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這場婚姻里面,到底有多少人真的就像她這樣單純的想著?數(shù)一數(shù),或許就只有她一人。
將結(jié)婚證放到一旁,拿起身邊的手機(jī),沒有猶豫的撥通了聶承戚的電話,她覺得,現(xiàn)在的她更應(yīng)該關(guān)心聶承戚,更應(yīng)該讓他的生活里面有著她的精彩。
只是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接通后聽見了很吵雜的聲音。
“你在哪里?”袁梓億嘴角的笑意依然還在,她心里還是有著期待。
聶承戚在自己公司的會議廳,正在聽著聶繼東講著今年的年度總結(jié),也只有他敢在會議上面接通電話,但袁梓億的這一句問話,讓他的眉頭再次蹙了起來,他最最討厭女人問他的行蹤,雖然現(xiàn)在她在法律和名義上都是他的妻子,但他并沒有給她任何權(quán)利,讓她問他的行蹤,而且他現(xiàn)在手上拿著的那一份文件更讓他火大,因?yàn)樯厦娌皇撬拿帧?
“我在開會,你有什么事情嗎?”賴著性子回答者袁梓億的問題。
袁梓億在電話的那頭愣了一下,雖然有嘈雜的聲音掩蓋,但袁梓億還是聽清楚了聶承戚的不高興。
“那你忙吧?你今天晚上會回家嗎?”袁梓億握著電話的手更加的用力,望著紅色的結(jié)婚證,她以為自己不會在緊張,但卻沒有想到心里還是變得害怕。
“你到底有著什么事情!”聶承戚的聲調(diào)加大了很多,就連在認(rèn)真聽著聶繼東講話的人都回頭望著他。
袁梓億的心莫名的緊了一下,是不是自己又錯了?還是自己又說錯什么話了?
“今天晚上我熬了點(diǎn)湯……晚上也要下雨你記得要加衣服,我不打擾你了。”掛上電話,袁梓億臉上的笑意沒有了,心一陣陣的不舒服,看來自己錯了,她真的在開會的時候打擾了他。
聶承戚那面也掛上了電話,但臉色明顯的不好看了,今天才辦了手續(xù),這個女人就真的以為她是他聶承戚的太太,還真以為能管得到他什么?
會議的人陸續(xù)散去,聶繼東的總結(jié)也算說完,聶承戚一直坐在自己剛才坐著的位置,眼睛一直望著聶繼東,聶繼東置若罔聞,整理好自己的衣物,準(zhǔn)備到宴會廳去。
“你不會就準(zhǔn)備這么走了吧?”冷淡的開口,聶承戚覺得他們父子之間沒有什么話好說了。
聶繼東站立住自己的腳步“就算現(xiàn)在把那東西給了袁梓億,那還不是是你的。”聶繼東笑了笑,以為自己的兒子很聰明,但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卻沉不住氣。
“你不要以為,你給我耍了這些手段我就會對你言聽計(jì)從,婚我可以結(jié),但如果你不按著當(dāng)初承諾的那樣,我也可以離婚,到時我也不會讓你好過。”聶承戚陰冷的望著聶繼東,他不是他的棋子,如果真的以為能將他握在手中,那他就錯了。
“袁梓億這么愛你,讓她將這些東西過繼到你的名下,應(yīng)該不是問題。”聶繼東說完后就走出了會議室,這一次他是勝利的,他要讓自己的兒子知道,什么才叫姜還是老的辣。
“如果你以后的那幾個工程還是要劃分到袁梓億的名義下,我會叫人查清楚,為什么你對袁梓億這么的上心,你最好當(dāng)年不要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然以后老天都不會幫你。”聶承戚的薄唇微微的往上揚(yáng),剛才陰冷的表情突然變成了自信,他不相信聶繼東永遠(yuǎn)在他的上面。
聶繼東臉上的表情抽搐了一下,然隨即就快步的走出了辦公室,有時候人要讓自己的江山穩(wěn)坐,就不得不狠心,不管是對自己的兒子。
聶承戚望著手中的文件,緩緩的嘆了一口氣,其實(shí)要將袁梓億手中的東西要到自己的身邊輕而易舉,但只要他一望著她的臉,他就不想說過多的謊話,只是現(xiàn)在給袁梓億說的謊話,已經(jīng)成了雪球,越滾越大,而且自己也沒有了回旋的余地。
也就在第二天,聶承戚一改往常,一大早就出現(xiàn)在了別墅。
袁梓億的臉上有著驚訝,眼睛里面有著興奮,她下廚為聶承戚做著早飯,想把自己幾個月學(xué)的東西全部都做出來,而聶承戚也配合的吃,時不時的點(diǎn)評一下。
就在氣氛很融洽的時候,聶承戚提了一個要求,他說她要袁梓億身上的一樣?xùn)|西,袁梓億愣了一下,想也沒有想的就答應(yīng)了,因?yàn)樗模紩o,而且她身上也沒有什么東西能值得讓聶承戚上心?
聶承戚滿意的笑了笑,甚至在袁梓億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袁梓億的臉上出現(xiàn)了嬌羞,想著以后的夫妻生活是不是這個樣子?
但早飯后,聶承戚就離開了別墅,在離開的時候,也沒對袁梓億說出他要的是什么東西,而且袁梓億也不知道聶承戚要的東西是什么,因?yàn)槟欠莺霞s她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看見。
但聶承戚才離開,聶繼東的秘書又意外的出現(xiàn)在了袁梓億的面前,他給了袁梓億兩樣?xùn)|西,一樣是近期雜志的剪輯,上面全部都是聶承戚的報(bào)告,報(bào)告的內(nèi)容和原來是一樣,那就是他和冷夏彤在一起的畫面。
袁梓億望著雜志上面的內(nèi)容,上面的日期對于她來說是一個打擊,她的手微微顫抖,有種從天堂掉入地獄的感覺。
“其實(shí)少爺和你結(jié)婚只是想要你手上的一些東西,這東西就是這文件上面的內(nèi)容。”秘書將昨天就該給袁梓億看的文件,再次放到袁梓億的面前。
“這是老爺子給你的一樣?xùn)|西,因?yàn)槔蠣斪优履愕幕橐霾恍腋#詫⑦@樣?xùn)|西過繼給你,如果你想你們的婚姻繼續(xù)走下去,這個東西就不要給少爺。”秘書機(jī)械的開口,為眼前的這個女人惋惜,被淪為棋子的她,已經(jīng)沒有了反駁的余地。
袁梓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她將雜志仍到一旁,她不相信,聶承戚不會摟著她說甜言蜜語的時候,還在冷夏彤的旁邊,更不相信,他在向她求婚的當(dāng)日,他還和冷夏彤在海邊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