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木已礙于宮亦俊的關(guān)系仍是禮貌的喊了一聲宮池藍。
“皇兄在?”
木已輕輕點了一下頭,無奈的退開腳步。不是他不敢攔,面前的是宮池藍他根本就攔不住。
“等一下,敢問閣下可是北霽皇宮池藍。”風瀟然和伍樂臣也來到了后院。
“正是,那尊下必然是第二山莊莊主風瀟然了。”宮池藍一點兒也不訝疑。全天下冷氣凍人除了風瀟然還能有誰?
“久仰!”風瀟然并不多言解釋和承認,一貫的江湖俠義之風拱手寒喧。
“客氣”
“公子,為什么這孩子的小臉越來越紫了呢?”夢真秀眉微皺。
“抱來我看。”宇文清揚額頭上已微微冒汗了,君諾語肚子上的傷口他縫好了可是最擔心的是會不會大出血。接過小六月,宇文清揚輕輕試了試鼻息,嘆一聲道:“這孩子不足月,受不了這外界的寒氣,必須要暖著才行。”
“那要如何做?”給君諾語掖好了被角的宮亦俊擔心的問,小六月可是君諾語的命根子,不能出差子的。
“人,內(nèi)功深厚的人。”宇文清揚悶悶的出聲,不是他手下沒有高手,二下四煞當然算是高手了,可關(guān)鍵的是心,一個如此微弱的小生命,只有至親的人才不會出任何問題。
“公子的意思是要一直抱著嗎?”夢真弱弱的問道。
宇文清揚輕點了一下頭:“內(nèi)功深厚之人以內(nèi)力護體,形成一個天然的密封溫室。”
“我來”宮亦俊不加思索的應(yīng)著。
“可這是非常耗內(nèi)力的,并且需要不間斷的堅持七日,你頂不了的,我還是讓二十四煞來吧。”
吱呀一聲的推門聲和柔和的話語打破了二人的爭執(zhí)。
“我的孩子當然我來。”一抹淡紫似是天外而來的神者。
“皇上?”宮亦俊的臉色不是驚而是怒,皇上如此不肯放手讓他情何心堪?
“皇兄久別重逢,安好?”宮池藍一語帶過。
“清揚兄,朕的孩子自當朕來救。”宮池藍的話中沒有帝王的命令而是滿含的肯求。
“可是,圣君,那是十分耗心力的。況且是七日,你又是一國之君,這?”
“悠兒是我的妻,救孩子算我一份兒。”冷然的風瀟然卻不冷血,而這生死關(guān)鍵的時刻沒有再去爭各自對君諾語稱呼上的權(quán)得,只想盡自己的力量而已。
宇文清揚長嘆一聲:“也罷,月兒對悠兒來說非常重要,在此先謝過各位了。七日太久,三位換著護月兒比較好。”
“一切聽從清揚兄的安排!”王者就是天生的王者,賽神謫仙的宮池藍卻有讓人難以抗拒的尊貴和霸氣。
“公子,快看!血,好多血流出來了!”夢真驚呼的低下頭看著流到腳邊的紅河。
轉(zhuǎn)頭一看宇文清揚臉色大變:“不好,血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