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酒吧鬧事
- 超級派遣計劃
- 三面船
- 3155字
- 2016-10-23 08:30:00
音樂比較柔和,安圖雅將雙臂掛在羅稚言的脖頸上,隨著音樂擺動著身體,運動產生的熱量帶著女人的體香,籠罩在羅稚言的周圍,竟讓他有了幾分欲望。
羅稚言心中一笑:這一個月的訓練果然有效,昨晚才大戰三百回合,今晚完全可以繼續。已經跳了很長時間了,要不帶著小雅先一步開溜?想到這里,欲望似乎更強烈了。
“走不走?”羅稚言低聲問道。
“嗯?”安圖雅揚起頭。
“回去吧。”羅稚言低下頭吻著女人的耳垂誘惑。
“討厭。”安圖雅似嗔似怒地微微避開。
“回家吧。”羅稚言的手臂抱得更緊了。
“嗯。”安圖雅自然明白男人的意思,輕輕點頭。
羅稚言舉頭四顧,準備跟武元卓等人打聲招呼就走,剛帶著安圖雅向武元卓方向擠了兩步,前方不遠處忽然發出幾聲尖叫,人群瞬間向四下散開。
兩人停下腳步,詫異地向前方看去。
眾人散開處,一個人躺在了地上。
“是杜機長。”安圖雅低聲說道。
杜海豐的嘴角被打出了血,白色的西服也染上了紅酒,顯得十分狼狽。
“臭小子,讓你亂摸。”一個二十多歲,剃著十分個性的發型,只帶了一個耳環的男人惡狠狠地上前踢了杜海豐一腳,似乎還不解氣,抬起腳還要踢,忽然覺得身體被生生拽住了。
“他是我朋友,怎么回事?”羅稚言拽著男人的后衣領問道。
“松手!”男人一用力,羅稚言也順勢松開。
“他摸我女朋友。”單耳環男人指著杜海風氣憤地大叫。
一個幾乎沒穿什么,卻帶了一堆耳環、鼻飾和唇飾,連肚臍上都掛了一個小碎鉆的年輕女人推開人群走上前,小鳥依人般靠進單耳環男人的懷里。
羅稚言看了女人一眼,微微搖頭道:“對不起,他喝多了,不是故意的。”說著話想上前扶起還躺在地上的杜海豐。
“不是故意的就能摸啊。”單耳環男人推開懷中的女人,沖著羅稚言的后背就是一腳。
羅稚言一閃身讓開,雙手卻沒閑著,仍然將地上的杜海豐拽了起來。
“你想怎么樣?”扶起杜海豐,羅稚言沉著臉冷冷地問道。
“怎么樣?!他哪只手摸的,把哪只手剁了。”單耳環男人囂張地喊道。
杜海豐軟軟地靠在羅稚言的身上,沒人注意到他此刻的眼神有幾分混沌,幾分懼怕。
紫羅蘭酒吧的顧客有三分之一是北航的空哥空姐飛行員等。羅稚言和杜海豐都是北航的名人,即使不認識他們,也知道他們的名字,一見他們出事了,都圍了過來。
人群中的一個三十多男人看到這一幕,忽然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電話很快被接通,三十多歲男人低聲說了幾句后,陰毒的目光看向羅稚言,關掉了手機。
“就憑你?!”羅稚言不屑地望著單耳環男人,冷冷道。
單耳環男人冷哼一聲,向后擺擺手。
人群中走出三個壯漢,示威般地站在單耳環男人身后。
羅稚言神色不變,目光緩緩地從三個壯漢臉上掃過,拉著有些站立不穩的杜海豐后退一步道:“一起上吧,一個一個上太浪費時間,爺還有事。”
四周早已站滿了圍觀的人,這句話刻引得掌聲和哄聲一片。掌聲多數是北航的員工,哄聲自是看熱鬧的多些。
仍然借助羅稚言的力量站著的杜海豐垂著頭,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既感激羅稚言出手相助,又憎恨羅稚言利用自己大出了風頭。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熱鬧看可比喝酒跳舞刺激多了,其實很多人到酒吧跳舞,心里都是希望能遇上挑事的,找點刺激。
安圖雅、武元卓等人雖然也這么想,可看熱鬧最好是看不相干人的,放在自己身邊人身上,就不是熱鬧而是擔心了。
“稚言,別管了,我們走吧。”安圖雅走上前拽著羅稚言的衣角低聲道。
武元卓也走過來勸道:“羅哥,走吧,他們人多。”
羅稚言知道,他們沒說出口的那句話是,杜海豐這種人管他干什么。
羅稚言不是非要管,只是覺得大家畢竟都是一個公司的,看著杜海豐被打不出手總不是那么回事。當然對面那幾個小嘍啰他也實在沒放在眼里。
單耳環男人看到羅稚言身邊的安圖雅,眼神一亮,上前一步指著羅稚言叫道:“你若是怕了,讓他跪下叫聲爺,讓我摸摸你的妞兒,大爺我今天就大人大量,放你們一馬。”
已經完全清醒的杜海豐仍然一副醉意沉沉的樣子,垂著頭靠在羅稚言身上似乎站都站不住,一只手卻有意無意地抓著羅稚言的衣角,另一只手隱隱握拳。
羅稚言冷笑兩聲,將攙扶的杜海豐推給武元卓道:“退后。”
“稚言。”安圖雅一臉的擔心。
羅稚言安慰地拍拍安圖雅的后背,輕松地說道:“放心,就他們幾個,還不夠我熱身的。”
“你要小心。”
羅稚言擺擺手,看著芬妮等人將安圖雅拉到后面,目光一掃三位壯漢:“一起上吧,廢什么話。”
四周又是一片哄聲,這聲音即是為羅稚言喝彩,更是為三個壯漢添火,大家都看出來羅稚言一定能打,他們可不希望三人被嚇跑了,那他們就沒有熱鬧看了。
三位壯漢互看一眼,一起出拳。
羅稚言正想檢驗自己一個月地獄式訓練的效果,見三個壯漢沖上來紋絲不動,嚇得安圖雅驚呼一聲閉上了眼睛,耳邊聽到幾聲拳頭與身體的撞擊和悶哼,等她再把眼睛睜開,羅稚言還是云淡風輕地在場地中央站在,三個壯漢卻呲牙咧嘴的都躺在了地上。
“稚言,你太棒了。”安圖雅驚喜地撲上去,一把抱住羅稚言。
女人天生崇拜英雄,安圖雅自然明白圍觀的諸位美女心理,所以這個時候一定要高調宣布對羅稚言的主權,免得其他女人獻殷勤。
羅稚言單手摟著安圖雅,指著單耳環男人道:“你還想再上來試試嗎?”
其實羅稚言清楚之所以能迅速將三個壯漢放倒,一來三人還是輕敵了,讓羅稚言取了巧,二來羅稚言一上來就用了阮敏教給他的關節和穴位攻擊法,果然好用,力量不大,效果卻十分明顯。
單耳環男人哪里還敢再上,嘴上卻不肯討饒:“能打怎么了,能打就欺負人啊。”
“依你的意思,讓你的女人再摸回來?”羅稚言回頭看了一眼仍然醉眼迷茫的杜海豐,繼續說道,“我這位朋友一向潔身自好,讓你女人摸一下,你女人可是占了大便宜。”
哄笑聲四起。
帶了一堆耳環的女人臉上掛不住了,狠狠地跺了單耳環男人一腳。
男人吃痛一把甩開女人,罵了一句:“臭****,發什么瘋。”
帶了一堆耳環的女人氣哼哼地轉身鉆進了人群。
羅稚言輕笑一下,單臂虛虛攬在安圖雅的腰上,轉身走到武元卓等人處。
仍然裝醉的杜海豐自然下垂的雙手攥得更緊,感激之心已被羅稚言踩著他炫耀自己的憎恨之心完全取代。只是因為不善于雨天飛行,就說他的飛行技術不如羅稚言;不善于和女人嬉笑,就說跟著他工作壓力大;同是董事局的女人,他女人是個寡婦,羅稚言的是個姑娘,就說他吃軟飯靠女人;今晚他并沒有求羅稚言救他,羅稚言卻借著他成了英雄,而他是被羅稚言拯救的可憐蟲。
為什么?為什么他處處都要被羅稚言壓一頭!!!
“打了人就想走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在大門處響起。
羅稚言微微轉過身,心底不由暗罵一句:****,拍電影啊。
說話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穿著風衣的瘦高男人,后面跟了十多個同樣帶著墨鏡,穿著黑色西服的打手。
單耳環男人像見了救星似地,撲到瘦高男人面前,抱著男人的大腿凄慘地叫:“峰哥!”
峰哥厭惡地一腳踢開,低聲罵了一句:“沒用的東西。”
羅稚言的目光倏然一冷,這架勢可不是普通的酒吧打架,這要真動起手來,自己到不怕,可小雅、小武他們很可能受傷,再看峰哥看著自己那狠辣的眼神……
“小武,報警!”羅稚言忽然大聲說道。
所有人均是一愣,羅稚言自己喊報警,明顯是認輸了。
峰哥也沒想到羅稚言會來這么一招,嘲笑道:“小子,這么快就認慫了,剛才那股狠勁哪去了?你這擺明是欺軟怕硬,沒種的慫貨。”
峰哥想挑起羅稚言的怒火,在警察來之前撂倒他。
羅稚言不上那個當,冷笑道:“魚有魚道,蝦有蝦道,道上自有道上的規矩,你不按規矩來,我為什么要按規矩跟你玩。”
酒吧的燈光雖然暗,也能看出峰哥臉微微發紅,他帶了這么多人來酒吧鬧事,確實壞了規矩。
峰哥心中懊悔,那人說趁亂做了羅稚言給他三百萬,他這幾天手風不好輸了錢,手頭正緊,便叫上小弟趕了過來,卻沒留意人叫多了,也是這幾年自己不怎么親自動手了,上哪里都將排場,忽略了這一點。
“咱們就按道上的規矩,我一個人陪你玩玩如何。”他可不希望到手的鈔票飛了,等一會打起來想辦法將羅稚言往自己帶來的人堆里一扔,再趁機撲上去捅上一刀,往小弟身上一推,錢可就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