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以前不是愛他愛的要死嗎?如今當著他的面對一個庶子大秀恩情,算什么意思,不會是想要再次引起他的注意吧。
哼,這個女人一定是這么想的,當初真是煩他煩得要死,為了甩掉她,免得玩弄她事情傳到了爹爹的耳朵里去,自己會不好過,也用不著費心的送了兩間鋪子給她那個貪慕虛榮的爹。不過,這樣正好可以利用她來羞辱這個墨塵又能甩了她,真是一舉兩得。
墨劍這一出聲,新月倒是明白過來,還得給他們敬茶不是?是還想要羞辱她順便還可以趁機羞辱她的人嗎?哼,今天有老娘在場,想欺負他今后都得給我還回來。你要是敢明目張膽的來,老娘就敢和你對著干,你玩陰的,老娘就奉陪到底,看誰玩的過誰。
心里想著,就對墨塵道:“相公你不舒服,就一邊待會,我這就去給大伯嫂嫂敬茶。”
說著就要上前,剛走一步,就被墨塵拉住,一回頭,新月不解,就見墨塵道:“我陪你。”眼神里透露的堅定,絕不會留下她一人獨自面對著這一切。
新月看著眼前神情堅定的墨塵,心里有什么在悸動,“好。”一聲好,便轉身走向墨劍他們坐著的方向走去。
身后端著茶水的小雨一陣擔憂,小姐一定很難過吧,大少爺不僅甩了她,今天還要小姐給他敬茶,真的是太過份了,為什么要如此對待可憐的小姐,還要如此羞辱姑爺。如今姑爺和小姐早已經成了京城里人人茶余飯后的笑柄了,小姐成了別人口中的不知廉恥的壞姑娘,姑爺就成了戴綠帽在人物,這大少爺真的太可惡了,如果她不是個丫頭,不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一定會上去和他拼命的。
新月一接過小雨遞來的茶水,笑容不改的遞了過去:“大伯喝茶。”看不任何不滿的情緒,能看見的只是那雙靈動魅人的雙眸里,泛著璀璨的星光。
墨劍心里暗笑,哼,果然還是喜歡他的,這個愚笨的女人,在床上跟條死魚一樣,他早就玩膩了,剛剛還覺得她有點不一樣了,看來還不是一樣的蠢鈍,這樣的女人完全就不可能在引起他的半分興趣。
一旁的墨塵也緊張的看著新月擔心她會失態,畢竟她是他不要的女人,還無恥用不知情的父親逼自己娶了她,擔心她受不了忍不住而失控,緊張擔憂的看著新月。
同時也收盡自己對張柳蘭的幻想,因為,此刻他算是真正看明白了,這個張柳蘭對他根本就無情,曾今的一切不過將他當成了一個玩物,玩弄了他的感情而已,不過是他們這些嫡子中的了另一種游戲方式罷了。
以前一切都只是他自作多情,是自己愚笨,墨塵強忍著心中的悲憤,隱藏這眼底的深深怒火,站在新月身旁,愿與她共同面對,畢竟他們現在才是一體的。
卻不知,新月心里根本就不在乎這樣一個無知自大,陰霾的男人,雖然長得很帥,但那根本就不是她喜歡的菜。
坐在墨劍身旁的張柳蘭見墨劍走神的看著新月,頓時就厭毒嫉妒起來。哼,這個不廉恥的女人也好意思出來見人,跟了大哥如今又嫁給弟弟,根本就是個下賤的妓子,這個女人墨塵也要,哼,當初還虧她覺得他不錯,還跟他虛情假意了這么久,根本就降低了自個的身份,低賤的人就是低賤人,配個妓子,還真是絕配,在心里把墨塵和新月貶的不能再貶。
墨劍不屑的接過新月手中的茶水,隨意的抿了一下,便若無其事的偏過頭,一副完全看不起她的樣子。
哼,新月心里冷哼了一聲,不待見我,我還能待見你不成。新月直接無視的再一次接過小雨托盤內的茶盞,遞到張柳蘭的面前,“嫂嫂喝茶。”
張柳蘭眼神輕蔑的看著新月,伸手去接她手中的茶盞,當接觸杯盞之際,眼神里突然閃過一絲算計,就在新月放手之際,手狀似沒拿穩,一斜,杯子就倒向新月的方向。
殊不知,新月見到張柳蘭的眼神一閃,便已經洞悉了她的心思,早就防著她來這一手。果然,這個張柳蘭不是個好東西,想害她。新月動作迅速的用食指指尖微微一彈,茶盞反斜而去,新月瞬間退開,所有人都沒有看到她這個小動作。
“啊,好燙,好燙,你,你是故意的。啊。好痛。”頓時,張柳蘭就大呼了起來,右手被滾燙的茶水燙的立時紅腫了起來。
在新月倒退的那一刻,一旁墨塵嘴角微彎,剛剛私底下的那一幕,他看見了,看來不用太擔心這個新月了,她不是個好欺的主。
退到一邊的新月在聽到張柳蘭的說什么是她的時候,立馬裝作委屈的用衣袖擋在眼前,讓人看不真切她的表情,聲音哽咽的哭泣起來:“嫂嫂可不要冤枉了新月啊,所有人都看見了是你自己沒端穩,燙著了自個,怎么能怪新月了。新月好心給你敬茶,你居然還這么誣陷我,奶奶,你可要給新月做主。”說著就跑道老太太的面前給她跪下,一副嬌柔可憐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為她心疼一翻。
老太太見張柳蘭手背燙的紅腫不堪,雖然心疼她嫡孫媳婦,不過她確實沒有看見新月做什么過分的事情,明明她看見的就是張柳蘭自己沒拿穩,自然不會憑張柳蘭的一句話就怪了新月了,于是便道:“嗯,三孫媳婦,起來吧,奶奶剛才看得真切,又怎么會怪你了,劍兒還不帶你媳婦回房去,讓大夫來看看。”
“是,孫兒這就待蘭兒下去。”
墨劍一起身就將還在吵吵嚷嚷的張柳蘭拉著往外走,張柳蘭不服,墨塵有些失了面子,立即不悅的吼道:“夠啦,有什么回房再說。”神情冷厲,張柳蘭嚇得趕緊閉嘴。
說實在的,墨劍根本就不信會是新月做的,畢竟他認識這個商新月有那么久了,她那弱弱可欺愚笨的模樣,又怎么可能害的了張柳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