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毀容而已
- 冷心狂顏傾天下
- 寒曉塵
- 2081字
- 2015-02-01 20:19:58
一夜好眠。
次日清晨,日出之時。
一輛馬車自春容城內(nèi)緩緩駛出,朝著意靜城的方向駛?cè)ァ?
馬車內(nèi),子狂坐于軟榻上閉目養(yǎng)神,肩上窩著木棉,離雨則坐在另一側(cè)。
“小姐,這是你要的資料,這兩年大陸上的事情大都記載在上面。”過了好一會兒,見子狂睜開眸子,離雨便將厚厚一疊資料遞給子狂解釋道。小木棉聽見聲音,懶懶的睜開小眼睛隨即又閉上。
子狂接過離雨搜集而來的資料,低首,目光放在手中的資料上,細細的翻閱起來,面上無波無動。
看來自己消失的這兩年來發(fā)生了不少事情,大陸上關(guān)于無塵神醫(yī)兩年前無故消失有著諸多猜測。如自己預(yù)料的那樣,仍然有些人不斷的在尋找自己的行蹤,奈何都以無果告終。
而大多數(shù)人都在經(jīng)歷了找尋無果后,紛紛大膽的猜測無塵神醫(yī)可能已經(jīng)遭遇不測。不然一個人無論是怎么樣隱藏,只要你人在塵世中,就總會有一絲消息的。然而,無塵神醫(yī)就仿佛人間蒸發(fā)了一樣,連絲毫的線索都沒有。有些人更是覺得這印證了無塵神醫(yī)已遇測。
總之,自那晚自己消失后,關(guān)于自己的行蹤是總說紛紜,沒有一個定論。
再說到凌云峰此次的事件,從在目前的狀況來看,相繼有不少門派之人莫名的被“死神彎刀”所殺后,越來越多的證據(jù)指向就是凌云峰峰主玉禪子所為。
但子狂知道,以師傅和師兄們的為人,根本就不屑對此事多加解釋,這就又被有心之人傳成是默認了,極力的宣揚謀害各大門派之人的罪魁禍首就是玉禪子。
這在子狂看來完全就是無稽之談,不說自己的師傅和師兄們不會這么做,就算是要做也不會給人留下任何把柄。明顯就是有人栽贓陷害,妄圖挑起各大門派的怒火,圍攻凌云峰,好坐收漁人之利。
看來自己有必要的調(diào)查一番了,這幕后之人。不能讓人隨便就把屎盆子扣在凌云峰頭上,得讓世人知道,凌云峰不是隨便可以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膽敢陷害自己在乎的人,就得有膽量承受我冷子狂的怒火!
不得不說,子狂的護短模式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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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在十天快馬加鞭的趕路下,子狂和離雨二人終于在第十一天的中午抵達了意靜城城門不遠處。
早早接到子狂消息的展奕,一大早就已經(jīng)等侯在了城門口,待看到那輛徐徐而來的馬車時,展奕一向冷酷的沒有絲毫表情的臉上,不禁浮著激動的神采,目光綻放出懾人的神采,緊緊盯著那遠處的馬車。
“吁---”一聲長喝,馬車堪堪停在展奕的面前。
但見一只素手掀開了簾子,讓展奕在一瞬間就注意到了那闊別兩年未見的子狂。子狂雖帶著面紗,可那層面紗又如何抵擋得住展奕的視線呢。
“展奕。”子狂低眸看向馬車之外展奕,唇角勾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一雙霧眸中帶著絲絲笑意,隨即笑道,“上馬。”
“是。”聞言,展奕縱身一跳坐上了馬車,壓下心中的激動之情,坐在架馬的位置上,讓車夫回去。
“走吧。”淡淡熟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展奕心神一震。
“架。”馬車再次踏上前往凌云峰的路上。
這一路,無話。
臨近日落時分,馬車駛進一座小城,子狂三人準備在這座小城中休息一晚,明日再行趕路。
“噠噠……”的馬蹄聲在這座寧靜小城的街道上向里傳去,行至一家“福至客棧”門口,展奕縱身一躍跳下馬車。馬車內(nèi)一身白衣翩躚,面帶薄紗的子狂和一身淡青衣著的離雨相繼下馬,引來小鎮(zhèn)之人的側(cè)目。
離雨本就長的清秀,加之一身黑衣的展奕亦是面容俊朗。子狂雖以輕紗遮面,但那落出的雙眸和那周身清冷的氣質(zhì),反倒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之色,沒有人懷疑輕紗之下不是一個絕色美人。
小鎮(zhèn)上平時見不到這么耀眼的人物,子狂一行三人的出現(xiàn)就立刻吸引了不少圍觀之人的目光。
“三位客官,住店還是打尖?”店小二熱絡(luò)的招呼子狂三位進店。這小二也是個有眼力見的,見這三人衣著不凡,氣質(zhì)出眾,想必是什么貴人,自然要好好招待。
子狂冷著眸掃過圍觀之人,秀眉微蹙。
離雨察言觀色,心知小姐不喜歡被人圍觀,上前冷著聲道:“住店,三間上房,另外我們的馬匹用上好的飼料喂食。”
“好嘞,幾位客官里面請。”小二招呼著子狂三人入店,讓一旁的雜役接過馬匹牽到后院。
子狂三人利落的開了三間上房,便隨著小二進入房間,并要求小二準備飯菜送到房間。
待小二離開后,子狂三人于一間房間內(nèi)坐著,很快飯菜就被送來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展奕,此刻看著子狂的面紗問道:“小姐,你的面紗?”
“毀容而已。”子狂素手撫著自己的右臉,聲音淡淡的,“兩年前的舊傷了。”
聞言,離雨、展奕皆是一驚,雙雙對望一眼。
離雨不敢置信道:“小姐,難道以你的醫(yī)術(shù)還治不好嗎?”
不怪乎連離雨都震驚了,這幾日來子狂面帶輕紗,從未摘下。離雨以為這是子狂的習慣而已,或者是不想讓別人認出來。
由于之前子狂也多次如此,離雨想著子狂的醫(yī)術(shù)卓絕,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現(xiàn)在卻忽然得知,那面紗是為了遮住毀容的面龐,怎么能不訝異!
“兩年前,我墜下懸崖之前,因被那莊喚斌的刀劍砍傷了右臉頰,落下懸崖之后是因為跌落水泊中,才沒有粉身碎骨,只是臉頰也因此長時間浸水發(fā)了炎。
之后我命懸一線,救我之人只能以我性命為先,等我的傷穩(wěn)定下來已過了幾月。
我也就是在一年半前才醒來,整整昏迷了半年,過了傷口的最佳治療期。再加上恢復(fù)容貌的藥草難尋,就一直擱置著。
我因為這一傷,功力大損,恢復(fù)武功便花了一年半的時間,至此兩年后我才出現(xiàn)。”子狂抬眸,望著離雨眼中濃濃的擔憂,難得的解釋了,她并不想他們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