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進入了山脈,自是各自尋找機緣了。易水也是向著一個地方掠去。
其實破了大陣之后,才看清楚山脈的面目,這里那里是一個山脈,明明是一個地下宮殿,進入時有一段長長的走廊,而走過黑呼呼的走廊后便是有著四扇大門選擇,易水便是隨機選了一扇門鉆了進去。
“剛才之事謝謝你了”在陣法之外,一女子對著柳怡兒道。
“不用客氣,你剛剛說的是真的嗎?你真能讓我們進入蠻荒四院?”柳怡兒有些激動的道。
“嗯,不過我只能保證你一個人,因為只有一個名額”那女子道。
“只有一個名額嗎?這樣啊”柳怡兒似是很為難。
“你和他選一個,是把名額給他還是給你,不過我給你提醒一下,依照他的實力進入學(xué)院的希望還是很大的,反而是你若是失去這個名額,可能真的就無緣蠻荒四院了,你可要想好”。
柳怡兒抬起頭,看著女子,笑著道“這個名額給他吧,他背負著他們一族,未來有許多危險,進入蠻荒四院應(yīng)該能使他變得更強大吧”。
女子有些欣賞的看著柳怡兒,柳怡兒的決定以及表現(xiàn)讓她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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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柳怡兒有些驚訝的看著站在眼前的少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會在這里啊”。
“在這里等你啊”易水沒好氣的道,自己在陣法的入口處等了半天時間,從這里進入了好幾百人,終于是把這妮子等到了。
女子看著白云易水,施了施禮,“剛才之事多謝白云道友相助”。
“不客氣,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易水客氣的道,雖然話這樣說,但是心中還是有怨氣的,自己莫名其妙的被賣掉,想起來就讓人不舒服。
柳怡兒站在易水身旁,介紹道,“這位姐姐是來自南音州,叫紫蘭”。
“紫蘭姑娘”易水道。心中卻是不悅,經(jīng)過剛才之事便是在心中給紫蘭下了一個壞人的牌子,對于壞人說的話和消息,在易水聽來都是假的。
介紹了一番后,易水便是打算離開。“既然此時已過,那我們便不打擾紫蘭姑娘尋寶了,保重”一說拱手道。
“白云公子不是來此尋寶的嗎?”那女子好奇的問道。
“是啊,怎么了?”易水疑惑的問道。
“既然這樣不如我們一起前去,這乃是上古遺跡,想必有許多危險之處。剛才之事也多虧公子出手,我實力也算可以,可以出手幫持一二,也算感謝公子恩情”女子道。
“這、、、這、、、只是我兩人實力低下,怕拖累了姑娘,給姑娘帶來不便”易水有些不愿意的道。
“公子嚴(yán)重了,若是公子不嫌棄,我?guī)兹吮阋煌巴埠米靼椋羰菍さ綄毼铮酉刃刑暨x,不知公子意下如何”女子真心實意的道。
這話一出,易水縱使再有許多的對紫蘭的不滿也消散了,這女子話語一直謙虛有懷,話語溫和,處處讓步,若是易水再不懂退讓,也太有些不通情達理了,更何況紫蘭自愿放棄寶物,讓他先行挑選,可見心胸寬廣,若是自己再拒絕,就是顯得自己心胸狹隘,小人之心了。既然一個女子能夠如此,他又怎能如此不知禮節(jié)道義,“姑娘哪里話,紫蘭姑娘已達半步化形,若是能與姑娘一同前往,乃是極大的榮幸,天地寶物,若是尋到,你我各憑機緣,不必謙讓。若是姑娘有意禪讓,我縱使得到寶物也不能心安”易水道。
紫蘭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如此便多謝公子了”。
“紫蘭姑娘客氣了”。
五人便是一同前往墓地深處,行了不久便是見到四扇石門。五個人停住腳步,都是好奇的打量著四扇石門,唯有易水看著四人,剛才他選了一扇進入,只是里面危機不少,他怕柳怡兒一人危險,因此來到陣口等待柳怡兒一同前往,沒有想到會碰到紫蘭三人。
“選哪一扇門?”紫蘭看著易水問道,四扇門一模一樣,這真的是看機緣,選的門不同,進入里面得到的寶物不同,這就是所謂的機緣,當(dāng)然前提是你有實力到達寶物的面前將其取走。
“我隨易水走”柳怡兒看著紫蘭望著自己的眼神,便是出口道。
紫蘭身后的兩人自是唯紫蘭的話為準(zhǔn),紫蘭選哪一個便是走那一條路,這是肯定的,所以只剩下易水了。
易水指了指左手第一扇門,“我選這扇門,不知姑娘選那一條?”
“那我們五人便走這一條吧”出乎易水意料的是紫蘭也是選擇了這一條。易水看了看后者,若有所思的注視來了一下四扇門的位置,總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那四扇門雖然是隨即的門,進入時會各憑機緣得到寶物,但是選擇左手第一扇門是易水的性格決定的,也許設(shè)置這四扇門的時候設(shè)計的人已經(jīng)就想到了,如易水這般喜歡安靜又不喜爭斗的人自是會中意最邊的門,而性情豪放之人定然是走中間的門,這不但是機緣,更是進入者的性格的區(qū)別,易水肯定,若是要之前見到的薩滿來決定走哪一條,他一定會在中間的兩道門選一道的。
五人既然決定走最左邊的路也是不再猶豫。進入石門之后便是呈現(xiàn)出一片碧綠的場地,算不得大,也算不得小,樹木林立,靈草叢生,唯有中間有著一道小路可以穿過。“走吧”易水說了一聲,便是第一個走向小道。柳怡兒緊隨其后,紫蘭也是隨之而走。
五人完全踏上小道的瞬間,周圍情景快速變化,樹木移動,靈草擋道,不一會五人便是迷失了方向,后路被封,前路被阻,五人被困于樹木雜林之中。
而在此刻,在周圍的草木之中伸出許多帶有尖尖的刺的藤條,向著困在其中的五人襲來。“小心”易水首當(dāng)其沖一根藤條騰空襲來,靈器出體,一劍便是斬斷了藤條,易水向后跨了一步將柳怡兒護在身后,易水雖然實力弱但是有靈器在,但柳怡兒什么都沒有,不可不擔(dān)心。
隨著幾人劍光揮動,一條又一條的藤條被斬斷,可還是依舊有著新的藤條長出來繼續(xù)攻擊,而且攻擊的密度越來越大。而隨著藤條的襲擊,幾人的靈力也是被消耗不少,易水也是感覺到靈力漸漸不支。
“易水”柳怡兒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易水,身前一道長長的血痕,那是被藤蔓擊中,上面的刺所傷造成的。
“沒事”易水來不及說多說,揮動靈器再次迎上那些襲來的藤蔓。柳怡兒看著受傷的易水,心中很清楚,易水是為了替自己擋了那一下,若不是自己實力不濟,連自保之力都沒有就不會這樣了,自己待在他身邊始終是個累贅罷了,害的他受傷,“對不起”柳怡兒貝齒輕~咬,甚至是嘴唇出現(xiàn)了絲絲的血跡,“是我太弱了,連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
聽到柳怡兒的這話,易水身子一顫,被一枝襲來的藤蔓所傷,鮮血從手指緩落,不過易水的手卻是緊緊的握著柳怡兒,握的更加用力。
易水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卻是發(fā)現(xiàn)原本滑落的鮮血竟然是消失不在了,‘是幻陣’,這是易水腦海中浮現(xiàn)的第一個想法,只有幻陣才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那些藤蔓是真實存在的,但是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是假的,正因為他的主意力在那些襲擊的藤蔓上所以沒有察覺到陣法。既然有陣法就有陣眼,易水乃是一名靈陣師,他深知這個道理,只有找到陣眼才能破除此陣。
“唰”“唰”隨著易水的手指揮動,一道道符文自手指間滑落融入這方天地,眨眼間,這方天地靈力變得狂暴起來,易水掐決念咒,一級殺陣青光陣運轉(zhuǎn)起來,將五人全部包圍而進,這雖然是殺陣但是卻并不攻擊幾人,那一道道青光閃過,斬落一條又一條的藤蔓。
眾人不知易水此舉何意,不過眼下情景也只能在此處躲避了。易水便是閉目散開神識,仔細的尋找幻陣的陣眼。若是不布置殺陣斬掉那些襲來的藤蔓,他們就會一直襲擊,這樣易水也不能安心的尋找陣眼,消耗下去他們遲早要傷在此處。
神識掃過每一樹,每一木,突然易水的神識注意到在草木從中一株開的特別耀眼的花朵,周圍滿是草木,而這里卻是一朵開的妖~艷的花朵,只要是陣法就有陣眼,而陣眼一般都是一個特殊的點,但是往往這個點可以帶動整個陣法的正常運轉(zhuǎn),易水注意到幾條藤蔓在花朵附近并不攻擊,而是像是守衛(wèi)一般待在原地,這般的情況證實了易水的猜測,那一朵花就是陣眼,懂得陣法的人為了不讓陣法輕易被破壞往往會在陣法的陣眼處布置幾處防御,眼下幾點都是符合,所以易水肯定這朵花是陣眼無疑。
在殺陣中的易水突然睜眼,靈器呼嘯而出,直接是斬向遠處的那朵妖~艷的花。不過這一擊擊去,縱使是靈器這樣強大的武器也并沒有斬落那朵妖~艷的花,只是斬斷了在周圍保護的幾條藤蔓。“蒼”就在易水驚訝那朵妖~艷花的堅硬時,一道劍氣落下,蒼白如雪的劍氣直接劈在花朵之上,將花朵劈為兩瓣。花瓣掉落一地,那朵妖~艷的話也開始迅速枯萎,周圍的一切情節(jié)開始變換,植物一株又一株的消失,腳下的地也是出現(xiàn)了巨大的變化。最終他們才明白,他們所處的不是什么草木從中,這里就是一個光線不充足的走道,四周都是石壁,哪里還有什么草木藤蔓。
“啊”就在此時,紫蘭身旁的一個少女一身尖叫,眾人望去,只見得那少女踩到了一條斷臂,上面鮮血淋淋,十分的惡心。
“我們繼續(xù)走吧”易水拉著柳怡兒緩緩的向前走去,一路碰到的慘死的人許多,死相異常,可以說是死無全尸,整個漫長的走廊幾乎都是尸體,很明顯,死的那些人都是未通過他們剛才所在的幻陣,被幻陣所殺的,當(dāng)然殺他們的并不是幻陣,而是那些藤蔓,幻陣只是負責(zé)困住他們,藤蔓才是殺手。
正當(dāng)幾人即將要走出長長的走廊,已經(jīng)看到了遠處的光亮,“噗”易水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一只手死死的抓著被藤蔓造成的傷口。
“易水,你怎么了”柳怡兒急忙道。
“藤蔓有毒,噗”易水又是一個口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