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無心看著來勢洶洶的戰(zhàn)舞家族,一臉輕篾:“就憑戰(zhàn)舞這幾十號人也想來刺殺?簡直是自尋死路。”
對于水無心的輕篾,戰(zhàn)舞狂人毫不在意:“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水無心還沒說話,戰(zhàn)舞家族那邊突然多了五百來人,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冥界的人。
水無心看戰(zhàn)舞狂人那邊又多了這么多人手,心里不由得有點慌亂:“妖族內(nèi)戰(zhàn),冥界也想插一腳嗎?”話外音是,冥界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領(lǐng)頭的是陸判的手下宇軒,宇軒聽到這話對水無心涌起幾分不悅,對戰(zhàn)舞狂人施禮道:“我等是奉大人之命前來營助族長。”
陸判為何三番兩次幫助戰(zhàn)舞?想到陸判那天的表現(xiàn),戰(zhàn)舞狂人越發(fā)覺得陸判是為了仙羽。
不管怎樣,他的確需要幫助,于是拱手回禮:“判官大人今日之恩惠,狂人沒齒難忘。”
這個戰(zhàn)舞狂人倒是會做人,宇軒心中微微舒坦了點。
狐族山莊
仙月視線一片紅色,身下是柔軟的錦被,手腳被束縛住,心里把狐千里祖宗十八代都問侯了一遍。
眼睛看不見聽覺變得格外靈敏,仙月聽到有人走進(jìn)來,心道不好,不會是狐千里現(xiàn)在就來享用美色了吧。
腳步聲越來越近,仙月心中倒數(shù)。
聽到聲音已經(jīng)走到床前,估摸了一下狐千里的位置,仙月死命的朝那個地方撞去。
只聽“咚”的一聲,仙月用盡了十足的力道對方竟然都紋絲不動。
這胸口硬得跟鐵一樣像年輕男子的,感覺有點熟悉……該不會她撞錯人了吧。
下意識用手去摸,思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氣息。
天書公子感覺到胸口一陣酥麻,一看竟是一張熟悉的面容,頓時想把埋在他胸前那顆腦袋捏碎的心暫時止住了。
沒想到在這又遇見她,真是天賜的好機會,就是這個女人,在紅夢樓讓他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絲挫敗的感覺。
他擁有稱霸三界的神力(自大的。。。)竟然得不到這個女人。
狂妄如他,這絲唯一的挫敗就像沙子一樣在他心里碾壓硌得他難受,自從她逃走后他一直意猶未盡,甚至有掘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來的沖動。
她居然送上門來了,還蒙著眼,很好。
仙月感覺有人大力將她摔回床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覺得身上的衣物一松,仙月猛的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往后縮,可還是感覺到身子一涼。
由于隔得很近,紅幕中隱約看見一個男子在寬衣,仙月叫道:“你要干什么?”
沒人回答,只有一巨男人的身子纏了上來,仙月嚇得魂都飛了,大力推攘道:“你不要過來。”說完嘴就被捂住了,全身動彈不得。
兩具身子緊緊交纏在一起,仙月的眼淚如同斷了線一樣掉下,一張臉梨花帶淚,楚楚可憐。
天書公子臉上滿是疑惑,接下來該如何做才能像紅夢樓他看到的那些男女一樣?
不肯放開仙月,手中摸索到他的神器天書,將心中的疑問傳給天書,命令天書查清該怎么做。
天書接到主人的命令心里忍不住排腹,主人還是不是男人?這種事都要人教他!心里是一萬個不樂意,干脆停工不干。
天書公子不知道天書的心思,見天書遲遲未動,氣惱得想砸了天書。
想到他此番目的不能在這耽誤太久,心有不甘的穿衣離開,留下不著寸縷的仙月。
那個人走了,可她貌似身體沒有什么不對……正疑惑間,仙月感覺到手心有東西,細(xì)細(xì)一摸是紙頁。
總覺得這片紙頁有些奇怪,說不出來的感覺,她下意識握緊了紙頁
“嗚嗚嗚……主人……”是雌雄雙劍的聲音,仙月怒道:“你去哪了?”
雌雄雙劍語帶無辜:“知道你被抓了我無能為力,主人你還是打通經(jīng)脈聚氣吧,就可以駕馭我了。”
仙月一聽氣消了一些,是啊,再厲害它也只是一把能操控的劍,難道還能要它救自己不成?
感覺又有腳步聲靠近,仙月心中一緊,在床上滾了一遍身上裹了一層被子。
陸判趕到時看見一地的衣物,又看到床上的仙月心道不好,他來晚了,她將仙月看成唯一在意的朋友,親人,如果看見仙月這般該會如何。
這賬,他一定要找狐千里算。
狐千里不知道,他躺著也中了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