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坐,江總有話但說無妨。”莊旗則打開門后伸手讓道。
“莊少折煞我了,在你面前我只是襲人的一個員工而已。”江森明臉上帶著謙卑和恭敬。
“你是遇到什么麻煩了吧?”莊旗則是何等精明,要知道能做商人的人都不是頭腦簡單的人。
“確切的說應該是季少遇到麻煩了,而帶來這個麻煩的源頭是我。”說完江森明自責的嘆息了一聲。
“是關于容小姐嗎?”此時莊旗則的表情很平靜沒有一點兒很意外的樣子。
“莊少的消息好靈通啊!”江森明適時的趕緊拍了個馬屁。
莊旗則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了江森明,“哪里,不過對公司新進員工略有耳聞罷了。”
“如此我就直說了,莊少一定知曉季少和師大小姐兩人之間的關系,師家和季家的交情想必也不用我多說,你可能比我還要清楚。所以季少注定是要和師小姐成為終身伴侶,容生煙不過是他生命中的一個匆匆過客,她只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丫頭季少犯不著為她和師家反目。而且以師小姐的個性和為人是斷不會放過容生煙的,但是現在既然季少喜歡上了容生煙我們就要想辦法來保住她,只有保住他季少才會平安無事!”江森明一口氣把事情的關鍵全部說了出來。
“聽你這么說應該師小姐給你施加了不少壓力吧?”莊旗則肯定問,他的臉上沒有笑容完全面無表情。
江森明與莊旗則相對而坐,盡管兩人之間沙發的距離還有兩三米他卻明顯的感覺到面前陣陣的冷冰氣息,分不清究竟是空調的溫度太低還是莊旗則身上的寒意逼人,不過他仍舊如實回道:“師小姐確有到N市找過我,但我只答應她讓容煙離開并非要傷害容生煙。人是我送到襲人的,原本只為自家妹妹有個合適的助理,如今情況越來越復雜我也是進退兩難只好請莊少施以援手!”
“這個容我想想。”莊旗則并沒有一口答應。
看不出莊旗則的真實想法讓江森明心中十分不踏實,忍不住催促,“我們一定要趕在師小姐動手之前將人安排妥當,否則性命堪憂啊!”
“可棒打鴛鴦這種事我做不出來也沒做過,再說季允視我為兄弟我不想做有損朋友情義的事情。”莊旗則為難的表明立場。
“莊少,你這是在救季少,依季家老爺子的原則絕對不會讓容生煙進季家,要是連老爺子都出手了到時候我們想保人也保不了!”江森明一臉焦急的繼續說服。
“那江總是不是已有兩全之策呢?”莊旗則試探的問。
江森明警惕的四下環顧一眼起身移坐到莊旗則身旁小聲耳語,他不是擔心莊旗則的辦公室外會有人偷聽而是不想留下把柄在別人手上,他只說了一句話卻篤定莊旗則準會同意他這么做的,并且還會幫他一起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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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曉
“煙兒!煙兒!!!”季夏允吃完藥后睡了好久,醒來沒看到容生煙著急的滿屋子找,每當進一個房間卻找不到人他的心就下沉一點,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心神不寧。季夏允想不出容生煙在哪兒,雖然空氣中還留有她淺淺的女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