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采雄的迷情刀法被破,自身的絕學就少了許多,要不是他有煉體七重的扎實根基,早就被子寒斬殺。
現在不得已向白采雄求救,可見是形式危機到了極點。
“搞什么鬼!”
白采雄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他前戲都才做到一半,就出現了故障,心中那個氣,非一般的人可以承受。
“沒用的東西,搞一個煉體六重的小白臉都搞不定,平時就是太慣著你了。”
雖然說白采雄大罵萬采雄,不過他們兩個一母同胞兄弟,感情非同小可,自然不會因為一個女人,置兄弟的生死于不顧,勒緊褲帶猛的站了起來。
“小子,速速停手,否則的話,讓你知道我白采雄的厲害!”
子寒心中也是十分的苦楚,他本來以為一招疾風斬就可以斬殺萬采雄,但是沒有想到,居然出現了意外,現在他看著是猛攻,實際上短時間之內,很難擊殺萬采雄,他的兩招刀法絕學很難再施展出來,除非這兩人給他蓄勢的時間。
不錯,不管是疾風斬還是絕境斬都需要蓄勢,出其不意的爆發,否則的話就很難施展出來。
現在聽到了白采雄的暴喝的聲音,子寒劈出一刀,跳躍了開來。
萬采雄被子寒壓制的氣喘吁吁,幾乎都快要被子寒殺死,真可以說是命懸一線,要是子寒不停下來,最多再過三個呼吸,就應該可以將萬采雄殺死。
“小子,算是識相,想不到你也是一個煉體七重的高手,出來扮豬吃虎!”
萬采雄被壓制,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被一個煉體六重的人擊敗的,畢竟子寒的力量比他還要強橫,他可不會認為那么強的力量是煉體六重的人能夠擁有的。
煉體七重!
白采雄聞言微微一驚,他也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居然是一個煉體七重的高手,他們兄弟都快要近四十歲,得到過無數的奇遇,但是現在也才煉體七重。
“今天的事情,就這樣作罷,如何?”
身為采花雙雄的老大,白采雄也不想節外生枝,他以為子寒是什么家族的少爺,憑空得罪了可是太明智,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子寒略微有些詫異,不過他還沒有說話。
萬采雄到是先開口了。
“這怎么可以,大哥,我們不能夠放過這個小子,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萬采雄雙目血紅,一股股的力氣散發了出來,現在他緩過氣來,感覺到他是不小心著了子寒的計策,以至于落了下風,他想要重新找回面子。
尤其是他的大哥白采雄小看他的眼神,他就覺得必須要證明自己,而證明自己,顯然最好的辦法,就是擊敗子寒,哪里摔倒的哪里爬起來。
“哦?”
萬采雄想要一雪前恥,子寒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輕輕的嘆了一聲。其實他心中就沒有放過前者的打算,這樣的侮辱他的人,他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
“哼,小白臉休要得意!我們再戰!”
聽到子寒輕蔑的聲音,萬采雄幾乎是肺都快要氣炸,他當即將自己外面的衣服一扔,雙手握刀,向子寒殺了過來。
“一刀斷情!”
這一刀使出來了絕情絕義的氣勢,似乎人的七情六欲都被斬殺掉了,讓人失去了生的想法。
白采雄看到萬采雄使出來這一招絕學,暗暗點頭,他知道這一招使出來,即便是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接下來,這是他二弟的真正絕學,苦修了數十年武技。
在這危機時刻,子寒再次施展出來自己的絕學,這一次,他是充分發揮出來了疾風斬的威力。
他的思維想法并沒有被萬采雄的戰技干擾。先前的疾風斬沒有斬殺對手,就是因為他自己被迷情刀法影響了神志,蓄勢的時間太短了,導致那一招的威力不足!
“瞬刀之疾風斬!”
一股風的凌厲,一蕩開來,白采雄不自覺的用手擋住了自己的眼睛。
但是當他睜開眼的時候,他看到了自己永生難忘的一刻。
他的同胞兄弟,腦袋掉下來了,眼中滿是不甘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幾乎都沒有看到刀的軌跡。
快!實在是太快了!
“不!”
白采雄大吃一驚,猛的躍了過來,當即就是一拳奔騰而出。
拳勢滾滾!
子寒轉身就是一拳,與白采雄對拼在了一起。
砰!
兩人各自退后了數丈,幾乎是旗鼓相當。
“想不到你小子,居然這么厲害,我們兄弟闖蕩了這么多年,竟然栽在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手中。”
感受到自己輕輕顫抖的手指,白采雄眼睛瞇了起來,他也感受到了前者的棘手,頓時對子寒改變了看法。
至于般蓉看到這般結果,早已是目瞪口呆,她萬萬沒有想到,子寒會這么厲害,居然斬殺了一個煉體七重的高手。
煉體七重的高手即便是在武宗世家,都是可以有相當的地位,要是有關系的話,做個管事也是隨隨便便的事情。
她輕輕的吞了一口唾沫,壓了壓驚。
砰!
場地之中,子寒與白采雄再次的碰撞了起來,此時兩人居然都是肉搏,子寒也沒有動刀,他將自己的弒神刀,插在一旁,徒手硬撼白采雄。
不是他不想用刀,實在是激戰太久,消耗太大,在刀法上,他也不能夠發揮出來大威力的絕學,斬殺敵手了。
而白采雄自認為肉身是他的強項,也沒有拔刀的打算,實際上他的刀還在般蓉的旁邊,剛才辦事的時候,放下來的,由于形勢緊張并沒有帶在身上。
蹬蹬蹬!
又一次的碰撞,兩人都后退了十幾步!
子寒的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了起來,他自己修煉的萬劫不滅身,自認為同階之中,無人能及,現在這個白采雄居然在肉身上的武功也是非同小可,雖然說比他高出一重的修為,卻是子寒見過的最強橫的肉身了。
“小子,最后一招定勝負!”
白采雄臉色凝重,比劃出來一個奇怪的姿勢,顯然是要施展出來大威力的絕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