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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殺你,臟了我的手

“我的軒哥兒去了,那時(shí)候你在干什么?就在我痛失愛子的時(shí)候,你和安瑤在一起!你在和安瑤耳、鬢、廝、磨!”

云槿的聲音有些嘶啞,“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我告訴你,我云槿這二十三年活成了笑話!活成了別人茶余飯后的笑柄!”

“景豫啊,我云槿單槍匹馬闖入景易的營帳是為了什么!我云槿千里迢迢趕來戰(zhàn)場是為了什么!為了什么!因?yàn)槲业挠薮溃α宋业能幐鐑海α宋业墓霉煤兔鐑海α宋以婆R王府全府上下一百三十多口人!”

“景豫,我不會讓你好過,絕不會,我要讓你親眼看著你所追求的一切,你夢寐了二十五年的東西,土崩瓦解!”

“哈哈哈哈……”云槿癲狂地笑著,“景豫,你還要我原諒你嗎?你覺得,可能嗎?”

“槿……槿兒,我是愛你的,那一切都是安瑤做的,不是我……”

“是啊,我從前也以為是安瑤恨我至深,是她違背你的意愿,是她嫉妒我!我告訴你景豫,我云槿傻了一輩子就夠了,我不想再傻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口口聲聲說安瑤安瑤,她不過是你的借口,你手里的一把刀,她無非就是你用來殺我的工具罷了!”

“不是那樣的……我沒有授意安瑤……”

“我死了,你處置了安瑤便是,再擺出一副沉痛的樣子,這天下就沒有人會譴責(zé)你,譴責(zé)你殺妻滅子,譴責(zé)你心胸狹隘!就是我重生的那一會兒,我還像個(gè)白癡一樣,以為一切都是安瑤下的手,你不過是奉景遲的命追殺我父王。

若是我不知道后來發(fā)生的一切,我可能還會天真的以為你不過被安瑤瞞在鼓里,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還想著不取你性命,原來那時(shí)候我還是沒有看透你啊,直到現(xiàn)在,我才明白你到底是個(gè)怎樣的東西!

景豫,你當(dāng)真以為我那么傻嗎?今生今世,我絕不會手下留情,你和安瑤都不會好過,這一次贏的一定會是我,你們兩個(gè)都給我下地獄去吧!不,我不殺你。殺了你,臟了我的手。”

“槿兒,真的不是我,我去了江南啊,我不知道她會那樣對你,我要是知道……”

“你要是知道,會笑得很高興!”云槿冷眼看著景豫,眼中的恨意毫不掩飾,“我告訴你,今生今世,我不會再讓你好過!絕對不會!我和你們這對狗男女老死不相往來!有你們就沒有我,有我就沒有你們!”

“景豫……”云槿的聲音有些惆悵。

“槿兒……”景豫以為是云槿回心轉(zhuǎn)意。

“下輩子,不要再做人了,做畜生吧,你侮辱了人。”云槿說完,全然不理會景豫的臉色,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云槿秋水剪翳的睫羽顫了顫,兩行清淚自眼角滑落,消失不見了。

“景豫啊,你有多愛那個(gè)位置,我就有多想毀了那個(gè)位置。”云槿抱膝坐起來,幽幽地說著。

云槿看了看天色,還早,天還未亮。

老天,今生是我的主場對吧,我通曉過去未來,贏到最后還是我對吧。

云槿將腦袋埋下去,靜靜地等待天亮。

第二天,紫玉早早地就起了,開始忙活著云槿的早膳,然后才端了水來伺候云槿洗漱。

今天紫玉沉默寡言,好像有什么心事。

云槿抬眼看了她一眼,“怎么,心情不好啊?”

“奴婢怎么敢在小姐面前心情不好。”紫玉悶悶不樂地回答。

云槿皺眉,“我說過了,任何時(shí)候,任何地點(diǎn),不管在誰面前,你都不能自稱奴婢。”

“可奴……我本來就是奴婢啊,要是主子討厭了,我還是個(gè)奴婢。”紫玉淡淡地說著。

“紫玉,你跟了我多久了?”云槿看著紫玉問。

“五年了。”紫玉比云槿小一歲,云槿三歲那年,紫玉才兩歲,那時(shí)候還是云槿保護(hù)她,過了幾年,就是這丫頭保護(hù)云槿了。

“五年了……紫玉,不要低估你在我心里的地位。”云槿笑了笑,就不再說話了。

紫玉眼睛紅紅的,忍住眼淚,端著水盆走了出去。

云槿笑了笑,“傻丫頭。”

因著老太君生辰,府里也熱鬧了幾日,無論是主子還是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

云槿倚在門口打著哈欠,昨晚上又沒睡好。

云沐自院門口進(jìn)來,便看見這幅潑皮懶散象,悠悠地看了她一眼,“這一大清早,你這鬼一樣就出來了,也不怕嚇著別人。”

云槿瞇著眼看著云沐,自己前世今生的年紀(jì)加起來,都是這家伙的三倍了,明明就是個(gè)小屁孩,還非要裝作一副老老神在的樣子,嘶……她就不明白了,她怎么和自家哥哥一見面就互損呢。

“鬼有我長得這么傾城傾城么,嘁!”云槿瞥了一眼自家哥哥,頗為自戀地說著。

云沐淡淡地看著云槿,準(zhǔn)備徑直走進(jìn)屋里。

云槿立馬站直身子,雙手撐住門框,“我說哥哥,這可是我的閨房誒,閨房誒!你可不能進(jìn)去。”

“好啊,”云沐便轉(zhuǎn)身走向院前榕樹下的石桌,坐在石凳上看著云槿沒擺弄完的玲瓏棋局。

“這個(gè)是玲瓏棋局?”云沐睜大眼睛看著這玲瓏棋局。

“哥,你認(rèn)得?”云槿快步走到云沐對面的石凳坐下來。

“認(rèn)得是認(rèn)得,就是不知道怎么解。”云沐修長的兩指夾著一枚黑子,皺著眉放在一個(gè)空處。

云槿蹙眉,“不對,這樣就把這局棋堵死了,再也解不出來了。”

云沐看著棋局,“那應(yīng)該怎么解?”

云槿咬了咬唇,伸出白嫩的手指,將一個(gè)黑子移了一步,“如果這樣呢……不僅不會堵死棋局,還為黑白兩子開了路,這樣就好全面思維了。”

云沐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棋局,“哎呀,可以啊初伊,沒想到你還擅長對弈。”

“你才知道啊,我可是自學(xué)的哦。”云槿眨了眨眼。

“夸你一句,你就要上天了。”云沐悠悠地瞟了一眼云槿,淡淡地說著。

“……”

云沐二人推究了半天也沒有解出這玲瓏棋局,眼見得該吃午飯了,便不由得作罷。

“紫玉,吩咐廚房多做幾個(gè)菜。”云槿對紫玉說著。

“還用小姐說?我已經(jīng)吩咐廚房了。”紫玉從院外探出一個(gè)小腦袋,笑著說。

云槿將棋局打散,將黑白兩子放入棋盒里,準(zhǔn)備用飯。

“你把這棋局打散了,到哪里找去?”云沐瞪著云槿。

云槿沒好氣地看著自家老哥,用手指了指腦袋,“都在這里啦!真是……”

云沐也知道自家老妹過目不忘,也不知道遺傳的誰。

熱氣騰騰的飯菜很快被擺上桌,云槿招呼紫玉一起吃,紫玉看了看云沐,心里打起了小鼓,“不不不,小姐,我還是在外面吃好了。”

“唉……”云槿還沒說,紫玉便匆匆跑出去了。

云槿摸了摸鼻子,她這么熱情,怎么還把這丫頭嚇跑了呢。

云沐看著自家妹妹傻乎乎的樣子,不由得勾起了嘴角。

他好久沒和妹妹這樣一起吃飯了,好久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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