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校長一愣,隨即臉紅了,急道:“姑,你亂講什么呢,女校都是女生,教師也都是女性,太過陰柔,所以我們才需要一些有陽剛氣的保安啊。”
老太太警惕地看著美女校長,道:“我提醒你,這是原則性問題,如果你想嫁人了,我有大把好青年介紹給你,任你挑,但你要是敢找這些跟黑煤球似的老外,我打不死你,就不是你姑!”
美女校長蹙眉,急道:“姑,別說了,您之前還說支持我改革,怎么現(xiàn)在添亂。”
“添亂?我添什么亂了?”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冷聲道:“崇洋媚外!我都懶得說你,前些年,大把企業(yè)起洋名,到處找外國明星代言,就好像不找倆洋鬼子,企業(yè)就不能辦好似的。”
“現(xiàn)在,你又來這一套。整幾個黑鬼子來,學(xué)校就提升檔次了?學(xué)生來的就會多了?你有那心思,怎么不抓一抓教學(xué)質(zhì)量,凈搞這些歪門邪道。”
美女校長不高興了。
“姑,你這都是老腦筋,來我們校讀書的這些女生家長是什么心態(tài)?有錢,有檔次,有面子,貴族,怎么體現(xiàn)?”
“靠她們那笨得摳腳的成績單嗎?”
“不,他們需要的只是一份金燦燦的履歷!這迫使我們必須用盡一切辦法,來提升我們學(xué)校的檔次。”
“不要對我長篇大論。”老太太冷聲打斷:“我只想知道,原來的保安隊哪里不好?我們?nèi)A夏的這些退伍軍人哪里不好?”
“娘娘腔,娘炮。”美女校長抬杠般地挑眉說道:“上個月,本校的三名保安,被五個小痞子追著打,大上個月,海虹地產(chǎn)老板的兒子,在校門前毆打本校女生,保安沒人敢管。”
“海虹地產(chǎn)老板的兒子,整天招搖,現(xiàn)在也經(jīng)常來,你敢去管嗎?”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毫不留情。
美女校長生氣道:“那是保安的責(zé)任。”
“每個月兩千塊的工資,你就想讓人家給你賣命去招惹心狠手辣的二世祖,這可能嗎?”老太太質(zhì)疑。
美女校長挑眉:“所以,我找來了Sobek。他們勇武,忠誠,不畏懼,不害怕,是真正的男人,有他們做女校的保安,就不會再出現(xiàn)以前的那些事情。”
“而且他們夠強,你看到了嗎?這些來應(yīng)聘的人,不用說贏,到現(xiàn)在為止,竟然連一個堅持一分鐘不敗的人都沒有出現(xiàn)。”
“女校不是戰(zhàn)場!”老太太生氣。
美女校長也生氣:“但我們需要真正的男人來做保安,而不是那些只會走正步的應(yīng)聲蟲。”
“你這是崇洋媚外!”老太太大怒。
美女校長寸步不讓:“我只是實事求是!不是我不給他們機會,是他們不行呀!如果他們真的打得贏,那工作就是他們的呀。”
“這不公平!”老太太怒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這些黑鬼子的來歷?找職業(yè)打手來和普通應(yīng)聘者打,你還覺得理直氣壯?”
“有本事你帶著他們?nèi)ノ渚箨牐蛘呤侨ソ紖^(qū)的部隊那里去打一場啊。”
美女校長生氣:“好啊,可以啊,沒有任何問題,您想不想聽聽最強的Sobek安保,是如何評價這些應(yīng)聘者的?”
說著,氣頭上的美女校長,也不理會老太太,徑直講英文,叫來了Sobek安保的一個負責(zé)人。
開門見山地用英文問。
“你覺得華夏這些退伍軍人的實力怎么樣?”
那名Sobek安保的負責(zé)人笑了。
用英語說道:“弱的可笑,如果華夏的軍人都是這種水平,他們每一個人,都可以輕松的打倒幾十個,而我,則可以打倒一百個。”
挑眉驕傲地看著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美女校長道:“您聽到了?這就是現(xiàn)實。”
“如果讓你們?nèi)ズ婉v軍比一場,你覺得你們會贏嗎?”
美女校長繼續(xù)問。
那名Sobek安保負責(zé)人沉默了一下,道:“沒有問題,如果只是徒手肉搏的話,我們會狠狠地教訓(xùn)他們。”
“吹你奶奶個腿兒!”白發(fā)蒼蒼的老太太氣得哆嗦。
而這時候美女校長,則說道:“姑,在家里,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這里是學(xué)校,是工作中,為請您尊重事實。”
“我走過世界各地,見到過世界各國的軍人,他們裝備精良,忠實勇猛,但我們?nèi)A夏的軍隊,至少落后世界二十年,除了走正步,他們什么都不會。”
“所以這些應(yīng)聘者被打得滿地找牙,我一點都不意外。”
美女校長的話,說得不客氣。最后一句,更是用的英語。
Sobek安保的眾人哄笑出聲。
而前來應(yīng)聘這些人之中,有很多聽懂了的,立刻扭身就走。
畢竟,女校或許很牛逼,但老子不給你干,你就是個屁。
見到有人離開,女校長傲然道:“弱者就應(yīng)該被淘汰,離場算是有自知之明,這是弱者對強者應(yīng)該有的尊重。”
在場的眾人憤怒地看著女校校長,但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被氣得渾身哆嗦的老太太,張口欲言。
可就在這時。
之前一直冷眼旁觀的陳昊,邁步挺身,走出了人群,微微一笑道:“華夏軍隊落后世界二十年?這樣的笑話,我聽膩了。”
在場所有的人一愣,驚愕的看著陳昊。
美女校長推了推眼鏡,冷嘲道:“你通過初試了?贏了?如果沒有,就閉嘴。”
陳昊笑了,淡然扭頭,望著Sobek安保的眾人微微一笑,用流利地英語說道:“Sobek只不過是三流的安保公司,你們的這些成員,只能擺擺樣子。”
“就憑你們,也敢說華夏的軍人你們一個能打幾十個,上百個,這樣的吹噓,不僅僅是不要臉和目中無人,而是十足的無知。”
一聽這話,抱著膀子的Sobek負責(zé)人則冷笑:“事實就是如此,與你們相比,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戰(zhàn)神。”
美女校長柳眉倒豎,沒有質(zhì)疑Sobek負責(zé)人的話,而是怒沖沖地對陳昊道。
“依我看,無知的是你,明明落后還不承認,真有本事,你贏一個給我看。”
聽到這話,陳昊笑了,朗聲道。
“姑娘,華夏講究中庸之道,習(xí)慣低調(diào),你想要真男人?沒問題,我就是。”
美女校長一愣,隨即就要發(fā)火。
而幾乎就在與此同時,向前一步的陳昊,淡然挑眉,用英語說道:“能一個打百個的Sobek?你們可以一起上,我只用一只手,若你們能在我面前堅持一分鐘,我就算你們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