽泣。。。。。。
“你告訴我,我該怎么做?好不好?”容生煙用乞求的目光看著季夏允。
季夏允沒有睜開眼睛也沒有回答,仍是用他的堅強毅力在抵抗著體內如烈火焚燒一樣的痛。反復真的不是一般的反復,原來連它每一次發作的癥狀都會不盡相同。前面兩次一次發作時是像蟲蟻萬般啃噬,一次是血液逆流以至吐血不止,這回又是如烈火燃燒,還真是可以把人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魔藥呢。
“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學。”容生煙看不下去了,她只知道季夏允說過這藥的解藥是女人,照此說來這種情形就有些像古老的魅藥。男女之事她不盡懂,但她相信直覺,。
玉齒緊緊的咬著唇,慢慢轉過身去,那件一直裹在身上的浴巾像落葉飄零在地毯上。她摸索著用自己的手拿起季夏允的手試著在自己身上緩緩游離,情竇初開的她其實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只是由著心和她的想像。她此時只一心想要把自己給他,才剛剛說過兩人想要結婚的事情,如此,不過是提前做了夫妻。
她是背對著季夏允的,她在等他緊緊的擁抱來帶她一起完成從女孩兒到女人的蛻變。緊張的心情讓容生煙的身體也微抖。季夏允本要抽回的手掌在觸碰到了冰冰涼涼的玉體時擊潰了他的全部理智,一個要退一個要進,容生煙將他本能的反應召喚了出來。
一場云與雨的和睦,一場提前的洞房花燭。他們忘記了時間,忘記了世界,只能感知彼此的存在和彼此的氣息和味道。。。。。。。。。。。。
而N市的江森明在會議結束后被藍玉傲叫回了辦公室。
“老江,你最近是不是背著我干了什么壞事了吧?老實交待,別等著我再找人去查你?!?
“玉少,我能干什么壞事啊。只是季少有了點兒事,我不過是去成人之美,我做的可是君子所為。”
“夏允,他出了多大的事兒,一個季家和師家還不能擺平,居然讓你來出面。真是天大的笑話,哼!”
“有些事是上不了臺面的,只能我們這些見不得光的人去做了。季家和師家未必像表面上的關系那么好,那么事事如意?!?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