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張小萌和龍胖一臉的好奇
玄靈子左右看了看,把聲音壓得極低:“他們說,縣一中的后山以前是埋死人的地方,很久以前就鬧過很多事,后來被封印了,如果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是封印被破壞了,跑出來很多鬼怪,他們說這指不定就是一個開始,后面的事,還多著呢!”
“還有??!”
龍胖嚇得一哆嗦,趕忙站了起來:“那要怎么辦?”
玄靈子咳嗽了一下,擺出了一副很認(rèn)真的態(tài)度,搞得張小萌和龍胖都忍不住肅然起敬了。
龍胖這小子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冷著肥臉,很認(rèn)真的看著玄靈子。
然后玄靈子很鄭重的說道:“驅(qū)魔處現(xiàn)在委派我來全權(quán)處理此事?!?
張小萌一下子就軟了下去,龍胖則是重新坐在了地上:“我以為啥重大事情要宣布呢?!?
玄靈子斜了龍胖一眼:“當(dāng)然有重大事情,現(xiàn)在我們就要組成驅(qū)魔處臨時工作小組,你們兩個被我征用為組員了。”
張小萌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龍胖則是仰著個臉:“有好處沒?”
玄靈子頓時怒了:“幫助組織做事,你怎么能索要好處?”
龍胖‘咳嗽’了一下,往旁邊吐了一口濃痰:“沒好處的事,誰特么干???”
玄靈子氣得指著龍胖:“你,你,你……”
張小萌則是擺出無辜狀:“你們組織非法不?”
玄靈子‘咣當(dāng)’一下倒在了地上,被張小萌憋的差點(diǎn)吐血。
好不容易平息了半天的顫抖的心情,玄靈子重新站好了,臉上露出了一種憧憬:“在這個世界上,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只要有人類的存在,它就不會消失,驅(qū)魔處,驅(qū)的不是妖,不是魔,不是鬼,不是怪,驅(qū)的是這世間的邪惡,所有有悖于祖國的邪惡!”
龍胖一臉迷茫,還有些不太了解,張小萌卻是已經(jīng)有些向往了:“上次,那位歐寧,歐先生,他做的事情,是這樣的么?”
玄靈子又顯露出了對歐寧的尊敬:“歐掌座,他是驅(qū)魔處這一代最偉大的掌座,你說他做的事情,是不是有意義的事情呢?最近看新聞了吧?南邊的事情,明面上很安靜,可是暗地里,咳咳……”
“暗地里怎么樣?”
張小萌好奇的問道。
“我給你一段視頻,這可是絕密,只在驅(qū)魔處內(nèi)部流傳的,給你們開開眼!”
玄靈子說著,摸出手機(jī),張小萌和龍胖趕忙湊了上去。
玄靈子這手機(jī)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牌的,反正一個密碼又一個密碼的,好幾層開鎖模式,而且密碼都是一大長串的,張小萌也不知道這哥們怎么記住的,反正最后一層鎖開啟,是一排視頻,玄靈子點(diǎn)開一個,把手機(jī)一擺,然后很得意的站在一旁。
張小萌一眼看去,只見視頻內(nèi),云霧繚繞,好像直升機(jī)拍錄下來的一般,因?yàn)橄旅妫闶谴笃笃暮Q蟆?
前面,則是一大片云霧,云霧上,居然有好幾個人!
是的,沒錯,就是人!人可以站在云霧上么?
如果不是在玩跳傘,那么人在云霧上,那基本就是神仙!
這幾個人帶給張小萌的感覺,就是神仙,桀驁不馴,傲視天下的感覺!
仔細(xì)的看去,第一個人年紀(jì)頗有些大了,穿著一身樸素的衣服,面容很英俊,默默的站在那里,左臂上有五道閃閃發(fā)光的光環(huán),好像熒光棒一般,但是遠(yuǎn)比熒光棒顯得神圣。
第二個人則是一身黑皮風(fēng)衣,黑皮褲子,黑靴子,頭發(fā)很長,隨風(fēng)飛揚(yáng),左眼上,一個蝎子般的印記清晰可見,好像胎記一般。
可是此時在張小萌和龍胖的眼中,那蝎子卻好像活著的一般。
第三個人也很年輕,但是卻很彪悍,因?yàn)樗耐壬希壷话汛蠛诘丁?
可以看出大黑刀很重,因?yàn)樗麜r不時的就會把手放在刀柄上,輕輕的提一下刀柄。
在這三人的前面,站著的是一對男女。
男的穿著更為貼近生活,白襯衫,襯衫的袖子挽起來,牛仔褲,小平頭,嘴角帶著幸福的笑容,正是歐寧。
女的則如仙女一般,輕輕的挽著歐寧的手臂,一臉恬靜的笑容,顯得很滿足,就是那天送李一圖來上學(xué)的云若。
這五個人就那么站在云霧之上,除了歐寧夫婦之外,其它三人則是隨意的坐在那里,漫不經(jīng)心一般的看著遠(yuǎn)處。
視頻的時間并不長,三秒鐘過后,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四個身影!
有一個渾身綠色,兇神惡煞一般的巨人,也有張著卷毛頭發(fā)的年輕外國人,有一個長相漆黑,個子很矮,很敦實(shí)的光頭和尚,還有一個打著小扇子,穿著木屐,腰間懸掛著一把長刀的浪人。
這四個人遠(yuǎn)遠(yuǎn)的出現(xiàn),開始時是一點(diǎn)點(diǎn)黑點(diǎn),然后瞬間便來到了歐寧夫婦面前。
那個年輕的外國人帶著一臉無恥的笑容,對著歐寧招手:“歐寧,我們又見面了,哦,美麗的歐夫人,您又漂亮了?!?
歐寧冷笑了一下,沒出聲,云若卻是淡笑著:“羅德姆先生,你又變猥瑣了。”
羅德姆還沒說話,那個漆黑的光頭和尚則是哼了一聲道:“歐先生還沒說話,你有什么資格說話?”
歐寧眼睛微瞇,顯然已經(jīng)動怒了,云若卻是又笑了:“羅德姆先生家的狗腿子很不聽話啊,羅德姆先生還沒叫,你的狗倒是叫的很歡?。 ?
歐寧輕笑了一下,拍了拍挽著自己隔壁的手,然后狠狠的瞪了那個光頭和尚一眼:“一個菲傭而已,不用在意。”
“八嘎,姓歐的,你的說話,要注意禮貌?!?
那個浪人一手按在了太刀上,兇悍跋扈的喊道。
歐寧瞟了浪人一眼:“手下敗將,何以言勇?”
浪人氣的咬著牙怒吼:“八嘎,你想死么?”
歐寧斜看了浪人一眼:“你根本不配我出手?!?
說完,歐寧又沖著那個光頭和尚道:“菲傭,你跟他一起上?”
光頭和尚氣的火冒三丈,看了看羅德姆,卻是沒敢動手。
羅德姆看著云若,舔了舔嘴唇道:“歐先生,我們是來跟你談判的,不是來跟你打架的。”
說著,羅德姆一甩手,一張滿是字跡的白紙直接飄向了歐寧!
歐寧甚至都沒抬手去接,只是輕輕的‘哼’了一下,那張滿是字跡的白紙?jiān)诎肟罩兴榱殉闪藷o數(shù)塊,然后又變成了細(xì)小的粉末,灑落了云端。
羅德姆臉色不由得變了:“難道你想開戰(zhàn)?”
歐寧冷笑著:“戰(zhàn)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