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佩眼珠一轉，低垂螓首：“妾身從前在霍府做下人，見書房里的趙體字帖甚好，閑來無事就學來練練手，不曾有人教過。”說出空無玥的名字無異于徒惹是非。

老太太若有所思，只“哦”了一聲便擺擺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夕顏一夜候在門外，兩手插在袖口里打著盹，見楚佩出來，忙上前給她披了羽緞斗篷：“晨起的風大。老太太沒有為難小主吧？”

“那倒沒有，為的是罰，也不看誰字寫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