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不歸路 一百零三 瘟王使者
- 熱血大旗斗陰尸
- 老賤魚
- 2239字
- 2016-09-28 12:22:42
“三年前去查除‘鸤鳩侍郎’的行蹤后,五師叔就失蹤了,那時起,就再也沒有回到過大旗堂。”花燦面色凝重的說道。
“自從失蹤后,五師叔的‘魂魄之源’就慢慢的枯竭,雖然仍在熱血大旗堂的‘魂魄室’中,卻再無重新燃起的希望了。”鳳九天說道。
“五師叔性情溫雅,在我們剛入師門的時候,就非常的疼愛我們。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被二胖遇見。”花燦說道。
“二胖此時,他的處境應該是危機萬分。他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走哪都瞎咋呼,給人一種惡煞的感覺,實際上,他的性格和五師叔一樣的溫雅,在二胖的內(nèi)心里,對于情義,看得非常重要。”
“你是擔心他見到五師叔,不忍心下殺手嗎?”花燦面色慘然的說道。
“如果是你,你會對平時疼愛你的五師叔下殺手嗎?”
花燦默不作聲的看著大車上沈二胖子留下的血字。
“親自出手,將自小疼愛自己的親人擊殺,那需要多大的決心呢?”鳳九天看著花燦說道。
“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如果換做我,我也會跟隨著五師叔,我想看看他究竟會去向哪里。”鳳九天說道。
在兩種情況下,‘魂魄之源’才會枯竭。
一,在破瘟衛(wèi)死去后,他的‘魂魄之源’會在他死后立刻枯竭。
二,當破瘟衛(wèi)沒有及時回到‘魂魄室’鞏固他的‘魂魄之源’時,魂魄之源才會漸漸的變?nèi)酢⒆詈罂萁摺?
但是,那種枯竭的‘魂魄之源’還有補救的方法,只是在慢慢的變?nèi)酰灰莆列l(wèi)不死,就可以補救。
“五師叔的‘魂魄之源’雖然仍在亮著,但是那只是死魂魄,只是象征著屬于他的榮耀。”花燦說道。
“死魂魄,就代表那個破瘟衛(wèi)已經(jīng)死去,他的一魂一魄仍然作為榮耀,被維持在熱血大旗堂的魂魄室里。在這個地方看見五師叔,二胖一定會在驚喜中叫他的。”鳳九天說道。
“他一定沒有理睬二胖。”
“所以,二胖才會跟著他而去。去看看他,究竟會去到何處。”鳳九天神情黯淡的說道。
“五師叔,會突然對二胖下殺手嗎?”
“會。”鳳九天看了看滿臉憂慮的花燦說道。
“二胖應該知道,在這個地方,遇見早已‘魂魄之源’枯竭的五師叔,意味著什么。”花燦說道。
“能在這個地方遇見五師叔,二胖在驚喜之余就會想到了。在他叫五師叔而得不到回應的時候,二胖,就陷入了人生最大的折磨里。”
“他知道,他最終還是要擊殺五師叔。但是,他還抱有一絲的幻想。”花燦說道,“所以,他沒有在這個地方當場將五師叔擊殺。”
“換做你,你也不會。”鳳九天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換了我,我也不會。”
“看這血跡,還是很新鮮。而且,我從這里離開去到你那里,連半袋煙的時間也沒有,二胖可能就是在我去你那里不多時后就看見五師叔的。”
“他肯定是沒有時間,向‘哨衛(wèi)’傳達留給我們的訊息,所以,就當時咬破手指,在大車上給我們留下方向和消息。”鳳九天說道。
突然,空中傳來一陣鴿子的音哨聲。
鳳九天神色一凜,接著,臉上露出悲愴之色。
一只哨鴿停在鳳九天的手掌上。就是那只在踏云倒下后,在空中劃了一個圈,然后向來路飛回的那只鴿子。
“鴿子回來,就說明踏云已經(jīng)從此在這片土地上消失了。”鳳九天神色黯然起來。
花燦沒有說話。
“踏云倒下后,尸體會在兩袋煙的時間后全部被化尸粉帶走。然后,尸尾蜂蠆會重新尋著,我去時,帶著的二胖血液里的瘟氣,向我們追來。鴿子比它們早半個時辰飛回,而且它們在等踏云的尸體全部被化掉后才返回,在返回的途中,它們還要一路尋找散落的瘟氣,等到了官道邊上的樹林處,再被我們布下的煙沖熏。等它們跟上我們,大概還需要一個時辰。”鳳九天說道。
花燦面露悲痛。
“這一個時辰里,我們要將剩下的四棺破掉,找到二胖和五師叔。”鳳九天看著前路接著說道。
“我現(xiàn)在,最擔心的就是二胖。萬一,他感情用事,那可就會出大麻煩了。”花燦說。
“如果我們估計的不錯,五師叔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被瘟王感染,已經(jīng)成為了瘟王的使者。這,二胖不會不知道。他之所以在看見五師叔的時候沒有將五師叔擊殺,可能是,他還抱有幻想。但是,在抱有幻想的心理同時,他肯定會保持警惕。畢竟,那是咱們曾經(jīng)的五師叔,換了誰,也無法立刻出手擊殺。”鳳九天說道。
“但愿如此吧!前面的路必會更加的兇險,我們的時間又不寬裕,為了抓緊時間,我們倆是不是每人各去擊破一口棺材?”花燦問道。
“這樣也好,而且,依目前的情況來看,二胖是否在前面的這一棺我們還不知道。如果二胖跟著五師叔直接進入‘不歸路’那就麻煩了。”
“前面的幾棺,棺內(nèi)的異物,肯定不敢阻攔五師叔,但是,會不會讓二胖過去,就難說了。”花燦說道。
“一定會!前面的大棺,怎敢阻留瘟王使者帶著的人。瘟王使者是除了瘟王之外最有戾氣的瘟疫傳播體,就是尸王見到了瘟王使者,也會退避三分的。”
“現(xiàn)在,突生變故,讓目前的形勢更加撲朔迷離。一邊是還念著舊情的我們,而另一邊是早已被感染成瘟體的五師叔,稍有不慎,就有釀出大禍的風險。”花燦說道。
“我們兩人,無論是誰,只要見到五師叔,必須不加思索的將他擊殺。他再也不是我們的五師叔了,他現(xiàn)在是我們的敵人,是瘟王使者。他只是活在我的心里,我們將他擊殺,也是讓他一個靈魂安息。他的魂魄之源雖然枯竭,但是,在偶爾的時候,他還會感到那一絲無法從他潛意識里抹去的曾經(jīng)。所以,只要見到他,我們必須殺立決。”鳳九天說著,臉上已經(jīng)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這是不得已而做出的決定。下這個決定,需要無數(shù)次的內(nèi)心爭斗。
花燦看了看他,說道:“好。只要見到五師叔,殺立決。我來破第四棺,你等會徑直往前,去找二胖,破第五棺。”
“不,我去破第四棺,你去第五棺尋找二胖。”鳳九天看著花燦說道。
在七星旋轉陰煞棺的七口棺材里,第四棺,起到連接魁首棺和杓首棺的重任,在七棺里就數(shù)第四棺的戾氣最重,最陰毒,最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