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粘連由衷(上)
- 秦時明月之相公你好狠
- 尹愔許卿
- 2015字
- 2017-06-08 00:24:32
我接到了流沙給我的第一個任務——“跟緊張良”。
可惜不盡其意,自從“雨中之行”后,我就像鬼上身似得見到張良就想躲。今日聽張良一言,我才憶起此事嚴重。
毋庸置疑,若張良出門時長,我亦留此地,那么我在流沙眼中的價值將會更加薄弱。
所謂俯仰由人,在這個檔口,我也只能隨流沙擺布了。
......
【走廊】
“你要去哪里?”我伸著頭,迫切得到答案。
見我畫風突變,張良有些愕然:“恩......,遠行游學,沒有什么目的地。”
“沒關系沒關系!”我笑顏搖手。
“什么沒關系?”張良納悶。方才其還有避開良,現下氣氛怎么一下活躍了起來?
“嘿嘿,那個啥,”我用肩膀頂頂張良,滿臉堆笑:“帶上我唄……”
“不可。”
“為什么?小蝶也很想隨子房去學習游歷。”
“因為......,路途遙遠,女子不能承也。”好生硬的理由,張良很是明白。
“什么嘛!”不知是自己遭到否定,亦或者是真想邀寵,我黑起了臉:“你小瞧女子!”
“非也……”
“你說過的話是要反悔嗎?無信的家伙!”
“這,這從何說起?”張良詫異無措。
眨巴眨巴眼睛,似要流出眼淚:“你曾在雨中承諾,口口聲聲說以后不會讓人家'害怕',那我現在就明確告訴子房,如果子房不在,我一定會心思恍惚,我一定會害怕的。總之,我要跟著你,你可是人家相公啊。”
......故意之為,卻讓周遭空氣溫熱起來,我被對面那雙包含溫情的眸子盯的心思慌亂,原本可憐兮兮的面容盡有些發燙。
“看,看著我干嘛......”
張良絲毫沒有回避自己的眼神,道出一句:“你,說的是真心話?”
“呵呵,”我后退兩步:“這個,那個......”
“良指的不是最后一句,”張良點明解釋,又再次確認:“而是你剛剛說......'如果我不在,你會......'”
“是!”我自有破釜沉舟之態:“我會害怕!”
眼看張良驀然,我繼續道:“就看你說話算數不算數了!”
“可是......”張良還是有些猶豫。
“先說好了,”我豎起三根指頭,站端正道:“我秦梓蝶發誓,張子房若不帶我同行,我便絕食抗議!他不回來我就永遠不吃飯!”
說罷,我轉身要走......
“等等!”
“嘿嘿......”還治不住你?
【紅木長橋】
這個臭張良!我氣的直跺腳!
還以為他會心回意轉帶我同行,誰想最后仍是推卻搪塞,嘴上說些'可以帶我去',卻提出需得讓我自己征得伏念同意?
怎么可能!那個得了典型儒家禮儀綜合癥的黑臉怪怎會同意我一個已被賜婚的女子胡跑瞎跑?若我真聽張良之言去找伏念,相對'同意我出去',還是'被綁住禁足'的可能性會比較大。
一肚子悶氣,現在如何得發。怎么辦?莫非真的坐等不事?
......
【海邊崖地】
陡峭威嚴的山壁一側是清波粼粼的碧海,山壁中央偏低的位置建有一座木亭,稻草搭棚,原木為底。
木亭的左側貼著峭壁延有一條不是很窄的小橋,小橋臨海一邊起著欄桿。
橋上快步走來一人......
“班大師,張良先生已到。”
“子房何故不徑直前來。”班大師摸一把胡子,口中喃喃。
這位墨家弟子回道:“是先生的意思,先生只說是其擅自作主帶了一位朋友。因而要征詢各位頭領意見,看能否得見。”
“朋友?”
能被張良稱為朋友,定不是泛泛之輩,張良能帶他到此,也是全然信持此人。
班大師四顧周圍,得到了唯一的答案......
“快快有情!”
......
【小圣賢莊】
酉時坐在長廊下,顏路思起今日議事廳一幕,這次已是師兄第三次與自己談論此女子了。
近一月以來,不單單是顏路自己推敲過,伏念也曾和其談過多事。比如“陰陽家探訪的真正原因為何”,“賜婚的緣由為何”,“帝國怎知小蝶”,“小蝶的真實身份”,“子念、子埥的來路”等問題。師兄的顧慮的確不能無視,小蝶出現的時機也的確太過耀眼。
無奈的是,皆知迷深不斷,卻也是無頭無緒祥查不到。
帶著韓相之后的身份,張良欲行何事顏路祥閱知曉。雖說這個師弟時不時會做出點意想不到的事,但其全都能應付自如,縱然有驚亦是無險。
思意過往,這往來種種萬一皆是敵人之計,子房豈不......
“要不要把子房的心思告知師兄呢?”顏路坐在堂下審思著。
突聞急促腳步聲近,其抬頭視之,與此同時此人已行禮道:“子游拜見二師公。”
原來是子游,其受完家法禁閉也有些時候了。
“匆匆行事意欲何為?”
“蝶姑娘不見了!”
“什么?”顏路將驚愕收住,平心道:“你別慌,慢慢說。”
子游本欲直徑告知掌門師尊,又碰見二師公詢問,繼而咽咽口水:“方才子游去給蝶姑娘送藥,屋內燈火通明卻硬是無人開門,子游怕蝶姑娘出了什么事,便大膽撞開了門,怎料屋內空空如也,單桌上放有這樣一物......”
子游將手中的一條白布遞給顏路。
這歪歪扭扭的字跡顏路一瞧便知何人所為,只見布上一行字:
“兩位哥哥,蝶不告而別,只為與子房同游學歷,怕生阻撓,未當面告知哥哥們。大錯回時認罰。致歉,勿念。”
......
【海邊崖地】
“各位抱歉,子房來晚了。”張良在我身前,對著眾人示禮。
眼前的白胡子老頭搖搖手:“無礙無礙。”
其又將目光視像我:“不知這位姑娘......”
“哦,”張良看我一眼:“這是伏念師兄的表妹。”
“伏念掌門的表妹?”白胡子老頭面顯差異。
我瞬時明白了他的顧慮,快速道:“放心啦,我是出了名的義字當頭,而且我和子房才是一伙的。”
“呵呵,”白胡子老頭似有尷尬,急忙解釋道:“姑娘多心了,老頭子不是此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