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亂世人心
- 秦時明月之相公你好狠
- 尹愔許卿
- 2037字
- 2017-04-19 14:49:19
“為什么會叫我和你一起辯論?”
坐在馬背上,我詢問身后之人。
“還記得那杯水嗎?”
“水?”思后抬頭:“子聰灑在星魂身上的那杯?”
“是,”張良輕熟一笑:“小蝶很會觀人,你覺得星魂此人的好勝心如何?”
“這還用說嗎?強到爆好嘛!”
又見新詞,張良一愣,卻很是習慣:
“小蝶可能不知,五行學說正是陰陽家的至高學說。”
“明白了,”我搶過話來:“以星魂的個性,他要爭個輸贏。所以他定會用其最有把握,并且最能顯出他派高人一等的學說作為辯題。而子聰的'失誤'剛好成為一個引子,莫非,那個'失誤'不是其故意所為?”
“不錯,良曾聽小蝶說過類似'人定勝天'的思想,故想請小蝶參與辯論。”
(話說,你那是“請”嗎?)
“而且......”張良欲言又止,面顯為難:“一直以來,小蝶的思路與言語都......”
“都與你們不搭。”我幾乎白了其一眼。
“是奇新立異才對。”
“行了行了,”又要夸我嗎?不聽也罷:
“那你再回答我一個問題。”
“請講。”
“先前你說過,不揭穿我初遇你時的假象只為一個字?”我轉頭視向他,誰知他的臉龐竟離我這般近......
“是,是什么字?”我難乎為情。
“把手給我。”
心中生疑,我不明抬眼。
“把手攤開。”
“哦。”
我帶著滿心疑惑慢慢張開手......
剛見晶瑩雨水滴落在我手心,又添一指寫下一字。
我專心看著這不是很懂的小篆字體道:
“這是一個......”
兩條聲線幾乎同聲:
“善!”
......
今夜注定失眠,我起身來到臨海平臺上。白天時的一幕幕仿佛還未過去。
難道,我真的喜歡上他了?
張子房?
......
【咸陽宮】
偌大宮殿空蕩蕩的,只有堂上坐著一白衣男子,其將左臂架在座扶上,單手撐著頭,像在小憩。
門外閃過人影,促其警覺睜開雙眼。
“進來!”
來者是一名隱秘衛,他清楚匯報了三件事:
第一,胡亥在入小圣賢莊前曾遭遇刺殺。
第二,桑海周邊,一間名為“平安客棧”的店內發現四具尸體,其中一具是一名隱秘衛。
第三,陰陽家們皆已回到蜃樓。
......
“刺殺?”
嬴政聽完回報,怒目皺眉。
看來清除反秦勢力已勢在必行!
疑憤間,一人推門而入——
“父王!為何要賜婚?兒臣不想成婚!”
隱秘衛自秒瞬消失。但眼看胡亥從門口大步走來,嬴政面目俱黑:
“成不成婚還輪不到你做主。”
“可是父王,”胡亥站穩,草草行禮:“那個秦梓蝶好生野蠻,兒臣就是看不慣她。”
看看其身后坦然走來的馮劫,他正無奈搖頭向自己示意。
嬴政責難道:
“朕倒是覺得你的行為舉止比較野蠻,偷偷出宮不止,進朕殿內為何不曾通報?”
胡亥正要辯解,話又被馮劫接了去:
“陛下,十八世子還小,天真行事自是本性而至。”
“還小?”嬴政故意提高了聲音:“都要成婚了的人了,還不知輕重,皇詔之命豈同兒戲?”
“陛下息怒,”聽此,馮劫也來配合:“十八世子周途勞頓,心情難免急了點。”
“這和不懂規矩是兩碼事,”嬴政更加嚴肅:“其更不能成為抗旨不尊的借口!”
贏政發怒胡亥怎會不怕?其還是知大小的:
“父王教訓的是......”
......
看胡亥垂頭喪氣而來,站在走廊上的趙高迎前笑顏:
“看來,公子失敗了?”
胡亥瞅一眼趙高,轉身坐在走廊旁的長椅之上:“本公子都說了沒用,你還要讓本公子去找罵挨。”
“看來陛下鐵了心。”趙高雙手合握在身前,自行敲動著上手食指:“哼,馮劫這一招一箭雙雕出的極好。二公子與儒家聯姻,一是有助于他那“仁者治國”的理念,二是阻止了我等欲要與馮家和親的想法。以陛下對馮劫的重視,他的女兒是不會作妾氏的。”
“那廝當真除不了嗎?”
趙高搖搖頭:“馮劫身居御史大夫,萬不可小覷,身為扶蘇派的他處處與我們作對,這本就對我們不利。”
“多此一舉,殺了不就完了?”胡亥翹著二郎腿。
“不可!如若馮劫出事,我們便是陛下懷疑的第一任對象!”
“那你說怎么辦?”胡亥越漸不滿。
“本想讓公子和馮劫的女兒聯姻,好讓其倒向我派,沒想著話還沒出,卻被那老廝搶先一步,”思量慢道:
“既然如此,公子需泰然處之,不要再挑戰皇詔了。其實公子大可不用多慮,不就娶個女子而已。公子大可當其玩物便罷。”
“......”
【客房】
白鳳又以他那專有的出場方式現身,嚇得我差點吐出飯菜來。這次不同以往,心煩氣躁的我幾乎怒言相向。
“你們到底有沒有好好找我的項鏈?”我直奔主題。
白鳳依舊沒有任何表情。
見他如此,我氣上心頭:“拜托!我的腦子真的快爆炸了!你們是不是在耍我?你們到底有什么鬼任務?”
“然后呢?”白鳳冷面吐出字來。
我更加揪緊他的衣領:“白鳳!你能不能不要整天擺出一副誰都欠你錢的模樣?你能不能說一句完整的話!我再問你一次,我的項鏈什么時候才能有消息?”
“放手。”
“!”
兩個字像是沖擊了我近日來的所有煩亂,在這個瞬間,我恨不得一拳打在白鳳那張似乎永遠都沒有表情的面上!
然技不如人!在其感知我動作瞬間,我已被白鳳用肘抵在墻上!
“依舊如此弱,”白鳳的話讓我難堪:“難怪只能受人擺布。”
貫穿力道的臂膀擋在我胸口上方,我喘不上氣來!
“你!”
“玩夠了!”白鳳不屑放開了手。
我彎腰松一口氣:“呼,咳咳......”
“流沙所應之事不會反悔。而你近幾日要做的,就是跟緊張良。”
何意?
心中正在疑惑,白鳳已然離去!
我無暇管他,只能狼狽的喘著粗氣。
轉眼之間卻見窗邊的幾案上放著一把......警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