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小姐命不久已請速回京?!绷鞴鈸炱饛拇皯敉馊舆M一個紙團看到的卻是這么一句話。
這是什么意思,莊主和小姐自從去了京城半年杳無音訊,是什么人又是什么目的送來這樣的消息,是不是宇文世家真出事了,作為家生的丫鬟主子就是一切,若不是主子說一月就回才不會讓她一人上京城呢,真是讓人擔心。
流光心中忐忑不已:怎么辦,不管這紙團上說的是真是假都要回到宇文世家才能弄清楚,眼下莊主不在,與其繼續在這兒擔心不如帶溢彩偷偷離開。
“彩兒,彩兒”流光輕推了推正與周公聊天的溢彩,溢彩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流光:“姐,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吵什么呢?”
“噓,小聲點兒,別睡了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說。”
“神神秘秘的,姐你到底有什么事兒不能明天再說,我現在都困死了?!闭f完溢彩倒頭還要繼續睡。
“死丫頭,就知道睡,出大事了。”流光掀開溢彩的被子,氣呼呼的坐在床邊。
“什么事,難道天塌了不成?姐,瞧你急的那樣兒?不會是公子出什么事了吧?”
“是小姐出事了?!绷鞴獾恼Z氣黯然。
“小姐出事了?你怎么知道?”
“諾,你看。”流光攤開掌心的紙團。
溢彩一把抓過睜大眼睛瞟了一眼道:“那我們趕快回京城啊。”
“你真這么想?”
“當然了,姐,你看都大半年過去了,姑爺和小姐自打去京城后再也沒有回來。沒有了小姐這第二山莊再好也不是我們的家,雖然下人沒有閑言碎語,可我真的不喜歡這里,還是宇文世家最好?!?
“那我們現在就走?!绷鞴饣亓艘粋€溫暖的肯定笑容給溢彩。
“好??!”溢彩果真是個孩子心性,剛才睡的像只小豬這會兒子又精神百倍,連鞋子沒穿就拉著流光向外走。
“鞋子,鞋子?!绷鞴鈴澭鼡炱鹦觾扇饲臒o聲息的溜出房間。
“姐,我們從后門走行嗎?”溢彩東張西望的查看周圍的動靜,這深更半夜大多數人都休息了可第二山莊有巡夜的人,不得不小心為上。
“彩兒,我們不走后門。”
“那怎么出去?”
“別說了,跟我來?!绷鞴馐钟邪盐盏呐牧伺囊绮实牡氖中囊允景残摹?
“我們真的要從這里爬出去嗎?這,這可是狗洞啊?!币绮士粗媲暗墓范粗毕胱矇Α?
“做大事不拘小節,這算什么,我們沒有時間了,溢彩快?!闭f著流光就先行鉆進了狗洞。
溢彩一看流光都不在乎了銀牙一咬彎腰緊隨。
兩人站在墻外回望了一眼第二山莊后拼命的跑了起來。
“姐,停下來休息一下吧,我真的不行了,實再是跑不動了?!币绮饰嬷乜跉獯跤?。
“溢彩,不能停,再堅持一下。進了城我們雇輛馬車好不好?”
“姐,我不明白,我們又不是賊也沒做什么虧心事,干嗎要這樣沒命的跑啊。”
“呃,好像說的也對哦?!绷鞴馊鐗舴叫?,只不過是離開第二山莊,如今風瀟然不在應該不會有什么人追來吧。
“那就坐下休息一會兒吧,我也累了?!?
姐妹二人剛要坐下休息,嗖的一聲,一條黑綾破空而來緊緊鎖住了溢彩的脖子,而流光后背抵上了一個硬物,她感覺到了那是一把寒氣逼人的刀。
“我們身上沒有什么錢,兩位要打劫也要找有錢人才是。”黑暗中看不清來人的長相流光以為只是尋常的強盜,穩著聲音說道。
“我們不要錢,要命?!笔咕c的蒙面的黑衣人無情的開口。
“兩位大俠我們姐妹倆只是給別人為仆的小丫鬟,我們的命不值錢。再說我們也沒有得罪二們,二位是不是弄錯了。”
“難道你不是流光?”背后的清脆女聲反問。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流光感覺到這蒙著面的兩個強盜已不是普通的打劫而是另有目的。
“我們找的就是你?!泵擅娴娜说稄牧鞴獾暮蟊池灤┑角靶赜盅杆侔纬?,艷麗的紅花煞時綻放,縱然是在暗夜也是那樣的絢麗,像是紀念一個美好的生命戛然而止。
被黑綾牢牢鎖住咽喉的溢彩驚恐的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