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嗑藥的都是虛君
- 不滅玄武
- 陳年米酒
- 2005字
- 2016-08-14 08:43:56
張嚴龍一邊圍攻蕭河,還不斷囂張叫道:“任你防得滴水不漏,結果都是失敗。久守必失,勸你盡早投降,本少就放你一馬。”
蕭河不為所動,不斷施展著不動明王拳,面對著猛磕藥的一群瘋狗,防得滴水不漏。
一個時辰,兩個時辰,三個時辰,四個時辰過去了……
“喔喔喔……”一聲嘹亮的雞鳴將黑夜最后一絲殘余帶走。從黑夜打到白天,足足五個時辰過去了,終于分出了勝負。
正如張嚴龍所料,這是一場比拼耐力和持久力的戰爭。雖然張嚴龍猜對了故事的結局,卻沒有猜到故事的主角是誰。
張嚴龍一行人像死狗一般累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難以想象,十多個武者圍毆一個武者,在己方同樣有淬體九重武者,在猛磕藥的情況下,卻被對方活活耗死。
蕭河微胖的身姿傲立其中,看著初生的紅日輕聲道:“天亮了。”
蕭河一轉身氣勢洶洶瞪著累趴在地上的眾人:“天都亮了!你們這群人害小爺我一晚上沒睡,怎么補償?還是想再干幾場?”
累得和死狗沒有兩樣的張嚴龍一行人,暗自叫苦。其中一個機靈的人眼珠子一轉,用顫巍巍的手從懷里掏出一個錢袋子,恭敬地遞給蕭河:“我不打了,小弟全副身家就在這里了,請您放我一馬吧!”
其他人醒悟過來,紛紛效仿。
“大哥,錢都給你,都給你,放我一馬……”
“我也不打了,放我一馬吧……”
……
蕭河笑瞇瞇把錢袋一個個收起來,一邊嘀咕著:“誰讓我心地善良呢,都成放馬的了……”
張嚴龍一行人已經無力反駁,只好黑著臉,相互摻扶著慢慢遠去。
這時候,蕭河才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除了體外一些淤傷竟不覺疲憊。而且就算這些淤傷也在自行修復著,估計不出半日就自然好了。
折騰了大半夜,蕭河雖說也略顯疲態卻不至于毫無一戰之力。不得不感嘆玄冥不滅功的神奇,修到最后豈不是可以以一擋百,以一敵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哥,想不到你原來是淬體九重天的武者!”蕭無極和徐三娘走過來。
蕭河抬頭看到徐三娘眼中的詢問之色和蕭無極一臉的崇拜。蕭河也沒有過多解釋:“有些際遇罷了。”
蕭河沒有過多解釋,他總覺得那白須老者來歷不簡單,其他人知道得太多不是什么好事。蕭河母親也沒再過問,蕭河實力暴漲是好事,還憂慮太多干嘛。
隨后蕭河把蕭無極攙扶著回到病床上,并且嚴厲說道:“你有傷在身,這段時間別亂走動了!”
蕭無極怎么也想不到他哥居然是淬體九重的高手,又看到昨晚那場漫長的史無前例的驚世駭俗的戰斗。現在,他對蕭河只有滿滿的崇拜:“嘻嘻,哥。同是淬體九重,那張嚴龍怎么和你差那么多?”
蕭河面對充滿好奇心的弟弟,不能說實話,只好亂說一通。說什么小時候上山打柴遇到一個老爺爺,給了一顆糖吃……從此自己天生神力,同階無敵。
說著說著,同樣一晚沒睡的,又有傷勢的蕭無極就迷迷糊糊睡著了。蕭河望著睡了過去的蕭無極,才輕手輕腳退出房間,輕輕掩上木門。
蕭河站在門口,沉吟片刻,就要開始施行腦海里那個他淬體三重時怎么也不可能完成的想法。
“蕭哥兒,娘有些話要和你談一下。”蕭河聽到一聲呼喚,抬起頭,眼前之人正是徐三娘。
徐三娘換了一身素白衣裳,烏黑柔順的秀發隨意盤起,外插一支刻有簡單花紋的梨花釵。奇怪的是,同樣一夜未眠的她眼中卻依舊溫婉深邃,不顯疲態。
徐三娘說完后,轉身朝客廳方向款款走去。蕭河跟隨身后。
“蕭哥兒,你現在雖說是初窺修行一道,但憑此實力也可在這鹽水城過得不錯了。你對今后的日子,有什么打算嗎?”徐三娘一坐下椅子就問出這么一句。
蕭河沉吟片刻:“孩兒沒什么大志向,現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先治好無極的傷,送其進應龍衛。”接著又說道,“然后就好好修練,在鹽水城成家立室,好好侍奉母親。”
蕭河說的確實是心中所想,雖兩世為人,但他的追求在許多年少氣盛的年輕人中算得上是淡泊。蕭河,沒有心比天高的盛氣凌云,只是想修一間大屋子,與自己愛的人和愛自己的人,過上安安穩穩的日子。
徐三娘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舒展開,低聲嘀咕道:“這樣也好,過普通人的生活。這不是我當初離家的原因之一么?”,接著又對蕭河說,“蕭哥兒,你自幼就聰慧。懂事為,家里人著想。娘希望,你以后多為自己想想,你要知道你過得好,娘也會替你快樂的!”
蕭河不知道母親為什么無緣無故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想不通就不多想了,應承道:“是的,娘。”
徐三娘又和蕭河聊了一會,就讓蕭河辦自己的事情去了。
蕭河匆匆回到自己,掩上門窗。坐在一張太師椅上,想著蕭無極的事情。
蕭河想著:“無極的傷要想短時間恢復,必須靠兩星的療傷藥。城里藥店出售的多是一星藥草,兩星藥草的價格根本不是現在的我買得起的。唯一辦法,親自去城外十萬大山采藥!”
敢去城外十萬大山的,多是地元境的武者,而且他們也是冒著生命危險去拼。淬體境的蕭河,更要為自己作好充足準備了。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武器和裝備不能少的,去哪弄呢?有了……”蕭河眼珠子一轉,似想起了什么。
“老頭子,出來!老頭子……”蕭河大聲叫喝著,這里正是玉佩世界內。
“沒大沒小,老是對老夫呼來喝去,懂不懂尊老愛幼?”一個禿頂白須,紅光滿面的老者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來到蕭河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