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我也不知道!”阿寶道:“魏中弦的口風很嚴,每一次我們想套點話出來的時候,他都會把話題轉移到其他的地方去,不過我知道這家伙喊他上面的人為老師!其他的我就一概不知了!”
“我也很奇怪,這根本就不是魏中弦的風格,擱以往他要是靠上了什么大人物,早就滿世界去炫耀了,和我們在一起怕是三句都離不開他背后那人,可這次我也搞不懂他是為什么?怕是對我們也不那么信任吧!”
阿寶說完這話心里閃過一絲怨恨,他這時已經明白過來自己這是被魏中弦當槍使了,自己傻不拉幾地給他干起了販賣人口的事情,還一直被蒙在鼓里,一點真相都不知道。
其實這里阿寶倒是冤枉了魏中弦,他倒不是沒有把阿寶當成自己人,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背靠那棵大樹,做的是什么事情,他也是最近才知道自己一直尊稱的那位老師是何人的,當然知道以后他就更不敢說了,而且他是清清楚楚地知道那群乞丐落了個什么下場,怕嚇到阿寶和大牛兩個人,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么了。
“罷了,看來這家伙也就知道這些東西了!”許少游想了想便道:“大力,你辛苦一下,現在把他送去警察局吧!我覺得他說的這些東西警察知道了會更好一點!”
“行,沒問題,反正你女朋友的車在我這里,也辛苦不到哪里去!”雷大力爽快地答應了。
當他說到你女朋友之時,許少游清楚地聽到林東鼻孔里一聲冷哼,無奈地笑了笑道:“你趕緊去吧!”
“哎哎,大力哥,要不我和你一起去吧!萬一這家伙路上有什么小心思,我們也有個照應!”謝曉宇道。
“照應什么啊!”雷大力一擊手刀將阿寶擊暈,沖著謝曉宇道:“會有什么意外?”
謝曉宇無語地看著又昏迷過去的阿寶,嘴角扯了扯,豎起了大拇指道:“有力哥,沒意外!”
“走了!”雷大力一把扛起阿寶,沖著許少游點了點頭,瀟灑地轉身離去了。
“現在怎么辦?都沒有問出什么東西來!”許少游搓了搓手,阿寶雖然說了很多,但基本上都是證實過的事情,至于許少游他們不知道的事情,比如:魏中弦背后的勢力到底是誰,這個最關鍵的問題依舊沒有答案。
“要不就算了吧!這魏中弦現在下落不明,我們根本就找不到他,至于他背后的勢力到底在搞什么鬼,依目前所發生的一系列事情來看,恐怕也不是我們可以介入的!”謝曉宇道:“雖然我想跟魏中弦再來一場SOLO賽證明自己,可我更不希望你們有人因為這件事情受傷!”
謝曉宇的眼神中其實是有些不甘心的,可他盡量把自己的語氣放得平穩一點,讓自己看上去對魏中弦并沒有那么上心。
許少游哪里還看不出謝曉宇的小心思,他的思緒開始飛速旋轉,暗道:好好想想,總歸是還有什么地方還可以作為突破口的。
這邊許少游等人陷入僵局的同時,揚州遠離市中心的邊緣地帶,一個衣衫襤褸的年輕人從一片廢墟里探出頭來,接著月光打量,正是從揚職大消失的魏中弦。
他所在的地方是YZ市準備重新開發的邊緣地帶,后來由于開發商資金沒到位的緣故,所以就暫時擱置了下來。
“喂,老師,我聽說阿寶被警察帶走了!”魏中弦此時一臉急躁,從他知道阿寶被警察帶走的那一刻起,他便是這副樣子了:“那群警察不會已經查到我們這邊來了吧!”
“慌什么!老板已經派人了解過了,暫時沒有警察局接手到阿寶,說明不是警察帶走的他!”秦智蒼老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而且這也不是你該關心的事情,你那兩個朋友當初你把他們送進來就應該有這方面的覺悟!”
“可,可是老師!”魏中弦還想辯解什么。
秦智再一次打斷了他道:“你只要完成你的任務就行了,記住,這一批藥水事關重大,萬不可被人打擾!”
“是!”魏中弦只能順從道:“請老師放心,魏中弦絕對會完成任務!”
“恩,你知道就好!”說完這話,秦智便把電話掛了。
魏中弦握著手機,也是一時間陷入了沉寂,秦智讓他不要管其他的事情,這話里的意思可就太多了,可以說就是在給魏中弦提前打預防針,一旦到了緊要關頭,他的兩個朋友可能會被當成棄子。
“呼!是我害了你們啊!”魏中弦抬頭看了一眼夜空,風雨飄搖之中,他感覺自己如同在海浪中顛簸的一艘小船,自身都難保,更別說救其他人了。
當然依他的人性,傷心也就是一會會的時間,他必須要活下去,哪怕是卑微的活著,那也是活著,他還想著再一次擁有權力的那一刻。
“啊~”突然他背后傳來了一聲凄慘的尖叫聲,接著便是沒了聲響。
“又死了一個!”魏中弦對這種聲音太清楚了,起初他還會感到一點驚慌,可現在他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第二天一早,許少游從桌子上醒來,揉了揉有些發脹的手臂,面前卻突然丟過來一個袋裝面包。
“吃吧!”一道清冷地聲音飄過,林曉雪頭也不回地進了辦公室里。
許少游嘴角微微一撇,他倒也不怪林曉雪這態度,畢竟錯在他這里,現在人家還能給個面包吃吃已經算很好了。
“等會兒,開個會,你通知一下大家!”林曉雪在即將關門之際又道:“還有一周就要打城市代表選拔賽了,我們必須要集訓了!”
“行,我知道了!”許少游點了點頭,便開始通知。
不一會兒,謝曉宇林東白云飛幾人都陸陸續續地來了。
“人到齊了,姐!”林東沖著辦公室里喊道。
林曉雪聞言走了出來,一臉地疲倦,可想而知這些天她都沒怎么睡好,許少游看在眼里,但此刻他確實也沒有話說,也不是沒有,而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