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尸尾蜂蠆 四十五 突生變故
- 熱血大旗斗陰尸
- 老賤魚
- 2123字
- 2016-08-23 21:09:33
尸尾蜂蠆三十八
“哎,老賤魚,在‘萬人冢’里,那些你所說的奇怪的花朵,如果真的是它用來散發‘魑魘’的部位,那么是不是我們想法子先除掉那些的花朵兒,它就暫時會失去釋放‘魑魘’的能力呢?”沈二胖子問道。
緊繃的情緒,對問題的解決,絕對沒有一點的益處。就像緊張的生活,會對人的心情產生很大的負面影響,會使人沖動易怒,變得焦慮不安,影響人的正常行為。
人,只有在緊張的時候,學會自我調節的能力,才能令人的身體釋放出去壓力和焦慮,才能讓人的大腦處于清醒的狀態,才能處理好生活中的各種大小事。
而適當的調侃,就是一門藝術。在調侃時,即要讓人心情愉悅,又要收放自如把握好尺度,不會讓調侃變成人身攻擊。在遇到一時解決不了的問題時,適當、放松的互相調侃,可以使人的頭腦清醒,不至于禁錮在一個固定而狹小的思維空間里。
“對啊,如果想辦法掐掉它的那些花朵,也許,就等于掐斷了它用來迷惑人或動物的能力。那些花朵,極其古怪,就算不是它用來釋放‘魑魘’或者用來吸食人或動物的精、氣、神的觸手,那也必定是它一種作惡的手段。不知道到了嚴冬時,還這些的花朵還會不會怪異的存在?”鳳九天說道。
“雖然目前,我們所做的種種推測都有可能存在,但是,畢竟也只是推測。只有等我們除了尸尾蜂蠆后,回到咸陽治好了二貨的瘟毒,然后重固我的‘魂魄之源’后再回來將它們破除。只是,這喜鵲的‘太歲枝’太過讓人擔憂,萬一,我們稍有差錯,‘太歲枝’所指的方向,可是住著幾百戶人家啊。”花燦憂心的說道。
“我們是不是可以讓‘側衛’去掐斷這些的花朵呢?要不,讓‘凌空一擊千羽斬’去,讓它們去,會更加的快捷。”沈二胖子說道。
“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它們去,萬一有了什么閃失,會讓局勢更加的復雜。說的貼切點,它們雖是動物,但是和我們也是親如兄弟,再說,它們只有忠誠的服從力,應變力總是不如我們,萬一有什么變化,將它們拖延到天黑,面對‘魑魘’,它們就會有危險。我想,對于‘天嬰魑魘’,我們現在應該擱置一下了,畢竟有了老賤的‘幽天紀靈震’在那里,一時它們應該也不會形成大的禍害,今天晚上,月亮出來時,它必然會吸食老賤布置的‘血珠’,它不知道雄鹿的純陽之血里已經被加入了專門克制它們的‘蠱蟲’,到時有‘幽天紀靈震’和‘血珠’同時發出震懾力,它想突破這兩重震懾,還需要一段時間。現在,天色已近未時的日跌中時,離戌時已不遠,到時,老冤家又會跟上來。我們要早作布置。”花燦說道。
“咦,前面的那家客棧門前怎么排著那么多的車馬?”花燦說道。
此時,他們已經遠離早晨打尖的客棧快一百里了。
幾人手搭涼棚看去,果然,在一家客棧的門前,排起了長長的車隊,不時傳來馬嘶驢叫的聲音。大車快要到達通往客棧的路口的時候,從對面走來幾撥客商打扮的人,遠遠的就聽見他們的說話聲音。
“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那個破橋,早不壞晚不壞,偏偏在今天垮塌,我這一車貨,看樣子是要陪大了。”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氣惱的叫道。
“怎么不是,我算準了后天到家,隔壁村的張二姑說好了在大后天給我介紹一個媳婦的。聽她說,這姑娘,田里家里都是一把好手,模樣長的又是俊俏,張二姑說,她家的門檻都讓別村說媒的踏的不長草了。另一個精明的漢子也叫道。看樣子就是在外走生意的商人,兩只眼睛邊說話邊滴溜溜的四下亂轉,好像隨時能從哪里看見別人不小心丟下的錢物一般。
“嗨,媒婆的話,你也能相信?在媒婆的嘴里,豬一樣的婆姨被她們一說,立馬就成仙女。估計,等你娶回家,掀開紅蓋頭后,吐的你連腸子都出來了。”一個和他明顯是一起的漢子,調侃的說道。
“滾吧,哪兒涼快你哪兒呆著去,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的笨跟豬一樣,看婆娘的時候,看得是婆娘的妹妹,娶回家后才知道,娶回來個母夜叉。”那個精明的漢子說道。
沈二胖子說道:“一聽這兩人說話,八九不離十的,又是一對發小。聽那互相揭短的勁頭,比起你兩個敗類鬼,卻又不如。”
“我又哪里得罪你了?說道敗類,還有誰比得上你沈二爺,騎豬,騎羊的勾當,也只有你能干出來。”花燦說完,催馬,向那幾撥客商迎去。
“各位掌柜的,請了。”花燦在馬上抱拳說道。
都是在商路上來回的人,幾撥客商,見到花燦客氣,便都抱起了雙拳。
“聽幾位剛才的話語,莫非,前面的道路出了什么情況嗎?”花燦說道。
“都是你那張破嘴,叫的連那么遠的人都聽得見。”那個精明的漢子,轉臉奚落了他的同伴后,接著對花燦說道,“不知這位兄臺要到何處去,前面的三里路處的一座橋梁倒塌,車馬已經無法通過,看樣子,要等上幾日了。”
“兄臺車上堆滿貨物,自是不能過去,在下的車上貨物已經處理完,已是空車,不知能否過去?”花燦問道。
“別說空車了,就是兄臺單身一人,也是無法過去。橋梁已經從中斷為兩截,兩處斷點全部塌入水中。看來,要在這客棧住上幾日了。趁著現在人還不是很多,客棧或許還有空的客房,兄臺也和在下一起前去吧。估計去晚了,連柴房都沒有的住了。”精明的漢子說道。
“請問兄臺,除了此座橋梁,別處就沒有他路嗎?”花燦問道。
“這里我來去不知多少趟了,除了這條路,再沒有聽說還有別的路好走。要不,兄臺去店里,問問當地人,或許能另有捷徑小路,也不是沒有可能。”那名漢子說完,朝花燦抱了抱拳,便和眾人轉向客棧走去。
“這下子,麻煩的事,又是來了。花燦回到車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