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于牧小芝的求救,云若白非但沒有任何想要幫忙的意思,還走了過來,側身抱住了牧小芝的脖子,這下是真的渾身都動不了了。
蕭衍是新郎官,自然是所有人的焦點,在加上云若白也不是普通人,所以三人大庭廣眾的這么一個舉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紛紛側目,議論紛紛。帶著牧小芝進來的冉宇靜靜地站在一邊,笑了出來,目光看了一眼蕭衍,第一次感覺到這人似乎并不像他心中所想的那樣。
在牧小芝快要窒息的時候,蕭衍和云若白兩人終于舍得放手了,蕭衍似乎此刻才想起來今天是他結婚的日子,狠狠地刮了一眼在大chuan氣又咳嗽的人。“等會兒再來收拾你!再敢跑了就打斷了兩只蹄子!”
“好了,你趕緊接待客人吧。”云若白擺了擺手,悠然地讓牧小芝的身上一靠,低頭瞅了她一眼,又恢復了狐貍般的笑容。“球球,你要是真的跑了的話,也沒關系的,不過嘛,你知道的.......”最后的話,沒有說下去,只哼哼了兩聲,威脅之意十分的明顯。
“菲菲呢?”牧小芝嘿嘿笑了笑,左右張望了一下,見沒有看到其他人,疑惑道:“還有若水呢?她還沒有回來嗎?”不過心中卻為沒有看到許沐天而有些慶幸,又似有些失落。
“昨晚菲菲折teng了一夜,今早才好不容易睡著,我就讓她在家里多休息一會兒。對了,球球,你一定不知道,菲菲已經有了,六個月大了。”說到這個,云若白可是十分的歡喜自豪,眉眼中有著即將為人父的喜悅。“至于若水的話,去年回來一次,又匆匆忙地走了,說是去考試,不過過段時間就結束了,她回來的時候,我通知你。”
“恩,好。”
“球球,你身后的這位是?”云若白抬頭看了一眼從開始就站在那兒的冉宇,見他雖然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似乎只有十八九歲的模樣,不過那雙眼睛還是能讓他有所感覺的,而且身上那種若有似無透出來的凜然氣勢,讓云若白一下子就有了興趣。
一開始注意力就放在牧小芝身上,此刻又忙著接待客人的蕭衍聞言,抬頭看了一眼,一下就認出來冉宇。“我說,小jiu子,怎么就你一個人?”
蕭衍的話,讓牧小芝和云若白兩人俱是一愣。
牧小芝是莫名其妙,什么時候冉宇成了蕭衍的小jiu子了,那不就是老婆的兄弟嗎?那他和小云是親戚關系?
而云若白也因為蕭衍的話得知了眼前的男人是誰。不就是騰jun長的二兒子,從jun隊出來的之后,不顧家人的反對跑去當jing察,如今是刑xing大隊dui長的滕冉宇。要說這個人,云若白可是如雷貫耳。
不過他更加有興趣的是,聽說滕冉宇長著一張始終都長不大的娃娃臉,性格卻如騰jun長一般火爆,以第一名從特zhong兵中畢業,在訓練之中,連jiao官都不是對手。這樣的人,自然是在當年云若白的獵yan名單上。遺憾的是,他還沒有下手,人就人間蒸發了。現在一看,果然很對他胃口啊。
云若白摸著下巴,看著滕冉宇又是一陣蠢蠢yu動中。忽然肋下被人無預警的一頂,差點兒讓他岔了氣兒。低頭一看,便見牧小芝惡狠狠地等著自己,暗含著警告。“死若白,別忘了,你和菲菲已經結婚了,再不老實地hong杏chu墻,我就讓菲菲fei了你!”
“.......”見某人暗中做了一個剪dao手的架勢,云若白無比乖巧的點點頭。“自然,我一向都是老實的。”
yao人的話,誰信?反正牧小芝是一個都不信。不過此刻她最為關系的還是蕭衍對冉宇的稱呼。“小宇,怎么衍叫你小jiu子啊?你和小云是什么關系?”
“她是我的妹妹。”見被人拆除了身份,滕冉宇也沒有任何的尷尬,很是大方的承認了,對上牧小芝疑惑的目光,笑了笑。“之前想要告訴你的,不過一路上你都心不在焉地,我想估計我說什么你也聽不怎么進去,索性就不說了,反正到了這兒,你也會知道的。怎么?嚇到了?”
“有一點兒。”牧小芝呆呆地點了點頭,腦海中浮現三年前看到的騰云絕的模樣,再看看眼前一張娃娃臉的滕冉宇,不怕死地補了一句。“不過你們長得一點兒都不像,而且你看起來比較年輕,說小云是姐姐還差不多。”
帶笑的臉再度僵了一下,滕冉宇閉上眼,深呼吸,暗提醒自己,不跟眼前這個一點兒都不怕死還那么沒有自覺性的女人一般見識。倒是蕭衍和云若白聞言,絲毫不知道什么叫客氣的笑了出來。
知道滕冉宇身fen的人,絕對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討論有關于他那張娃娃臉的問題,因為每個人都怕死,看到他吃癟又拿牧小芝無可奈何的表情,蕭衍和云若白都很不厚道的感覺是十分的爽快。
不過牧小芝和滕冉宇兩人之間的談話和舉動來看,似乎是認識的,而且交情不淺,蕭衍和云若白兩人不動聲色地看了彼此一眼。云若白再度一爪子將自己身邊的牧小芝gou到了自己跟前,ai昧的低語道:“球球,你和騰jun長家的二公子認識?怎么我不知道啊?”
“恩,我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昏倒了,是小宇救了我,就這樣認識了。”對此,牧小芝選擇了最為簡練的話,除開了其他的因素。
“這么說,你回國之后的這段時間,你都是跟他在一起咯?”
“恩。”完全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的牧小芝很誠實的點了點頭。
此刻,兩人才知道,為什么牧小芝從醫院離開之后,無論他們怎么查都查不到她的下落,敢情她身邊還有一個jing界的高手在,想要mo去她的足跡,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下,滕冉宇瞬間就感覺到兩道冰的掉渣,又十分怨念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了解到各種緣由的滕冉宇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怨念什么,完全沒有任何的尷尬或者歉意,表現得十分的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