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來的宵小?“白小聆語出驚人,讓萬俟柳又是刮目相看。
對面為首的人也懵了,然后怒道:”口氣不小,我要將你們?nèi)繅夯厝ハ碛茫 ?
享用什么?白小聆沒有聽明白他的話,對面已經(jīng)亮出仙寶,大小法術(shù)向他們砸來。
一聲轟隆!
萬俟柳和白小聆安然無恙。
”你們,再吃我一招!“為首的似乎很是生氣。
依舊安然無恙。
”你你你……!“為首的惱羞成怒,”你們究竟是什么人?“
”你是絕焰仙門的?“萬俟柳在前面擋著他們的法術(shù),白小聆站在后面問。
那人哼了一聲:“怕了嗎,絕焰仙門,仙域浩瀚五萬里,識相的趕緊把身上的財寶交出來!”
白小聆也輕哼一聲:“你叫什么名字,跟哪個學(xué)的仙法?”
“要你管,趕緊把財寶交出來!”
“你不會跟絕焰仙門老三白如煙學(xué)的吧,法寶低行?”白小聆又道。
“不錯,我正是跟三長老修行,怎么,怕了?”
為首那人將頭抬得老高,白小聆知道他在說謊,心中作嘔直接沖上去不管什么法術(shù)一頓亂甩,對面沒有防備,頓時亂成一團。白小聆本身是妖修,最近學(xué)的仙法都用了一遍,慌忙中抓住一兩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將修為吸凈。萬俟柳見她眼睛都紅了,怕她墜入魔道,手一揮將兩方散開,被推開的人慌忙逃跑。為首的跑得慢讓白小聆一把逮住直接一個耳光扇了上去,也不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氣,一個七尺男兒讓她打落了一顆牙。
“你到底是哪兒來的!”白小聆怒道。
那人不說話。白小聆又對著他大聲地一字一頓地問了一句:“你~到~底~是~哪~兒~來~的!”
萬俟柳不堪試聽地閉了閉眼。那人也懵了,斷斷續(xù)續(xù)的說:“我絕焰仙門的。”
啪的又是一巴掌,白小聆拽著他的衣領(lǐng),又問:“你到底是哪來的?”
“我,我,絕焰仙門的。”為首的那個男人都要哭了。
白小聆又是一巴掌:“我問你到底是從哪來的!”
一聲怒吼,鴉雀無聲。
街上風(fēng)呼嘯著吹過,似乎是在嘲笑這個男人,或許也在嘲笑著絕焰仙門。
風(fēng)出過臉,白小聆好像恢復(fù)了一些理智,放下男人的衣領(lǐng),說道:“絕焰仙門從來沒有長老,更沒有一個叫白如煙的人,你是誰?”
那個男人完全蒙了,口齒不親的的吞吞吐吐,聽不清在說什么。
“所以你到底是誰?”白小聆心平氣和的又問了一句。
今天天氣還不錯,萬俟柳找了個地方住下,在白小聆的房子里布上結(jié)界,然后向街坊鄰居問了問丑鎮(zhèn)的情況。原來丑鎮(zhèn)經(jīng)常遭到仙門洗劫,大家都怕了,漸漸的沒人敢隨意上街,所以街上才這么冷清。
大家口里的仙門都是絕焰仙門。
接下來的半日時間,白小聆也沒閑著。之前在他們面前為首叫囂說自己是絕焰仙門的男人已經(jīng)被白小聆打的不成人樣,但還是一口咬死自己就是絕焰仙門的弟子。
“知道我是誰嗎?”白小聆問他,“我是楚毅的徒弟。”
男人想了想,然后身體瑟瑟發(fā)抖。
楚毅誰人不知?絕焰仙門師尊,他的徒弟,那么……男人這才知道惹上大禍了。
白小聆用法術(shù)變幻成刀的形狀:“我本以為我是個善良的人,可是現(xiàn)在,我覺得打你不如讓你生不如死,你說怎么樣?”
男人看著她抖得更厲害,白小聆不知道她此刻的眼睛又變成了紅色,手中法術(shù)變幻的刀發(fā)出血紅的光環(huán)。刀在男人跟前游走,最后停在他下體處。
男人被萬俟柳的法術(shù)控制不能動彈,只能原地蹬腿掙扎著。白小聆看著他笑了:“你不是絕焰仙門的,但也修行仙法,不管你是哪里來的,首先你是個人,那么先讓你不能人道,你覺得怎么樣?”
白小聆步步逼近,男人的瞳孔都放大了,驚駭?shù)恼f不出一句話來。
白小聆舉刀剛落,就聽男人突然大喊一聲:“不要,我說,我是啟云仙門的,啟云仙門的,讓仙門知道我在外面用啟云仙門的名義搶奪寶物會被殺的,會被殺的啊!”
白小聆看著他驚慌失措的樣子突然明白了為什么第一眼看到他們時就覺得不是絕焰仙門的人。
絕焰仙門楚毅為尊,弟子選拔的角度刁鉆偏門不走尋常路,因此選出來的弟子大都有異于常人或為世人所不能接受的人。仙門內(nèi)規(guī)矩甚少也有傳授魔修,弟子以楚毅為尊仙門為榮,也正是如此,仙門從上至下都從骨子里都多少帶著傲氣。絕焰仙門的弟子可為世人不齒卻也帶著一身的傲骨。
因為絕焰仙門的弟子對自己的強大都非常自信,從骨子里帶的驕傲是眼前的這個男人無論如何也展示不出來的。
白小聆拿開法術(shù)刀,又問:“為什么要說是絕焰仙門。”
男人哭道:“因,因為絕焰仙門時常滅了其他仙門嘛。”鼻涕眼淚混在臉上,再也看不出之前那一丁點的仙道之氣。
白小聆心中一哼,這倒是絕焰仙門平日夜路走多了,遭報應(yīng)了!但她馬上想到了重點。
“啟云仙門?”白小聆突然意識到,然后說出了一個名字,“唐青?”
男人也聽見了這個名字,興奮地對白小聆說:“你也知道少主?”
白小聆笑了:“豈止知道,還很熟。”她放下手來,手中法術(shù)幻化的刀還在,沒有絲毫的猶豫,次刀插入男人的大腿,一聲嚎叫。在她心里,這個名字已經(jīng)念了百遍。
唐青!
萬俟柳從外面回來,見到白小聆趴在桌子旁睡著。男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一把法術(shù)幻化成的刀還插在男人大腿上。
萬俟柳搖頭,抬手施法破了白小聆的法術(shù),男人感到腿上疼痛感漸失勉強睜開眼,看到萬俟柳就像見到救命恩人一般叫著“恩人”,已經(jīng)完全忘了之前是誰用仙法把自己捆著讓白小聆打來著。
“當(dāng)下手也不應(yīng)這么狠。”萬俟柳一邊嘆息,一邊替男人療傷。
男人感激涕零,附和著他連連說是。白小聆被吵醒,睜開眼看到萬俟柳,道了聲:“萬俟先生。”
萬俟柳嗯了一聲,男人腿上的血已經(jīng)止住。
“萬俟先生你在做什么?”白小聆突然大喊。
“你難道想殺了他?“萬俟柳語言冰冷,眼角瞟了她一眼。
從未見過這樣冰冷的萬俟柳,白小聆心中揪緊,不解地喚著他的名字:”萬俟先生?“
萬俟柳替男人處理好傷口,用仙法讓他睡著,然后轉(zhuǎn)身看向白小聆:“縱然天大的罪過,生命誠然可貴,你逾越了。”
“你生氣了,萬俟先生?”白小聆明白他說的是什么,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
“我沒生氣,我是在擔(dān)心你。”萬俟柳拍著她的頭,溫柔的讓她忍不住委屈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