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沒多久,陸坤的電話就響了,看來女生們到了。
說明了座位的方向后,陸坤就把電話放下了。而本來翹著二郎腿的李浩,立馬正襟危坐,他可不想在妹子面前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
李浩剛坐好,小南國的門就被推開了,四位青春靚麗的少女走了進來。
為首的妹子一頭烏黑亮麗的中長發,隨意的披在肩上,斜劉海適中的剛好從眼皮上劃過。纖長的睫毛隨著眼睛眨巴著,小巧的鼻子高度適中。一件雪白色的連衣裙,沒有任何修飾,但穿在她的身上卻絲毫沒有覺得平凡。
“咦,這不是鋼琴女神么,她是你女朋友寢室的?”周明戳了戳陸坤的腰,小聲的問道。
為首的那位妹子是藝術學院的鋼琴女神夏依雪,她不但外表出眾,其鋼琴的才華卻比容貌更為驚人。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各種鋼琴的獎項她可是拿了不少,其中最好的獎項還是華沙肖邦國際鋼琴比賽的第五名。
華沙肖邦國際鋼琴比賽是鋼琴界最高端的比賽,就如同足球比賽的世界杯一樣,比賽極其殘酷,選手都是各國分賽區層層選拔的頂尖級高手。而且賽制十分嚴謹,要是評委認為沒有適合的第一名人選,第一名就會被空缺。
夏依雪參加的那次第一名就被空缺了,所以她能拿到第五名可以說是十分了不得了。關鍵是她年紀不大,參加這個比賽時才十八歲。
這種妹子就屬于明明可以靠臉吃飯,偏偏要用才華的人。
“額,我也不知道,我又沒有去過女生寢室。”陸坤撇著嘴,輕聲道。像夏依雪這種女神級的妹子,他們平常見都見不到,更別說一起吃飯了。
夏依雪是被自己室友推進小南國的,她和方澤一樣,都不想來參加這個宿舍聯誼的。只是被舍友生拉硬拽來的,不然她才沒心思來參加聯誼,她最近心情可不是很好。
“好了,你們別推了,我不走就是。”夏依雪對著自己身后的舍友們說道,既然都進到餐廳里,再走就不合適了。
“哈哈,依雪姐,老待在宿舍可不行的呦!楠楠姐給我們安排宿舍聯誼,我們也不能辜負她的一片苦心呀。”一個短發妹子從夏依雪身后走出來,笑嘻嘻的說道。
那位被稱作楠楠姐的,也站出來道,“是呀,為了幫你們告別單身,我可是煞費苦心呀。”
額,聽見楠楠姐這么說,其他三位都集體飛給她一個白眼。什么煞費苦心,還不是聽不得男朋友的枕邊風,才拉她們出來搞這個聯誼的呀。
“楠楠這邊!!”那邊陸坤站起身來招了招手,示意自己一行人的存在。
見陸坤都招手了,楠楠姐一行人也朝陸坤的方向過去了。
“嫂子好!!”一見楠楠姐走過來,老三周明就迫不及待的走前去問好。
聽見周明這么稱呼她,楠楠姐噗嗤的笑了一聲,“還是你小子嘴巴甜,會說話,不像老幺那個木頭什么都不會說。”
這位楠楠姐正是陸坤的女友,她的名字叫做安楠,性格爽朗,交際能力強,和陸坤一樣都在校學生會工作。她同陸坤來過幾次宿舍,所以方澤寢室里的人,她都認識。
“額,”方澤摸了摸后腦勺,尷尬的笑了笑。這里面怎么還有他的事了,雖然他確實不太會說話。
“好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寢室的姐妹吧。”安楠做了一個中間人,為兩邊介紹道。
安楠介紹了一遍,方澤對于她寢室的人也算有了個了解。
那位短發活潑的妹子叫秦琪,轉眼就被周明勾搭到一旁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另外一個是一位小麥色皮膚的妹子,叫做吳雨,也被李浩迅速勾搭上了。因為她和老大李浩一樣都是熱愛運動的人,興趣相投,自然聊得風生水起了。
而夏依雪,這位鋼琴女神不用介紹方澤也懂。所以當這位女神坐在方澤對面的時候,方澤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看著旁邊三對男女都一副開心的樣子,方澤真的不知道怎么同自己對面的那位女神級妹子搭訕了。
于是兩人就都保持一副沉默的樣子,方澤是不知道說些什么。而夏依雪好像有心事一般,左手托著香腮,用右手握著湯匙緩緩的攪動著自己面前的咖啡杯。
好半晌,方澤才開口說道,“依雪同學,你最近是不是在加強對手速的鍛煉呢,你的右手已經過勞了,再練下去結果可能更糟呢。”
“啪!”
聽方澤這么一說,夏依雪右手停頓了一下,手中的湯匙直接掉進咖啡杯里。
“你怎么知道的,你跟蹤我?”夏依雪抬起頭面色不善的看著方澤,仿佛若是方澤不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下一刻她就要暴起了。
方澤剛才的話確實戳中了夏依雪的心坎,夏依雪先天手速不達標,她手指的長度限制了她的手速,所以在特定的鋼琴曲目上,她的表現會有所欠佳。
可是下個月,夏依雪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比賽,所以這幾天她一直在對自己的手速進行鍛煉。若是她的手速能提升上去,那她鋼琴的造詣還可以再上一層樓。
這種事情對夏依雪來說無疑是個人私密,沒想到被方澤一語道破,自然惱羞成怒。
“額,我看出來的。”方澤摸了摸鼻子,略帶微笑的說道。
雖然方澤他不玩鋼琴,但是賭神的賭術里面就有眼力,手速的要求。但凡一位賭術高手,眼力和手速都是極為不俗的,不然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輕松作弊呢。
夏依雪右手攪動湯匙的時候,方澤就覺得她的手有些不自然。那樣子就像手速訓練不當導致的,這種案例在賭神的記憶里不知有多少,擁有賭神能力的方澤自然也是了解的。
所以無言之下,方澤才拿出來講的。況且他提醒的也沒錯,要是夏依雪再這么練習下去,造成手部損傷,反而更糟。
“看出來的?”夏依雪聽到方澤的回答,有些嗤之以鼻。看出來的,難道光憑眼睛就能看出她最近在干嘛,難不成會算命啊。
看夏依雪的質疑的態度,方澤也不再多說什么。而是隨手從一邊拿起兩個空的陶瓷咖啡杯,并從口袋里掏出一個一塊錢的硬幣放在左邊的咖啡杯里,然后把它們都翻蓋在桌上。
“你要干什么。”夏依雪看的莫名其妙,她不明白方澤這是想干什么。
“你猜,我剛才的硬幣放到哪里去了,猜出來我就告訴你我怎么知道的。”方澤瞇著眼,笑嘻嘻的說道。
聽見方澤這么問,夏依雪頓時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東西還要猜,她親眼看見放進左邊的咖啡杯里的。
“左邊的。”
“你確定?”方澤依舊還是笑瞇瞇的樣子,活像個偷到雞的黃鼠狼。
“確定。”夏依雪十分肯定的說道。
聽見夏依雪這么肯定的回答,方澤就緩緩的把左邊的咖啡杯打開了,打開一看,空空如野。
“嗯!怎么回事!”夏依雪看的目瞪口呆,她明明看見方澤把硬幣放進左邊的咖啡杯里并且蓋住的,怎么會沒有。
隨后,方澤打開右邊的咖啡杯,那一元硬幣正明晃晃的躺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