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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玫瑰花

  • 超級派遣計劃
  • 三面船
  • 3375字
  • 2016-10-20 11:10:00

阮敏每天為羅稚言安排了五個小時的恢復訓練,上午九點到十一點半,午間休息吃飯,下午兩點到四點半。

********就是不同凡響,恢復性訓練進行得柔和而緩慢,效果卻十分明顯。十天后,羅稚言的身體狀態已基本達到正常人的水平,雖然距離他受傷前的體能還差不少,但羅稚言相信,這樣練下去,不出半個月他就能恢復到原來的水準,甚至更高。

劉森和巍子出了次任務,好幾天沒來看他,回來后給他帶了不少奇異的水果,問起這幾天的訓練情況,羅稚言一臉滿意地笑容。

阮敏的相貌雖然并不出眾,但多年訓練讓她擁有修長而柔韌的身體,力度收發自如,做恢復訓練時,即使身體相撞,也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而不是男人的身體那種硬梆梆像石頭一樣。更何況每次訓練之后阮敏都會幫他按摩放松肌肉,修長而有力的手指按在羅稚言的四肢上,簡直是一種享受。

劉森和巍子卻在羅稚言看不到的地方,一臉可憐地互看了一眼。

“對了,傅博士同意明天放我一天假,讓我回去看看朋友,順便也可以帶些私人物品回來,只可惜游戲頭盔是不讓帶的。”羅稚言略帶遺憾地說道。

“明天?”劉森和巍子再次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讀到了很多。

羅稚言也注意到了,笑著問:“你們那是什么眼神?好像我要上刑場似地,其實我跟傅博士說我已經完全好了,不用再回來了,傅博士堅持讓我回來再住幾天,說要觀察觀察,我也想跟著阮教官再訓練一段時間,盡量能恢復到我原來的水平,阮教官能力強,出去可找不到這么好的教練。”

“完了。”劉森沮喪道。

“什么完了?”羅稚言不解。

“你完了。”

“我怎么了?”羅稚言低頭看了自己一眼,更詫異。

“你。”劉森剛說了一個字,被坐在身邊的巍子用力撞了一下。

羅稚言看著二人的小動作笑了,問道:“我的身體還有問題?”

“不是不是。”劉森忙擺擺手,“我是說你愛上了,愛上阮教官了。”

“這話可不能亂說。”羅稚言笑著站起身,走到水果藍前挑了幾個看上去很特別的水果,“阮教官雖然非常有魅力,不過我已經心有所屬。”

羅稚言去洗手間洗水果時,巍子小聲警告道:“你要敢說出去,雷頭整死你。”

劉森哭喪個臉:“我是看小羅可憐。”

“先可憐可憐你自己吧,再說,當年誰沖著雷頭喊,一定要把這小子弄進來。”

“我那是一時沖動。”

“你看現在這架勢,小羅還逃得了嗎?”

劉森恍然地點點頭,忽然道:“不會是當初雷頭把小羅送進這里的醫院時,就存這份心了吧。”

巍子白了他一眼:“你還不算太遲鈍。”

“可這不是強迫嗎?以那小子的脾氣……”

巍子剛想解釋什么,看到羅稚言端著水果盤走出來,又閉上了嘴。

羅稚言隱約聽到二人在議論自己和雷格,以他對雷格的了解,相信雷格絕對不會做對自己不利的事情,但他卻沒想過,不利也是分大小的。

“雷少將最近很忙嗎?我想親自謝謝他為我安排了阮教官。”羅稚言將水果放在二人面前的茶幾上說道。

“雷頭……”劉森剛開個頭,巍子又撞了他一下。

“告訴他吧,他的身體已經恢復了。”劉森堅持道。

巍子歉然一笑:“不是我們瞞著你,是雷頭不讓說。”

羅稚言心頭一緊,忙問道:“出什么事了?”

“你別著急,沒什么大事,就是雷頭病了。”劉森忙解釋道。

“病了?!很嚴重?”羅稚言努力回憶著,在他清醒后的第一天見過雷格后就再沒有見過他,當時雷格的身體是很消瘦,臉色也不好,只是他剛醒過來,身體很不舒服,根本顧不上注意別人。

那個時候雷格就病了?可到現在也有一個月了,還沒好嗎?

“也不是很嚴重,就是有傳染性。”劉森猶猶豫豫地說道。

“傳染病?”羅稚言更奇怪了,如今醫療昌盛,傳染病非常少見。

“你直接告訴他肺結核不就得了。”巍子看著劉森吞吞吐吐地著急。

“肺結核?!”羅稚言愈發吃驚,那是在地球上絕跡多年的傳染病,若不是他平時愛看小說電影,也不會知道。

“你看,直接說會把小羅嚇住吧,別著急,肺結核沒什么可怕的,只是需要靜養,還有,需要隔離。”劉森趕緊說道。

“雷少將怎么會得肺結核?”

“這個,主要是吧,他那一段時間身體不好,又為你的事情著點急上點火,你清醒后,他精神一松弛就病倒了。”劉森避重就輕地說道。

羅稚言知道肺結核不是勞累,身體不好就會得上的,要有傳染源,地球上早就沒有肺結核病毒了,雷格是……

羅稚言想起那頓晚餐,想起那個神奇的時空扭送儀,想起他問過他是不是要從那里走?他雖然沒肯定,卻也沒否認,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直到那個瀕死的夜里聽到他叫他小言,感覺到他的熱淚滴到他冰涼的臉上,聽到他說,你安全了。

“雷少將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羅稚言語氣堅決地說道。

劉森和巍子一臉猶豫地對望一眼,一起搖搖頭。

“別跟我說你們沒有去見過他,你們能去我也能去,我現在的身體完全沒有問題了。”羅稚言堅持道。

“我們擅自帶你去,雷頭會整死我們的。”劉森夸張地擺出一副怕怕的樣子。

羅稚言忍不住笑了:“我也不為難你,你幫我給雷少將捎句話,就說我非常希望見到他,當面感謝他救命之恩,請他撥冗見見我。”羅稚言用了一個很正式,很客氣的名詞。

“撥什么?”劉森顯然并不熟悉這個詞。

“撥冗。”羅稚言隨手抽出一張便簽,將這兩個字寫了下來。

便簽不久傳到了雷格手里,看著飄逸硬朗的兩個字,雷格笑了:“讓他過來吧。”

“這兩個字有什么特別嗎?我查過,不過是一個不常用的書面語。”劉森好奇地問。

羅稚言遞給他便簽時便說過,雷格看到這兩個字一定會見他,果然如此。

“沒什么,只是如果我今天不見他,我們之間的關系就會疏遠了。”雷格溫和地笑著,一只手拿著便簽,另一只手的手指一下一下地彈。

劉森眨著眼睛,還是沒明白,卻不敢再問,退出去用腕表通知巍子帶羅稚言過來。

那天直到深夜,雷格才將羅稚言送出來。

第二天一早,羅稚言坐著雷格特意為他派的車,回到久違的宿舍,祁云弘、安圖雅、武元卓、冰凌、芬妮等眾人早就等在那里,羅稚言覺得自己的宿舍從來沒有這么花哨過,到處插滿了鮮花,氣球滿屋飄動,客廳墻上還非常夸張地扯了一個條幅,上書:慶祝羅哥新生!

餐桌上擺著祁云弘精心烹制的美食,讓羅稚言心疼的是,他藏了好幾年的紅酒也被翻了出來,已經醒好了放在桌上。

羅稚言哀嘆:“你們不會打算大清早就開吃吧。”

“我們昨天晚上就沒吃。”冰凌回答得理所當然。

“我好像沒有遲到。”羅稚言有些遲疑,他不會是告訴他們晚上回來吧。

“你沒有遲到,是我們早到了。”安圖雅走過來將羅稚言按到座位上,“這幫人瘋了,大半夜地不睡覺布置房間。”

芬妮笑道:“那還不怪你,就給我們兩個小時。”

“不能怪我,稚言說他晚上必須回去。”安圖雅辯解道。

“哦~~~”眾人一起回應,一臉我們懂的表情。

安圖雅的臉倏地紅了。

羅稚言后知后覺,雖然聽得出眾人意味深長的語氣,卻沒有過腦,滿心都是跟眾人重聚的歡喜,經歷了一番生死,羅稚言倍感友情的珍貴。

言談中,羅稚言才知道,雷格一直和祁云弘保持著聯系,告訴他羅稚言的最新消息,這讓祁云弘受寵若驚,對雷格的崇拜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很久以后,羅稚言不屑地批評雷格,利用他收買人心。

送走眾人,擁著安圖雅走進臥室,羅稚言終于明白那聲“哦”背后的含義。

用新房來形容臥室都稍嫌平淡。

雖然沒有婚紗照,床頭上卻掛在二人平日的合影,照片中羅稚言一身飛行員的職業裝,高大英俊,安圖雅身穿剪裁合體空姐制服,手里拉著拉桿箱站在他的身邊,婀娜多姿。兩人沒有拉手,也沒有任何身體接觸,只是同樣的目視前方微笑,卻感覺比婚紗照更甜蜜、更溫馨。

“這是什么時候照的?”羅稚言詫異。

“本島機場,冰凌抓拍的,漂亮吧,我第一眼看到就喜歡上了,所以放大了讓他們掛在這里。”安圖雅得意地說道。

“確實不錯。”羅稚言點點頭,隨后指指大床,“這些呢?”

“我和冰凌擺的,猜猜,多少朵玫瑰?”大床上用眾多玫瑰擺出的一個巨大的心,是安圖雅的另一個得意之作。

“九百九十九朵?”

“bingo,答對,我們花了兩個多小時才擺成這個樣子,漂亮吧,壯觀吧,感動吧。”

“我在想,它們躺在我的床上,我躺在哪里?”羅稚言含笑問道。

“你摸摸。”安圖雅拿著羅稚言的手觸摸玫瑰。

“棉花?”羅稚言驚詫,他真沒看出來。

“不是棉花,不過跟棉花差不多了,很軟很輕,你過來輕輕吹一下。”

羅稚言俯下身,輕輕吹了一下,果然有幾朵玫瑰飄了起來。

“神奇吧,所以……”安圖雅將羅稚言拉起來,轉了小半圈,讓羅稚言后背沖向大床。

“我們躺在它們上面。”話音未落已用力將羅稚言撲到,一起滾在床上。

滿床的玫瑰花被震動得飄了起來,非常浪漫,而羅稚言的嘴唇也在浪漫的玫瑰花中吻上了女人的櫻唇。

一番顛鸞倒鳳在飄滿玫瑰花的房間里拉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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