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憶姍在國內是小有名氣的畫家,擅長芭蕾舞蹈,她曾出國留學四年,如今在國內發展,最近還打算開一次畫展集。
這些,都是喬月白最近聽公司的職員說的,聽說夏憶姍和顧氏公司的顧盼宵相處甚好,大有聯姻之勢。
大家七嘴八舌的談論這些八卦時,喬月白一個人坐在茶水間里發呆。
原來舒舒說的是真的,顧盼宵真的要和夏憶姍聯姻。
喬月白嘆息一聲,放下茶杯走出茶水間,繼續開始自己的工作。
她很忙,忙的已經沒有時間去想這些感情的事情,當下把自己過的充實起來,或許才是遺忘的最好辦法。
接到夏憶姍的請柬時,喬月白還未反應過來。
請柬是快遞過來的,喬月白看著這份畫展的請柬函,冷笑一聲丟入垃圾桶里,她的心可沒有夏憶姍的心那么大,明知道是情敵還故意發請柬,是想刻意炫耀還是讓她難堪!
星期天的時候,恰恰是夏憶姍舉行個人畫展集。
楊書舒見窗外陽光正好,便說著要拉喬月白出去逛超市,喬月白被她說的沒有辦法,便一同出去。
平常要等很久的出租車,今天一會就等到了。
喬月白坐在車里,看著不斷后退的景象,發覺離市中心越來越遠。
一直發呆的喬月白反應過來,她問道:“舒舒,我們要去哪?”
楊書舒神秘的一笑:“一會你就知道了。”
車子越行越遠,直至郊區。
一直低頭玩手機的喬月白停下,轉頭又問:“我們是要去郊區玩?”
楊書舒不回答。
喬月白偏過頭望去,楊書舒低垂著頭,臉上的表情看不見,車子越行越遠后,喬月白終于感覺一絲不妙。
她搖搖楊書舒的胳膊,楊書舒突然抬起頭,一副剛睡醒的樣子,喬月白暗自松了口氣。
車子停了下來,喬月白緩緩下車,這是一處什么也望不到的荒郊野嶺,四處冰冷的凄涼讓她心生冷意。
脖子忽然被人勒住,有人拿一塊白布捂住她的口鼻,粉末吸入口腔,意識渙散的那一刻,喬月白瞧見那只拿著白布的手上,戴著一條手鏈。
那手鏈,是楊書舒的。
不消一會,喬月白暈倒在地,楊書舒滿意的一笑,對一旁的司機說道:“憶姍姐要我們做的都完成了,可以實施下一步了。”
司機會意,拖著喬月白的身體丟到了后車座,車子一路行至夏憶姍即將開始的展畫集。
與此同時,夏憶姍的展畫集即將開始,門外不斷有上流社會的人來觀賞,大多都是一些豪門子弟。
畢竟夏家也算富豪,大家都是來捧場,順便看一下傳聞中貌美如花,才藝卓越的夏家大小姐究竟是何模樣。
不僅如此,夏憶姍還請了大量的媒體報道,因為這是她回國后,第一次開畫展集,自然要弄的全人皆知,更何況,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情。
眼看時間快到了,顧家的一大家子同顧盼宵也來到了畫展集的門外。
一陣阿諛奉承后,才走入了里側。
地板的周圍兩側皆是夏憶姍早年畫的作品,夏憶姍猶愛畫自然風景和人物肖像,其下筆大多有一種奢靡華貴的氣息。
顧盼宵一路走過,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并無太多感覺,他對這些畫作沒有什么感覺,也欣賞不來。都是家里人硬要把他拉過來的,說什么趁機宣傳一下顧氏公司旗下的產品,順便認識一些人物。
若不是如此,他才懶得來。
更何況,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盼宵!”夏憶姍穿著長長的禮服,拎著裙擺跑到顧盼宵的身邊。
“你覺得這些畫都怎么樣?”夏憶姍見他低頭在看畫作,努力找著話題。
“都還不錯。”顧盼宵淡淡的回應。
“畫展快開始了,我有件畫作可是獲得了Z市的大獎呢,我們快進去吧。”夏憶姍親切的挽著顧盼宵的胳膊,朝前方走去。
顧盼宵想掙脫,卻聽見夏憶姍說道:“盼宵,給我點面子,周圍人都看著呢。”
顧盼宵回過頭,發現周圍人確實有很多人看著他們,雖是如此,顧盼宵還是推開了夏憶姍挽著的手:“我們保持這樣的距離就好了,太過親近別人會多想。”
夏憶姍松開手,眼里漫過一絲失望:“那你陪我一起去里面吧!”
想到剛才已經拒絕過她一次,顧盼宵覺得這樣的要求也并不過分,他點了點頭。
兩人一齊走入里側大門時,燈光恰好打入在顧盼宵和夏憶姍的身上,方才交談的人霎時間停了下來,齊齊看著門外的兩人。
夏憶姍高傲的抬起頭,迎接眾人的目光,一步一步和顧盼宵走了過去。
周圍的人竊竊私語:“看來夏家和顧家是必定要聯姻啊!”
“可不是嗎!聽說下個月五號。”
“這么快!”
夏憶姍走上高臺,身后兩側皆是她過往年間獲過獎的畫作,一副接一副的擺著,映襯的她像是公主一般。
她一一介紹完畫作,將她最近在Z市獲得的獎展現在眾人面前,臺下眾人紛紛夸贊。
夏憶姍的父親和顧盼宵的父親走上臺,就在大家紛紛好奇的時候,顧安皓拿過話筒說道:“今天很榮幸參加憶姍的畫展,在此刻借此機會宣布一件事情。”
夏憶姍的父親道:“小女和顧盼宵在下月訂婚,希望大家前來參加。”
“另外,顧氏公司將會和夏家的食品公司合作,力求再創新高!”
臺下的人齊齊鼓掌,媒體在此刻也不斷的拍照,看來這次沒有來錯,顧家和夏家的公司聯手,恐怕其他公司難占一席之地啊!
坐在臺下百般無聊的顧盼宵聽到這個消息后猛然起身,他起身上臺,欲要質問顧安皓,卻被他威脅道:“你要是不顧公司的形象,不顧喬月白的安全,盡管去鬧!”
顧盼宵緊緊攥著拳頭,顧安皓的為人他不是不知道,說出來的話必定是有根據。
看來月白是兇多吉少了。
顧盼宵轉過身,面對大眾,臉上無半分表情。
大多人知道顧盼宵性子生冷,看見他這副表情也不是很奇怪。
夏憶姍接著道:“接下來,我就要給大家看看我的獲獎畫作《瀾羽》。”
夏憶姍朝工作人員點頭示意,工作人員立刻會意,跑到后面的畫室里拿那副畫作。
不消片刻,工作人員急匆匆的跑來,在夏憶姍的耳邊輕輕耳語:“夏小姐,畫室里有人闖進來了,你的畫作被毀了!”
“什么?”夏憶姍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又道:“我的畫被毀了!”
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這句話的聲音說的尤其大,臺下大部分的人都聽到了,夏憶姍拎起裙擺,急匆匆的往畫室里趕。
不斷有人跟在她后面,記者見有料可爆,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