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絕情絲
- 仙索
- 流光遁影
- 2088字
- 2012-05-10 23:37:37
研閣眾女紛紛御起自己的法寶,卻是不往研閣駐地,而是往太華城飛去。落在研閣在太華城中的駐地后,趙香緣冷冷瞥了一眼鳳舞,道:“鳳舞,你自己好好想一想,明天再到我房中來吧!”說罷,面色冷漠地進了房間。
玉嵐望了面色蒼白、咬著嘴唇、楚楚可憐的鳳舞數(shù)眼,不由自主地想起師姐當年那高貴典雅、凜凜不可侵犯的模樣,心中突然涌起一個古怪的想法。走上前去,拉著她的纖手,輕聲道:“師姐,你也不用太過擔心,我先去幫你探一探師傅的口風。你先回去靜一靜吧。”
“多謝師妹啦!”鳳舞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沉默片刻后,轉身朝著廂房走去。
行至一半時,玉嵐忽然叫道:“師姐,我們研閣女子是絕對不能喜歡上世間那些卑鄙無恥、骯臟下流的男人的。他們只配給我們當奴隸。這是當年閣主定下來的規(guī)矩,沒有人能夠違背。師姐你應當知曉,若是違背者,會有什么下場。”
聞言,鳳舞的身子輕輕一顫,俏臉“嘩”地一下,變得蒼白無比,銀牙緊緊咬住,顫抖著雙腿,走進了自己的房中,剛剛關上房門,頓時像是失去了力量一般,跌坐在了地上。
玉嵐望著自己師姐遠去的方向,嘆了一口氣,猶豫片刻,來到自己師傅的居所,敲了敲房門,得到師傅的允許后,走了進去。
“師傅!”玉嵐走到師傅的身后,輕聲喚了一聲。
趙香緣轉身望著自己這位得意弟子之一,冷冷的道:“當時的情況,到底是怎么樣的,你從實跟我說來。”
玉嵐愣了一下,回憶片刻后,將她們兩人與陳彥的沖突細細說了一遍,當然,在她的口中陳彥自然成了始作俑者,全都是因為陳彥的頤指氣使和出言挑釁造成的。最后又忍不住道:“師傅,那叫做陳彥的男人,邪門得很。當初我們與他交手時,師姐就因為不慎,被她弄得狼狽不堪。師姐現(xiàn)在這個樣子,也一定是他搗的鬼。”
趙香緣沉吟不語,良久才道:“從鳳舞現(xiàn)在的情形看來,她已經(jīng)愛上了那陳彥,而且是墜入了情劫之中,深陷而不能自拔。據(jù)我所知,如果是僅僅只是迷魂術,是沒有如此厲害霸道的。或許后面發(fā)生了一些的事情。”
玉嵐心中亦有些替師姐著急,急忙道:“師傅,那該如何是好呀?如果被門中眾位長老知道,師姐可就慘了。”
“如果僅僅只是墜入情劫,以本名的忘情訣,倒還能夠解決。但鳳舞此時元陰已失,就算現(xiàn)在再練忘情訣也不會有大的效果。而且,此時鳳舞一心都記掛著那小子,又怎么可能主動去忘記他。”
趙香緣緩緩的道:“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在鳳舞的身上種下絕情絲,然后再讓鳳舞回到那小子的身邊去。我們再尋找一個漂亮的女子,在那女子的身上種下千千情絲,讓她不可自拔的喜歡上陳彥。只要讓鳳舞撞見陳彥喜新厭舊,心中產(chǎn)生了厭惡的情緒,絕情絲就會發(fā)揮效果。不用多久,鳳舞對他的情意就會消失。并且會對陳彥的產(chǎn)生強烈的怨恨。只欲殺他而后快。陳彥那小子不提防下,鳳舞將他殺死的可能性極大。哼,我研閣的女子,豈容他隨意欺負。讓他死在鳳舞的手中,已經(jīng)是他天大的榮幸了。”
頓了頓,又道:“唔,或許都不用安排。陳彥那小子的修為也已經(jīng)到了練虛期。而且,現(xiàn)在他只算是葉家的外門弟子,葉鋒絕對不會任由這種天才跟其他勢力的女子成婚。自然會暗中撮合葉家中出色的女子與他在一起。那時,我們就能不費力氣地讓鳳舞從情劫中解脫出來。”
玉嵐聞言,心中頓時長長松了一口氣,笑道:“師尊此計甚妙。不過此事若是被門中長老知道了,只怕還是會有不少麻煩的。”
趙香緣輕嘆一聲,道:“能瞞一時算一時了。”
※※※
陳彥隨著葉婉兒來到葉家所在的一個巨大的莊園中,在走廊樓閣間穿梭了十數(shù)里的路程,來到一處,就聽到一個男子歡喜地叫道:“婉兒,你回來啦!”他的身形極快,眨眼間便到了兩人跟前。
葉婉兒看見此人后,俏臉一冷,絲毫不客氣地道:“葉鼎,你最好離我遠點。還有,婉兒這個稱呼可不是你叫的。你以后若還敢亂叫,我不介意將你打成殘廢。”
“婉兒,別生氣啦!”葉鼎訕訕一笑,打量了陳彥數(shù)眼,目光中帶著古怪的神色,隱隱透露出敵意,淡淡地問道:“這位,眼生呀?”
“在下陳彥,家?guī)熑~元。”陳彥面色如常,但心中卻是極為不悅,此人的目光給他的感覺,便猶如毒蛇一般,令人十分反感。
“哦!是外門弟子!”葉鼎點了點頭,皺起了眉頭,淡淡的道:“婉兒,你怎么和這種身份低微的外門弟子在一起?”旋即,目光盯著陳彥,頤指氣使地道:“喂,那叫什么的,我不管你今日是為什么到此地。你今后離婉兒遠遠一點。就憑你這卑賤的身份,有什么資格和婉兒站在一起。”
“你說什么?”陳彥的雙眼一寒,一股凌厲的寒意從眼中透出。
葉鼎哼了一聲,全身氣勢外放,一股冷峻的氣息陡然散開:“怎么?難道你有什么意見嗎?你倒真的是好大的膽子,你這種卑微的外門弟子竟然也敢這么跟我說話,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葉婉似笑非笑地望了陳彥一眼,忽然輕輕一笑,道:“葉家中,并不禁制族中弟子打斗。只要不傷及生命,就不會有任何家法追究。”
陳彥點了點頭,忽然一捏指訣,一道銀色光華一閃而逝,旋即,一柄銀色長劍緩緩懸浮在了他的身前。
“你敢向我拔劍?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葉鼎的目光中帶著不屑地憐憫,巨大的威壓,就如同山岳蓋頂般朝著陳彥壓去,口中冷冷的道:“每年新入門的外門弟子都有幾個不知好歹的,不過一般來說,他們的下場都很慘。看來,我應該好好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什么叫做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