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 重生農門悍女:將軍,別鬧
- 時安夏
- 2064字
- 2016-09-30 05:00:00
做事向來狠絕的二姐但是不怕劉春喜切下去,伸手就抓劉春喜“大姐她不敢的,你過來撕了她,看她這么沒大沒小的不我們放在眼里!”
“我是不敢啊。”劉春喜一手打掉二姐的抓她的手,另一手下用力,新買來的刀鋒利的很一下就讓二姐的脖子寖出了血,順著刀刃滑下來,像是陰雨天屋檐上落下的雨滴,大姐看著就更戰戰兢兢了,“殺人是犯法的!你亂來要被拉去坐牢的!”
李鐵牛在屋里也聽到了他大姐的話,說,“你別亂來,他們畢竟是我姐。”
要傷著他姐了,他就說話了,先前他們要打她,他怎么不見說話?她直接當沒聽到。
劉春喜看著吃痛的二姐,她也是嚇的梗直了脖子,不敢再動“二姐,我說了只有人肉,你不信偏要嘗嘗,看吧嚇到了吧!”
二姐看著劉春喜同以前絲毫一樣的臉,怎么都想不通,懦弱的劉春喜變的這么兇悍不把她放在眼里,“你是不是被什么小鬼附了身?不過我管你什么東西,我就告訴你,你今天不拿也得拿,不然我就死你家門口!”
劉春喜上一世殺的人數不清,才不怕什么人死家門口晦氣,“要死死吧,喏刀借給你用。”
說借,劉春喜依然握著刀看著那二姐。以防她又動手。
看著劉春喜挖苦的笑,二姐心里不痛快!
劉春喜從前是被她想怎么欺負怎么欺負,如今反過來被劉春喜騎在脖子上拉屎她心里像是受了莫大委屈似的,
那大姐也不幫她說話,二姐被逼得下不來臺,她又不可能真去死,僵持一會她掰開劉春喜的刀,眼睛紅紅的,提著她自己在李家收拾的包袱就走了。
大姐剜劉春喜一眼也提著包袱急急走了。
晚上,劉春喜正在炕饃。去給桃花送親的李大牛李二牛和一直在二嫂家幫忙的劉氏張氏回來。看著大房二房被那兩姐妹撬開的門,氣憤難當,問劉春喜怎么沒幫他們把大姐二姐給攔一下?
劉春喜沒說話,專心致志的炕饃。
那大姐二姐是什么德行,劉氏結婚了這么多年又不是不知道?
可劉氏就是這么想遷怒,她看劉春喜不順眼,劉春喜會掙錢了又不想著幫一幫著他們這兩家,想當初還是他們兩家給李鐵牛奔走的,劉春喜就是和自私的人!
張氏也在院子里罵人,看似在罵那兩姐妹其實就是在罵劉春喜。她罵就罵,反正無關痛癢的。看著三房門口被拔的一根都不剩的菜,劉氏又看著劉春喜說“三弟妹,你這菜是怎么了?一根不剩。以前你不是最聽大姐二姐的話嗎,怎么?他們連你也沒放過啊?”
劉氏杵在她面前故意隔應她,劉春喜只說,
“大嫂,她們沒放過的又不只我一個,不知道大嫂是來挖苦我的?還是來博我的同情的?”
劉氏想來給劉春喜找不痛快結果到自己被刺到了,要甩甩袖子走人,又看著劉春喜又在她那個面相奇怪的灶前忙活,對著空氣里呸著那兩姐妹口水回去了,等會又把大房的幾個孩子趕出來,一群小孩擠著湊到她的灶前眼巴巴的看著。
那灶是她按著塞外那邊做的,專門用來炕馕饃。她一人給了一個。二房的孩子也出來了她又給了幾個。
院子里就又消停了。
過了幾天李鐵牛又被拉到了鎮上去看了腿,好了大半,李鐵牛就柱了個拐,可以到處蹦噠著亂走。
拄著拐下了地,他立馬就走出來看屋外頭的太陽。李老婆子在旁邊即是欣慰又是感慨的說,“鐵牛這好了,又可以去鎮上做工了。”
李鐵牛一下就僵了。“娘,其實鎮上的活不做也沒什么,整天勞累還要卑躬屈膝的,沒什么意思,還不如在家里幫田呢。”
李鐵牛本來就心虛,一直在看他娘的神色,不防李老婆子一下就扔草鞋打在他頭上,“你個沒志氣的!就不能想著光耀一下李家的門楣么?”她還想著以后李鐵牛掙的銀子她拿著呢,結果李鐵牛是這么個沒志氣的!
“你給我說說,你為什么不去鎮上了?是劉春喜她不讓你去,讓你幫田?”
李老婆子聲音提高了八度,臉黑的厲害。
“不是。”李鐵牛聽她提到了劉春喜,他又怕誰聽見讓劉春喜知道,回去了沒好果子吃“我,我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讓鎮上的東家給辭了。”
李老婆子又是大喝一聲“什么?!”
那天本來又是葉含章辦宴之日,劉春喜本來是沒打算去。但是又想到葉含章的性子和她那天走時的神情,思來想去又換了衣服去。
葉含章的手段除了后宅里能鎮的住宅,拿出來就遜色,她也分析了種種事情也不可能是她,所以本著保命的道理,她很是不想去接觸。
可她這幾天眼皮突突的跳,想著葉含章就是那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人,不服不行。她也知道也含章一計不成肯定還有后招,她不能讓也含章算計的捏了把柄才不得已和她同盟,那樣不明智也不好和她談條件。
再來就是那個知道她是誰又要算計她的人,她想她可能要借助葉含章的力量把他查出來。不然面對葉含章和那個暗處的人橫豎都是死。
她心里也有個譜,反正大概就是以前的舊人,葉含章似乎不知道她是誰,這說明那個人對葉含章也不是百分百放心。那她起碼現在面對葉含章還是安全的,而她待在葉含章的身邊是能直接接觸那些舊人最快方式。
上輩子她得罪過的人和她殺的人差不多,只不過那些已埋在了土里,這些還在地面上溜達。
做的多也暴露的多。
能知道她葉家家紋,又知道她母親曾經帶過的耳環無非就那么幾個。可是動機呢?葉夢得現在在別人眼里不說是個死人,就是這個農婦的身份又有什么是他們能覬覦的?
護國公府她是怎么都回不去了,曾經的身份也是罪臣,就連要給曾經的自己洗刷冤屈她也要打著欽佩的名號,明明就是沒有威脅到任何人了啊?
卻連一縷魂魄也不愿放過?誰會這么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