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司的牧小芝轉眼就將這個cha曲給忘了,雖然對于夏青青的爽約也沒有大多的在意,不過還是將她的號碼拉進了黑名單里面。對于牧小芝離開公司一次,李秘書并不知曉,因為在牧小芝回公司的時候,她又正好去樓下辦事去了。在她認識,牧小芝始終在她自己的辦公室里面工作。
而下午直到下班的時候,許沐天都沒有再去進公司,雖然奇怪,但是李秘書也不敢打電話去請示,只能將自己分內的事情做好。也幸虧今天牧小芝有來幫忙,效果果然大大的提高,原本預計明天才能弄好的文件也趕在下班的時候完成了。
“小芝,我去外面半點兒事,然后直接回去了,下班了你要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秘書打開門,看著埋頭在工作的牧小芝,十分的欣慰。現在的人很少那么努力用功了的。
“恩,好的。李姐拜拜。”
牧小芝抬頭笑了笑,便再度繼續手中的事情。見此,李秘書也不打擾她,輕輕地關上門,又看了看總裁辦公室,確認之后落下了一道鎖,便拿著文件走進了電梯。而時間不知不久地溜到了下班時候,再度轉了一圈。
雖然清楚已經下班了,不過牧小芝還是很認真的將手中的文件努力學習一遍,畢竟自己并不是這個專業的,根本就不怎么上手,此刻雖然能幫忙做一點兒事情,但是也是基本上那種簡單的整理資料,分類。她還是不了解這些行業,并不希望到時候自己手忙腳亂的。
直到天色暗了下來,接到蕭衍打來催回家吃飯的電話,牧小芝才發現自己待得有些久了。收拾了一下,拿起包包便走了出去。卻沒有想到,一打開門,就與門外的人對上了視線。瞬間,被嚇到的不止是牧小芝,門外的人也嚇了一跳。
“小天.......你怎么.......”
牧小芝呆呆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許沐天,完全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里。而且一看到他透著紅暈的臉和身上傳來濃重的酒味,讓對酒jing過min的她驚訝之后不適地皺了皺眉,剛開口,就見他腳步一個踉蹌,忙上前扶住他,似乎是指尖才剛碰到他,整個人便倒了下來。牧小芝下意識地伸出雙手抱住他,踉蹌幾步,才讓自己站穩,總算沒有出現丟人的跌倒事件。
“小天,你喝了多少酒啊?”
好不容易將人給拖到那個沙發上,也索性許沐天倒是安靜,沒有折騰,不過那腦中的酒味還是讓牧小芝有些頭昏腦漲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那種酒jing過min不說,還是聞多了酒jing味會發暈的ti質。
許沐天坐在沙發上,看著面露擔憂的牧小芝,從中午原本懷著期待和激動的心情,在看到她與李允髯在一起的時候,似被一桶冷水從頭淋了下來,徹骨的寒意之后是無法控制地怒火。
一整個下午,他都待在車內看著自己的公司,想要進去質問,卻忽然害怕得到自己不想看到的答案。那一刻,他膽怯了。仿佛是回到了三年前,得知她丟下滿目瘡疾的他,和顧云笙一起遠走高飛的時候,他也膽怯了,就算之后整頓好公司之后,自己有能力知道她在哪兒,卻不敢面對,面對那些殘酷的事實。以為只要沒有證實那些所謂的事實,便能讓自己心中存在哪怕一絲的希望。
沒有想到.......一直愚蠢的自己,終有一天,被現實狠狠地甩了一個巴掌。
“會不會不舒服啊?”牧小芝根本就不清楚許沐天是什么酒量,從小到大,她從來就沒有見過他喝醉的模樣,連千杯不醉的云若白和蕭衍喝得太多也能露出一絲醉態,但是小天卻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問題。所以此刻許沐天那種明顯喝醉酒的模樣,牧小芝卻是第一次見,有些慌了手腳。這到底是要喝了多少才能變成此刻這般模樣?
不過見許沐天只是看著自己,一如平日的冷酷,不過那微皺的眉頭,顯然是不怎么舒服。牧小芝也顧不了那么多,將自己的包包放下,將他的外套脫下,讓他能shu服一點兒。
不過那么濃重的酒味也讓牧小芝不悅皺起了眉。“干嘛喝那么多酒啊?平時管我管得要死,自己卻跑去喝得那么厲害,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過也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便起身打算去茶水間看看有什么可以解酒的。
然而,才剛站起身轉身準備出去,下一刻手腕一緊,然后整個人都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牧小芝驚呼一聲,正待反應,而身后的人明顯察覺到她的動作,另一只手忽然扣上她的腰,
牧小芝感覺身子不受控制的一抖,渾身的力氣瞬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下一刻整個人都倒入了一個懷抱中。
“你還想要去哪兒?!”
撲鼻的酒味夾雜著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牧小芝抬起頭,便看到眼前陰翳著一張臉的人,眼中少了凍結一切的冷酷,多了幾分人類所該有的感情,比如說,憤怒。卻同樣讓人感覺到一陣陣寒意。
“小天,你.......”
牧小芝被此刻許沐天的表情嚇了一跳,不等她把話說完,許沐天便憤怒地打斷。“你要去哪兒?!去找顧云笙是不是?!”扣住她手腕的手不自覺加重力道,環住她腰身的手也緊縮著,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懷中,不留一絲空隙。“我不允許!不準!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
許沐天完全沒有控制力道,讓牧小芝的手腕被捏得生疼,而腰也是被緊緊的固定住,完全動不了分毫,這種疼痛和不舒服的氣悶讓她下意識地想要掙扎。然而這樣的掙扎,非但沒有任何的效果,反而適得其反的直接點燃了身邊已經不穩定的炸彈。
牧小芝的掙扎,看在此刻的許沐天的眼中,變成了急于逃脫的舉動,腦海中某一根原本就緊繃的神經,在此刻啪嗒一聲,斷了。只見他抱著牧小芝一個翻轉,便將她整個人壓在了沙發上,一手將她的雙手舉高固定在頭頂。平日里冷漠的雙眸此刻盛滿了怒火和一種瘋狂的執念。他看著她,似警告又似在宣誓著一般:
“不會再讓你離開了!想要去找顧云笙!你休想!你是我的!一輩子,永永遠遠都是我的!”話音一落,頭一低,便吻住了她。
完全被這樣的許沐天給嚇得不知所措的牧小芝這個時候才反應回來,明明三年前也這么親mi過,然而卻沒有哪一次會如這一次般給她帶來一種強烈的kong慌和不安。頓時掙扎著,想要逃離。
然而不單說許沐天的身手遠勝于她,更何況此刻喝醉了的他,還是前一步被牽制的動彈不得,完全不是對手。牧小芝緊咬著唇,緊閉著雙眼不去看眼前的人,然而卻依然能清晰的感覺到那不同于三年前的吻,此刻幾乎野獸般tan婪而毫無ji巧的啃噬,讓她恐懼得不受控制的顫抖,緊閉的雙目也不自覺的滑下了淚珠。
小天.......
然而,仿佛過了一個世紀般,那讓她恐懼得根源卻忽然消失了,久久都不曾感覺到任何其他的舉動,完全身上的牽制卻始終沒有松開過。耳中只有粗chuan的氣息,依然帶著濃重的酒氣
良久才小心翼翼又疑惑地睜開眼,無預警地撞進那雙深幽的眼眸中,之前那幾乎要灼燒一切的怒火此刻已經隱于那片幽暗之后。那種隱忍中無奈而沉重的痛苦,似乎夾雜這一絲的絕望。牧小芝張了張嘴,來不及說什么,便被他緊緊地抱住,將頭重重地埋在她的肩窩處,緊緊的,她能清晰地感覺到從他緊貼在自己身上的身體那微微的顫抖。然而聽到他用一種沙啞著,仿佛壓抑著莫大的痛苦的聲音在她的耳畔似在絕望的嘶吼。
“芝麻球,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時候才甘心?”
牧小芝一愣,伸出手不知何時被松開的手,輕輕地回抱住眼前的人,漸漸收緊。將臉埋進了他的胸口。
“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