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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魔嶺之中埋俠骨,山洞之內(nèi)現(xiàn)雙魔

“廢話不多說了,你既是我玉昆侖的女婿,就要繼承我神兵閣的事業(yè),誰讓咱沒有兒子呢,”玉昆侖忽然間精神大好,竟然從地上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說道:“這柄鳴乾寶劍今后就是你的了,我現(xiàn)在就傳你血符劍咒。”

玉昆侖雙手捧起鳴乾劍,他從六歲就開始練劍,那柄劍已經(jīng)整整跟隨了他四十年,象征著他的生命與榮耀,艱苦的奮斗與血淚的征程。

玉觀音見爹爹好了起來,心中無限歡喜,對他突然要將神兵閣托付給武天爭,她當(dāng)然更是心中竊喜,但又覺得爹爹不必這么心急的,武天爭他就算出得這魔嶺去,可好像太忙了,哪有時間管理神兵閣啊?

武天爭卻感覺到了一陣心酸,因為他能看出玉昆侖這是在回光返照,聽說一個人在臨死前有一段時間會顯得特別清醒健康,就算是久臥床頭病入膏肓之人,一旦回光返照,也有可能坐起來說話甚至站起來走路,那是一種很神秘的現(xiàn)象。

武天爭果斷的接過鳴乾劍只說了一個“好!”字,這個好字就表明了他所有的擔(dān)當(dāng),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好漢臨死前的重托,他不忍也不會拒絕,就算有一萬個困難天大的風(fēng)險,他也要拼命替玉昆侖完成所有的心愿。

因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他有了更多的責(zé)任和義務(wù)需要一力去擔(dān)當(dāng)。

玉昆侖傳了他馭劍的符決,又道:“如果神兵閣落在了鐘浮云那個小輩的手上,就用這柄劍替我斬下他的人頭,就算他用任何人任何事要挾你都不要管。”武天爭默默地點了點頭。

“這位就是凌霄宗的段毅段大俠,爹也沒想到在最后關(guān)鍵時刻,他能挺身相救,總算是咱家的恩人,不要忘了人家的好處,你們都過去拜謝段大俠吧!”玉昆侖又指了指段毅道。

三個人都給段毅嗑了一個頭表示感謝,段毅連忙攙扶道:“我輩俠義中人,路見不平自當(dāng)拔刀相助,區(qū)區(qū)小事玉大俠不要總是放在心上。”他裝作傷得很重的樣子,腳步踉蹌喘息急促,但他忽然覺得那頭赤猊龍鱗吼似乎看他有些不順眼,總是朝他示威似的低低嘶吼,這讓段毅心中七上八下的甚為不安。這妖獸若是反了性子,隨便咬上自己哪里一口,都絕對輕不了。

”這神獸……看來很兇的樣子啊?“段毅怯生生的說道。

“沒事的段前輩,你別看它樣子兇,它的脾氣可是好的很呢,”武天爭連忙走到龍鱗吼跟前,摸著它的腦袋道:“小龍龍!要對人家好一點兒聽到?jīng)]?這可是咱們的恩人呢!”龍鱗吼這才搖頭擺尾的向段毅表示友好。

“好!果然是世之奇才,連神獸在他跟前都乖乖的聽話,看來我女兒的眼光還是相當(dāng)不錯的,”玉昆侖贊嘆道。

玉觀音也沒敢把赤猊龍鱗吼的來歷說與父親聽,若爹爹知道這是武天爭另一個老婆贈給武天爭的坐騎,不知道爹爹會是什么反應(yīng)呢?

好在玉昆侖也并未多加詢問,他好像已經(jīng)預(yù)感到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踉踉蹌蹌的就向躺在地上的黃伯奔去,玉觀音和武岳連忙在左右攙扶著,玉昆侖卻奮力將他們的手甩開了。

“女兒!你知道此人是誰么?”玉昆侖奔到黃伯身邊將他的死尸扶了起來,黃伯的臉已經(jīng)呈現(xiàn)死灰色,他的血已經(jīng)流干,瘦小的身軀更顯萎縮。

“不知道,他是……?“玉觀音注視著黃伯的臉,她根本不認(rèn)得。

”這就是爹爹常和你提起的刀王黃伯,你黃伯伯,這次也是他不遠(yuǎn)萬里來給你爹幫忙的,”玉昆侖說著,英雄的眼中已經(jīng)噙滿淚花,又道:“快給你黃伯伯跪下!”

玉觀音立刻跪倒在黃伯和爹爹面前,玉昆侖道:”你爹爹縱橫一生,唯一交下的就只有你黃伯伯這一個朋友,你要記住,爹死后,要將爹和你黃伯伯葬在一處,我們既為手足,生不能常相聚死卻要長相守,因為爹下輩子還要和你黃伯伯成為莫逆之交。“

”爹!你說什么?“玉觀音全身一震,吃驚的看著玉昆侖,爹好好的,干嘛要說這些喪氣話?

”哈哈!傻閨女!人生自古誰無死?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你爹這輩子能交到一個摯友,能養(yǎng)活一個好閨女,但最重要的是你給咱們玉家釣到了一個好女婿,這輩子就活得夠本,活得值了!一個人就算再活五百年,死時也還是會有許多未了的心愿,未完成的事業(yè),爹就是不能抱上外孫子了,不能看你們手刃鐘浮云那個小輩了,不過,爹一輩子都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開心過!痛快痛快!“玉昆侖哈哈大笑,嘴里的鮮血又開始一口口的向外狂噴而出。

武天爭急忙想再次為玉昆侖療傷,玉昆侖卻用力拽住了他的胳膊,喘息著說道:”不必了!我要走了,你要好好待我的女兒,她娘死得早!“

武天爭用力的點點頭熱淚已經(jīng)奪眶而出,說道:”放心吧爹!我會的,我會像愛自己一樣愛觀音的。“

玉昆侖滿意的點了點頭,突然松開了緊握武天爭胳膊的手,永遠(yuǎn)的閉上了眼睛。

”爹!“玉觀音痛哭著撲到玉昆侖身邊,抱著爹的尸體淚如泉涌。

生死離別,尋常事耳!但每一次的生離死別,都會讓人如此的心酸和痛苦,痛到肝腸寸斷,痛到蒼天落淚,那些親情的羈絆,讓人眼中流著淚心中卻滴著血。

”都怪你都怪你!“玉觀音忽然發(fā)了瘋般撲到武天爭懷里,用力捶打著他的胸膛泣不成聲。

怪他什么呢?玉觀音也說不清楚,但她悲慟的情緒就是無法宣泄,除了武天爭,她還能埋怨誰呢?

武天爭將她緊緊摟在懷里什么都不想說,他知道自己欠每一個人的都太多了,一些人的死他根本無力阻止,就像時光和流水的的飛逝一樣,你同樣無力阻止。

耳邊又想起了那個熟悉的蒼老的聲音,只是不停地冷笑,他知道那是代表著黑暗和罪惡的聲音,不將皇帝消滅,還會有許多親近他的人相繼死去,皇帝只是要他們痛苦,要他們傷心,要他們得到了再失去,要他們就像墜入了地獄一般,嘗盡人間所有苦痛的果實。

……

夕陽如血,風(fēng)在悲歌,訴說著人世間所有的苦難和哀傷!

他們將玉昆侖和黃伯葬在一起,堆了一座大大的墳,墳前立了一塊高大的石碑,用劍在碑身上刻滿了銘文,玉觀音又是趴在墳上一陣痛哭,武天爭仍舊沉默不語,段毅也在一旁假惺惺的表示傷心,只是他根本擠不出一滴淚水,若是有,那也只是鱷魚的眼淚而已。

武岳不停地在一旁叫著師娘勸著玉觀音,他雖然沒有和玉昆侖相處過一天,但有些人你只要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個大英雄,他的身上雖然沒有貼著英雄的標(biāo)簽,但他的言談話語和骨子里,都自然流淌著一股豪放的英雄俠氣,就像偉岸的雄山大川,就像騰空的鯤鵬蒼鷹。

山洞中燃起篝火,武天爭在拼命地運功修煉,他要抓緊每一刻修煉的機會,他要盡快的擊敗和消滅皇帝,終結(jié)這種無盡無休的苦難的歷程。

玉觀音還在嚶嚶啜泣,無法從傷心中解脫出來,武岳亦是在用功修煉,他想:只有自己的修為提高了,才會幫上師父和師娘的忙,否則只能成為一個大包袱大累贅。

赤猊龍鱗吼縮小了身形臥在洞口處,就像一只老虎那么大,警惕的望著洞外的一切,若有妖獸敢來騷擾,它第一個就會沖出去將那妖獸干掉。

段毅亦是在盤膝用心修煉,一副心無旁騖的神情,誰也不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

武天爭很想將段飛星已死的噩耗如實告訴他,但終于還是忍住了,一個人有點兒盼頭活得才有動力,又何必要知道那個殘忍的真相呢?

安靜!每個人都保持著沉默,現(xiàn)在夜已深,玉觀音已經(jīng)哭得有些累了,靠在武天爭的肩膀上睡著了。

本來她依靠修煉心法吐納呼吸就可以等同于睡眠和休息的,但她心里實在太累了。

此時忽然間火光一閃,武天爭一愣,這洞中連一絲風(fēng)都沒有,火光怎的會無風(fēng)自動的?

這熹微的變化顯然也引起了段毅和赤猊龍鱗吼的警覺,但他們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感受不到,那就說明沒有危險的敵人伺機進(jìn)攻他們,這兩位也便各自安下心來。

武天爭卻是再也無法保持冷靜了,他的臉上雖然保持著冷靜,心里卻如海浪高濺,翻滾沸騰起來,因為他的面前有兩條人影分花拂柳般一閃,便盈盈現(xiàn)身出兩位婀娜多姿千嬌百媚的仙子虛影來,這兩條虛影當(dāng)然也只有他能看得到。

一位仙子冰肌玉骨似透明的白玉雕成,白衣勝雪不著塵世間的半點塵埃,雖然生得俏生生嬌滴滴,但卻無疑是一位不折不扣的冷美人,她既便站在你面前,也似乎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峻中透著威儀,讓人不敢有半點的非分之想和荒淫雜念。

而另一位仙子一身青色長裙,裙上用金線繡著仙葩朵朵如同春日里怒放的瑰麗花園,她本人更是比花朵更嬌艷,比春風(fēng)更溫柔,比西子更動人,此人想必就是青魔無疑了。

”玄冰、青魔兩位姐姐,恭喜你們終于可以凝聚出虛影來了!“武天爭高興的用神識打量著她們道,他的兩只眼睛都有些忙不過來了,這兩位實在太美了,就算只是虛影之身,那種超凡的仙姿玉體也足可以讓世間的女子失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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