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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懸崖走馬

  • 花沾
  • 初嵐迷泓
  • 3635字
  • 2017-04-20 16:11:17

林童牽著白馬在旅游景區攬客,白馬吸引游客,合影、騎馬,都需要花錢,林童靠這匹白馬賺錢。

旅游景區有一處懸崖,懸崖線比較長,順著懸崖走,林童心驚肉跳,因為懸崖太深,他相信,馬也心驚肉跳吧。

有些游客,愛好刺激,愛好一切刺激的事情,就是喜歡騎著馬,在懸崖邊走。而有些游客,雖然也喜歡刺激,也要騎馬或者牽著白馬,在懸崖邊走,但畢竟膽子小,騎著馬,不敢速度快,牽著馬,一步一步走,怕人和馬,一同跌入萬丈深淵。懸崖下面是什么,深潭、深淵、深谷還是無底洞?似乎沒有人知道。來到懸崖邊,人會心驚肉跳。

林童很喜歡在旅游景區走動,旅游景區大了,地方很大,不同區域走動,會有不同感受。這些區域,或者風景宜人,或者地勢險惡,走上一遭,就好比打了場網絡游戲,身入不同場景,身臨其境。

林童在旅游景區,獲得的快樂,如同天邊的白云。

林苔有時給父親送飯,自己做的可口飯菜,送給在旅游景區的父親,他就不用在外面買了,也不用著急地趕回家吃飯。

林苔從家中出來,手里拎著一個不銹鋼的飯桶,這飯桶里面能裝不少飯菜,這是林苔親手為父親做的飯菜。父親的口味,林苔是知道的,父親愛吃什么,愛喝什么,林苔心里清楚。這次做的油燜大蝦,林苔是下了功夫的,火候掌握得好,咸淡處理得合適,味道不錯,父親一定會喜歡。

穿過一片綠綠的草地,林苔見到父親牽著一匹白白的馬,父親看到林苔,又看到林苔手中的飯桶。

“你又給我做飯,我都說過了,不用這么麻煩,我自己在外面吃點兒就行了。”

“這哪兒能行,外面飯不干凈,有地溝油,我給你做了油燜大蝦,你快來嘗嘗。”

父親坐在草地上吃飯,吃了兩口,突然說:“你沒吃吧,一塊兒來吃。”要林苔一起吃。

林苔不吃,林苔要等父親吃完,回去再吃。父親夾起一個大蝦,林苔只好吃了一只。

“爸爸,下午去釣魚是嗎?”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了。對,今天下午去,到郊區那個、那個叫什么地方來著?”

“月亮河?”

“對對對,就是那個地方,去月亮河,那兒水清,直接喝都可以。那兒的魚,也干凈。我們去那兒,呼吸呼吸那兒的空氣。”

“好啊。我下午開車來接你,你在假山那塊兒等我。”

“嗯。你也快要去學校了吧,好有多少天?”

“還早著呢,我假期比較長,先在家里歇著,不急著上班。”

午后兩點,林苔開車前往旅游景區,那兒下午的游客比中午要多些。林苔車子在假山旁邊停下,林童牽著白馬從遠處走來。

“你這飯桶先放后備箱,晚上回去我洗。”

“我去拴了馬,我去去就來。”

汽車開往遠處,這一處旅游景區,位于市中心,他們要去往郊區,月亮河。

林苔車技比之前穩健,車速極快,路上已看不到其它車,這一帶,是寧靜之所,少有人來。

到了。

月亮河,到月亮河了。車停下來,林苔從車里出來,父親下車就從后備箱拿釣具。拿出釣具,帶著釣具,在月亮河邊選一處位置,不能太高,不能太低,這岸有高處有低處,需要選擇一個合適的位置。選取到那個位置后,林童拉開椅子,坐下來,他看著旁邊站立的女兒說:“這個位置不錯。”又說:“你拿椅子,你也找個位置坐下來吧。”

“不,我不坐椅子,我把躺椅拿出來。爸爸,你幫我抬一下,我要躺下來閱讀。我要閱讀我要閱讀,我要閱讀我要閱讀。爸爸你來幫我抬下躺椅,我要閱讀。”

林童站起身,和林苔去抬躺椅,躺椅很大,但兩個人還是可以抬動的,它雖然很大,然而很輕。

林苔躺下來,這寬大舒適的躺椅,她以前就愛死了。這次,她要找到這種熟悉的舒適感。一杯果汁,捧在手里,兩腿上,搭著一本雜志,這雜志,是輕松類的雜志,看了不容易使人睡覺。

林童在釣魚時,林苔就在躺椅上讀雜志,隨意翻閱,時不時抬眼望下河面,河面漣漪處處,好一派大河景觀。

“爸爸,你看河上有船,你看那是不是漁船?”

林童看一眼,說:“看不清楚。”

“你再看看,那船好奇怪,船上有旗幟。”林苔突然想起昨晚見到的飛在夜空中的人,心里毛了,“那是外星人的船嗎?”

就在這時,那只穿突然看不見了。

“怎么回事兒?”林苔驚呼。

“怎么了?”林童專心看魚線的位置,沒有注意遠處的水面。

“它消失了,爸爸,那只船消失了,好奇怪。”林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的雙眼沒有近視,兩眼視力很好,應該沒有看錯。剛才河面上確實有一只船,怎么突然間就消失了呢?怎么回事兒?

“船開走了,當然看不見了。”這是父親的解釋。

林苔知道父親剛才根本沒有看河面,根本沒有。那只船太蹊蹺了,剛剛還在河面上行駛得好好的,突然消失了,突然不見了,它真的是突然沒了的。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林苔心里發怵,這兩天怎么凈遇見這樣的怪事兒?

在此時,旁邊走來一個人,肩上挎著槍。這個人沒有注意到這邊有人釣魚。

林苔認出了這個人:“山子大叔?”

山子一抬頭,看了看林苔,“你、你是?林苔是么?”

林苔放下腿上的雜志,下了躺椅,站起身,說:“是我,是我,林苔。”

“怎么在這兒呢?怎么、在這兒做什么呢?擱這兒做什么?”

“釣魚,這是我爸爸。”

林童扭頭,看到一個帶長槍的人,一驚。站起身,問林苔:“你們認識?”

林苔說:“這是山子,是有名的攝影家,他還是一名獵人呢。”

林童跟山子聊起來,山子對自然界是了解的,他拍了好多照片,有唯美的,有粗獷的,風格不一。

跟山子不同,林童更了解社會,他以前做過好多工作。林童以他的閱歷來看,許多的工作,都不是那么好做的。有的工作,工作者處于學徒狀態,工資少,少到可以忽略不計。管吃住,吃得很簡單,吃得那么簡單,或者說差,伙食標準不高。住的地方,也比較簡陋。這樣的學徒工,不管哪個行業的學徒工,都處于窘迫狀態。林童早先年,年輕的時候,做過一些行業的學徒工。

跟學徒工差不多情況的是業務員,給一些大公司跑業務,比較辛苦。公司有大中小之分,不管多大的公司,給公司跑業務,就要披星戴月、起早貪黑,早晨起來晚上回去的忙一整天,到月底,工資還那樣少。

也有一些技術工作,需要先花錢上一個培訓班,上培訓班,自然要交學費。有些學費稍微便宜,有些學費稍微貴,不管是多少錢的學費,總之是要交錢的。交完錢,去學,學習期間,又要吃飯又要住宿,仍然是一筆費用。學出來,去相對應的公司,按理說找到了一個對口的工作。但初入公司的人,被安排做一些跟所學內容有關的工作,大量去做,對在培訓班里所學的內容似乎沒有提高作用,似乎在培訓班里學的那些知識,只是為做好這樣一個初級工作做準備。以一個具體的例子來說,一個花錢到室內設計培訓班學習的人,經過半年的時間進行這個專業的學習,出來后,進入一家室內設計公司上班。脖子上掛著設計師的牌子,每天從早到晚打許多電話給小區內的業主,問其要不要裝修房子,公司有高端設計師給設計。這就是,掛著設計師的牌子,干著業務員的活。有相當多的設計人員,是所謂的設計師,相當多的時候,做的是跟設計無關的業務工作。當然室內設計公司里也有畫圖的,那個據領導說,是死工資,公司要兩三個畫圖員就可以了,設計師工資不是死工資。而事實是,好多在這里打電話的設計師,有的是培訓班出來的,學了三個月或者半年室內設計、平面設計,有的人是大學學的這個專業。還有些人,是從一些工廠招聘來的,那些人以前在工廠干活,現在來設計公司打電話,與設計師做一樣的活兒,當然也就是設計師了。

以前,林童做過室內設計師,而這個工作,就如同上述那樣,戴著設計師的牌子,干著業務員的活。更重要的是,當時,林童喜歡讀書,平時愛閱讀各種文學名著。一天天地打電話,書就沒有時間讀了。他不愛在公司呆了,就跑了。

林童知道,有相當多的工作,都不如其描述的那樣。說工資兩千,去在那里工作一兩天,就會知道,這個工作,你做好了,做出成績了,足夠優秀了,才能拿兩千。剛開始,因為剛起步,可能只能拿一千多塊錢,跟招聘牌子上標注的工資是不一致的。

還有一個情況就是,有些工作,在員工工作一段時間,快要發工資的時候。有上級小領導,估計刁難員工,員工會跑掉,或者當面提出辭職,工資不要。而他們工作這段時間,產生的工資,則可能會落入小領導的口袋。一個小領導,如果肯動腦子,是可以在任何一個單位中,獲取利益的,而這個利益,有可能是員工的,而因為他動了腦子、動了手腳,就會落入他囊中。這樣一來,員工囊中羞澀,小領導囊中鼓鼓。

還有一些情況,是林童從新聞中得來的,就是拖欠工資的問題。上述的員工工資,可能只有一個月或者半個月,錢不多。對于一個人來說,可能損失就損失這一個月、半個月的錢,也許自己工作中有缺點,損失這些錢,沒關系,就當買了個教訓,以后,自己多努力,會越來越好。

但有些工作,可能比較特殊,小領導或者大領導,扣住錢,這些錢,可能不是小數目。他跑掉,或者不跑掉,但是不發工資,這就導致一些人拿不到錢。拿不到錢,就不能買飯吃,拿不到錢,就不到買水喝,拿不到錢,就不能買藥,拿不到錢,就不能找女人,拿不到錢,就不能交房租。當工資被大額拖欠,就是說,拖欠的工資比較多,就形成了一系列的問題。

這些社會中的事情,林童是比較了解的。但跟山子不同,林童只是知道這些信息而已。山子在流浪的路途中,用攝影機拍攝照片,記錄旅途。而林童對社會的了解,則不能用某些方式記錄下來,他不能拍紀錄片,因為他不是導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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