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眩暈睜開眼是一片草原,四周沒有任何遮擋,巫靈兒當務之急就是進森林,在這沒有任何遮擋的地方無疑是一個活靶子。
師傅出門前就交代,大灣淵不能御劍。巫靈兒以最快的速度閃進密林深處,只要挺過一個月大灣淵隧道開啟率先出去就可,巫靈兒一路尋找找著可以躲藏的地方,不知不覺巫靈兒已經漸漸靠近大灣淵中心地帶。
天色已然暗了下來,觀察著周圍飛蟲似乎不少,拿一包藥粉灑向空中,以塤控制著周圍飛蟲吸收藥粉,本來四周各式各樣的蟲子,但吸收藥粉后蟲子都變成螢火蟲一般閃閃發光,圍著巫靈兒轉圈,似乎很高興的樣子,巫靈兒碰觸其中一顆蟲子對那蟲子道;“有什么地方可以藏身不被發現嗎?”
接著那蟲子圍著巫靈兒的手轉了一圈,然后一大群蟲子閃閃發光的蟲子為巫靈兒引路,突然巫靈兒聽到有打斗的聲音,執手一揮清風拂過那一群蟲子,嗖的一下蟲子都不亮了,巫靈兒斂息悄悄的飄了過去。
只看見身著嶗山道袍的一人,對稍胖的趕尸族一人和身后嶗山道袍的兩人,不對,幫助趕尸族的兩個嶗山道士眼神無光,明明就是兩個尸體,趕尸族在這次的選拔中占著極大的優勢,只要讓他們尋到尸體必然就可以成為他們的助力。
那嶗山道士氣憤道;“好你個趕尸族,我嶗山的弟子豈是你們可以隨便操控的,快快放開我的兩位師兄。”
趕尸族十分不屑;“你多管閑事,待會你有可能也會是我的玩偶也不一定呢,”招式更加凌厲招招斃命。
巫靈兒本想幫忙,隱約有什么人在靠近,決定再等等,那趕尸族臉色瞬間興奮了起來,;“兩位師兄還不來幫忙?”
果然兩個身材消瘦趕尸族人,慢慢從暗影里走了出來;“師弟好運氣,這么快就找到兩個幫手,你看我們手里可一個沒有啊。”
“師兄放心,待會這個嶗山的小子死了不正好三個嗎?我們一人一個”聽了這話趕尸族的兩人很樂意出手。
嶗山那位師兄感覺情況不妙,立刻操控浮塵遁逃。
“哪里逃”
只見三個趕尸族揮動鈴鐺瞬間控制住,鈴鐺的聲音越搖越大,那位嶗山派師兄倒在地上,魂魄被吸入鈴鐺,微胖的那個趕尸族伸手一掃,鈴鐺入懷,立馬轉身笑呵呵的對兩位師兄道;“你看他的魂魄歸我,這人的尸體和墟鼎就歸兩位師兄,來這個尸體你們也拿著。”
反手把一個尸體推到兩位師兄身旁,顯然這胖子的舉動令兩位師兄很高興,搜刮完東西一行三人離去。
待人走后,一位嶗山弟子走了出來;“趕尸族的,你們很好。”
終于一切都平靜了,巫靈兒也不敢托大,指揮這蟲子輕輕托起身體離地一寸,慢慢的離開這片地方,待到沒人的地方巫靈兒又點亮蟲子,繼續找藏身的地方,在一顆三人合包的大樹旁有一只石縫,之見蟲子都飛進去了,巫靈兒也鉆了進去,里面的空間正好通向大樹的主干,嚴嚴實實的看不見外面任何情況。
然后命蟲子在樹干的不起眼的地方鉆一個小洞,一切準備完畢,巫靈兒從墟鼎拿出饅頭吃了起來,靜靜的想著今天打斗,吃完饅頭拍拍手枕著手臂睡著了。
次日清晨巫靈兒被爭吵聲吵醒,伸一個懶腰瞄著樹洞看出去,兩女一男爭吵不休,原來天心派女子和蓬萊女弟子,為一個蓬萊的一個男子爭吵不休,本來天心派的木秀瑤和蓬萊弟子花澤類在未修道之前就是青梅竹馬,木秀瑤看天心派修煉不必絕七情才進天山派的,而花澤類進了蓬萊,原本說好要好好修煉以后成就神仙道侶。
可是這次進大灣淵被木秀瑤撞見,花澤類和蓬萊長老之女邱心月親親我我,這一下點燃了木秀瑤的怒火。
木秀瑤的白綾纏住花澤類恨聲質問道;“說是不是這個妖女以長老之女的身份逼迫你的?”
邱心月聽她稱呼自己妖女諷刺木秀瑤;“妖女?我看你才是,花哥哥說過他這一生只對我動過心,對你這種倒貼的女人他很煩,敷衍你的。”一把拽住木秀瑤的白綾。
木秀瑤簡直不敢相信,回憶自己以前的種種整個人顫抖的抽回白綾,淚眼蒙蒙搖頭喃喃道;“花哥哥?呵呵,僅僅是分開兩派,你就把我們以前的種種忘記了?”
花澤類看著木秀瑤的樣子心中不舍;“瑤瑤!我們已經過去了。”
“過去?什么是過去?每次我們溫存的時候你怎么不說?三月見一次見面你都沒機會說?上個月你還海誓山盟,這次不是我撞見是不是要永遠瞞著我?”木秀瑤歇斯底里的吼著。
“啪··!”
邱心月甩了花澤類一個巴掌,怒目瞪著花澤類;“要么一劍殺了她,要么我要你永遠回不了蓬萊。”
花澤類很惱火,要不是這個女人還有用早殺了,耐下自己的怒火用劍指著木秀瑤;“木秀瑤,我早就不愛你了,對你只是玩玩,我真正愛的只有小月。”
邱心月很滿意花澤類說的話,之前對他腳踏兩條船也不再意了。
木秀瑤瞪圓了眼睛一手抓住花澤類的劍,鮮血溢出半個衣袖都染成了鮮紅,抓著劍一步一步靠近,花澤類被眼前的女子嚇住了,木秀瑤進一步花澤類退一步,“玩玩?只是玩玩?從小到大你一直是我的信仰,為了和你在一起我不管父皇的反對,毅然換姓和你來到中原陪你圓你的修仙夢,你就這么對我?”
木秀瑤停住把劍拽到自己的胸口,:“來!刺這里,刺下去我再也不纏著你,你可以和你的心愛的女子雙宿雙棲。”
“噗~!”
邱心月推了花澤類一把,劍透體而過,木秀瑤抬起頭口中鮮血從下巴流到頸脖沾染了整個衣領,沖著邱心月瘋狂的笑著,笑著,倒了下去,邱心月被她笑的直打冷顫,頗為氣憤準備直接掏了他的墟鼎,結果花澤類頗為不忍勉強笑道;“死都死了,算了吧,畢竟我也曾經愛過她。”
邱心月也不想徹底惹惱花澤類,畢竟自己愛著他,這樣阻攔反而讓邱心月心里好受多了,于是撒嬌道;“好!花哥哥我們走吧。”花澤類摟著邱心月走了。
巫靈兒一聲嘆息,自古多情女子總是傷,拖著木秀瑤進了洞里放一顆靈蠱到木秀瑤的傷口處,那靈蠱鉆進去修復著木秀瑤的身體,木秀瑤像被勒住脖子好不容易得救了喘出一口氣,睜開眼就看到巫靈兒幫她處理傷口,感覺傷口****難耐準備去撓,巫靈兒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傷口在愈合,酥麻難耐是正常,不要動它。”
只見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木秀瑤一驚難以置信的看著巫靈兒;“你是靈蠱一族的人?”
巫靈兒瞄了她一眼;“不該知道的就不要問。”
木秀瑤的眉心有個閃閃發光的小點,如一朵煙花一般燦然炸開,木秀瑤的身體已經恢復如初,這讓她更加堅信眼前的這個女子就是靈蠱一族的人,說不定地位不低,連忙坐起來拱手作禮;“在下天心派蒙秀瑤,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巫靈兒打趣道;“哦?姓蒙?你就是南詔國那位失蹤的公主?”
蒙秀瑤臉色漲紅,想著當初不顧父王反對跟著花澤類,結果誰知道這是個人渣,好多年沒見父王了,想起以前的種種讓蒙秀瑤愧疚無比,前段時間聽說王弟已然被治好了,這也讓蒙秀瑤安心許多。
看著巫靈兒再想想之前救王弟的那個靈谷圣女,這讓她不禁想起相傳多年的傳說,靈谷里住著靈蠱一族,在那個滿是奇珍異草的山谷里,靈蠱一族就地取材,練出一種靈蠱可以活死人肉白骨的靈蠱,可惜巫蠱和靈蠱一族的大戰讓靈蠱一族幾乎滅絕,這個女孩都經歷了些什么,而自己卻一直受著父王和整個南詔國人的寵愛,還不滿足居然為了一個男人逃離那個疼愛我的國度,或許這樣也好。
木秀瑤單膝跪地;“姑娘你與我有救命之恩,他日有任何所求我必定盡我所能,哪怕是要了我這條命。”
巫靈兒搖頭;“救你本就無心,看你如此我也是身為一個女子盡能做的事,只要他日你有能力了救別人就好,下次你救另外一人時也這么告訴她就好”。
執手拿一只靈蠱放入她手中;“這是給你以防不測,你在這里好好養傷,我該走了。”
“誒!我還未知你的名字呢。”
“我們定有再見之日”。
巫靈兒覺得總躲在山洞對自己的修煉沒有好處,她決定到處走走畢竟經歷生死的搏斗才有進步,撫摸著肩上的鼠兔自言自語道;“你要是會說話就好了。”
素手翻轉,調動蟲子收入琉璃瓶中,小心翼翼的走進大灣淵深處。
“砰”
一人摔在巫靈兒腳邊,果然你不找事自有麻煩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