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你連這里是不是梁州城都不知道?”百大不可思議的叫道。
左修緊鎖眉頭不語,沒想到他們?yōu)榱司茸约海尤徊活欁约旱脑挘€是來到了梁州城。想到這里,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他的心還是覺得暖暖的,看來付出還是有回報的!
左修定了定神,仔細看著眼前這個侏儒。他年紀不大,應該只有三十歲左右,身材矮小,最多一米左右。
“你是誰?”
侏儒想了想,道:“論輩分,我的確該叫你一聲叔叔!”
“嗯?”
“嘿嘿,您孫子左修可是我的侄女婿啊!您又是左修的爺爺。我可不是該叫您叔叔么?”
左修皮笑肉不笑的動了動嘴皮,抓破頭都想不起這人是誰來。
“左修是你侄女婿?你到底是誰?”
“咳!”侏儒輕咳一聲,“我乃九海龍淵白龍院院主,人稱白龍王!古道白!”
左修驚得合不攏嘴,八大龍王中,他只有這位白龍王他沒有見過。一聽白龍王的稱號,立刻讓他想起了趙子龍那般俊朗又是英姿颯爽的將軍模樣,最起碼是該是個翩翩公子。
而今見其真容,真讓他有一種何止天上地下的落差感。
左修搖了搖頭,老和尚給他說過,如今能使用破軍拳的唯一血脈,其實就是這位白龍王古道白。
他不由搖頭道:“既然你知道這里危險,為什么還來?”
古道白愣了下,他本以為左修應該會很吃驚,沒想到他會如此平靜,就好像知道這里有危險一樣。
“你都知道?”
“徐州的一個老和尚告訴我的。”
“徐州的老和尚?莫不是廟門僧?”古道白摸著頭說道。
“或許是吧。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為什么明明知道這里危險,還敢現(xiàn)身?”左修蹙眉問道。
古道白嘆了口氣,感慨道:“這是天數(shù)吧..!哎喲,你竟然敢打我?”
“叔叔打侄子不是正常的么?”左修眨眼睛道。
古道白臉一青,一時間竟然無力反駁。
左修沒好氣的又道:“我最不信的就是天!你這個蠢蛋,只要你不現(xiàn)身,他們絕不會向我們動手的!”
古道白搖頭道:“你不明白!破軍拳雖說只有我們古家的人能用,但這也非絕對。這次,他們請來了烈焰爐火的一位神秘的煉器大師!他可能會看破其中秘密。讓破軍拳不再有血脈限制!”
左修蹙眉沉默了片刻,搖頭又道:“不會那么容易,如果怎的那般容易看破,他們早就派高手來搶破軍拳了。不必這么大費周折,讓我們將破軍拳送到這么遠的梁州來!”
古道白呆楞了一下,還真是這樣...難道自己錯了?
左修嘆了口氣,“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自責了。也是我一時失察,竟然因為受傷,讓他們誤入了梁州城,相信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都在上清宮的眼皮子底下了。”
“既然這樣你們把破軍拳拿給我!我?guī)幼撸 惫诺腊讛傞_了手,催促道,他的輕功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
左修搖了搖頭,無奈道:“如果我所料不錯,破軍拳應該已經(jīng)在上清宮手里了。”
“什么?!”古道白大驚,這一聲因為太過驚訝,聲音很大。
左修便將前因后果,說給了古道白聽。
古道白聽罷,沉思良久,才道:“吳月思應該中了紫書生的蠱毒。現(xiàn)在來看,堂堂玉漱臺的宗門行走紫書生,竟然也成了上清宮的走狗!”
左修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一個淡然的聲音突兀傳來。
“兩位討論的這么熱鬧,為何不進屋,邊喝茶邊聊呢?”
古道白聽此聲音,十分警惕的往后縮了縮,退到了左修身后!
左修蹙眉,“你是誰?”
不等來人自報姓名,古道白便道:“他是這里的管家,是后天高手!”
“管家?后天高手?”左修大為詫異。
來人正是慕容府的劉管家。
他優(yōu)雅的捋了捋胡須,“堂堂白龍王,不走前面。居然當上了梁上君子?學人家翻墻而過?”
古道白碎了口唾沫,“呸!要不然你把他們關起來,我會這樣嗎?”
劉管家笑了笑,“關起來還是言過其實了。說保護應該更為恰當。”
“哦?”左修瞇著眼睛。
“左先生如今傷勢可已經(jīng)康復?”劉管家不答反問道。
左修笑了笑,將富貴夾在咯吱窩,拱手道:“確實要多謝慕容公子的醫(yī)治,他的醫(yī)術果然高超。”
劉管家笑了笑,“左先生嚴重了。我家公子有言,你一共患有兩疾!一明一暗,他只治好了你的明疾而已。但那暗疾,就算是他也難以治療,非九轉(zhuǎn)金丹不可。老夫得知之后,本以為你是故意來梁州,以便借得機會打開墓穴得到金丹。如今探知你與古道白的對話,不由自慚形穢,實在是狹隘了。”
左修也笑了笑,道:“劉管家嚴重了。”
劉管家笑道:“放心吧,慕容府在梁州城算是較為特殊的存在。他們是不敢闖進來的。你們可以暫時待在這里。不過...”
劉管家仍然保持著危險,但欲言又止。
左修當然知道是什么意思,這事本來就不關人家的事,不想被牽扯進來也是正常的。
“劉管家放心,我們?nèi)熘螅覀兙统鋈ァ!?
劉管家捋了捋胡須,點了點頭,不再多言。
但他心中卻是不由一震,遠不是表面那般平靜,他是得知左修的真實年紀的,左修并非所見的那般年老,而是正值青年。而這樣年紀的人能有如此實力,如此心智,絕不簡單。此人真不是池中之物!他便暗暗有了想要招攬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