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除了她的身體，他沒有從那個女人身上得到任何自己想得到的。每次想起她，他都會控制不住自己想去挑戰(zhàn)，征服。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曾讓他如此狂熱，不為愛情，不為情欲，只為占為己有的喜悅。

如果她原本展現出來的冷冽和氣勢只是為了一時的防御，而此時，才是她的真面目，她與其他女人又有何不同？

完顏晟失望之極，這樣的女人，就算再美貌，他連看一眼都沒興趣。然而，他還在期待，期待她猛然抬頭看向他時的眼神，帶著以往的鄙棄和不屑，不停的想讓他去挑戰(zhàn)。

然而，當他的手慢慢將她的臉頰抬起，看到的卻是她溫柔如水的雙眸，眼神中帶著點點羞澀。

完顏晟眉頭皺的更深，聲音低沉的問道“你是在故意遮掩真正的自己，還是現在才是真正的你？”

富康本來想博得他的憐惜，沒想到他竟然會露出這樣的表情，而且他的問題是什么？什么真正的自己？

“回答本王。”完顏晟見富康不說話，語氣更加冰冷。

“此時正是真正的我。”富康微微嘆道，她并不理解完顏晟口中的真正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從未變過，自始至終此時此刻便是最真實的她。

富康從完顏晟的眼中看到了失望和唾棄的神色，她的心被莫名的揪了起來。連她自己都不理解為何看到那樣的表情自己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猛然間，冷酷的完顏晟似乎變了一個人，他抓起富康的衣衫將她拉至眼前，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氣勢和怒氣，到底是哪里做錯了？為何他如此憤怒？富康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身體僵直。

“你想干什么？”富康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問道。

完顏晟用極冷的聲音呵斥道，“趕快給本王變回原來的樣子，本王可沒時間陪你在這里玩這樣無聊的游戲。如果你再繼續(xù)這樣下去，本王一定會殺了你。”

說完完顏晟扔下富康，轉身離開永德宮。

如漆一樣的夜，只留下富康和久久回蕩在她耳邊的怒喝聲。有那么一刻，她曾幻想可以在這里有一段情，有那么一瞬間，她曾燃氣一絲希望好好活下去。然而，此時此刻，所有的一切都變成了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