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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封閝大喜,暗自告知葉靈必須讓他去女子城游玩一番。

西葉接著說道:“女子城只允許女子進入,你是個男人,你最好站在城門前,不要進去。”

封閝一聽如墜冰窟,上前欲拉西葉,西葉笑道:“你想進城?你那步法能知道城門在何處?還是從我的彩霧中去吧。”

西葉說完輕輕一揮手,一道由粉紅色霧氣匯聚而成的界門出現(xiàn)。

馬玲花一看不由地吃了一驚,西葉看起來非常不平凡,果然手段也不一般。

西葉示意封閝在此等候,她引領(lǐng)馬氏一家前去,封閝無奈只得原地觀滄海。

馬玲花吃力地從封閝手中接過馬氏,跟隨西葉步入界門之中。

封閝抬腿來到海邊,看著海浪一浪接著一浪地拍打著腳下的沙灘,頓覺心潮澎湃,又一次想起了封無穹小時候教他的那首不太動聽的歌謠,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唱響了那首由大字不識幾個且五音不全的封無穹作詞作曲的歌謠。歌詞如下:

我是一只熊鷹,

來自冰冷的蒼穹,

我的歌聲像麻雀一般優(yōu)柔,

帶走我的憂愁,

啊,啊,啊(鷹叫聲),

白云為我在天空停留,

啊,啊,啊(還是鷹叫聲),

離別呦,別離走,

離別,離走…

啊…我是一只熊……鷹………

封閝的歌聲如同狼叫一般被海風帶進了他身后的村莊內(nèi),村子里立刻傳來小孩的哭鬧之聲。

這時,兩個大漢拿著魚叉怒氣沖沖地跑出村子,大老遠就看見了在海邊引頸高歌的封閝,登時火冒三丈,加快步伐,很快來到了封閝身后。

其中一個光著膀子的大漢,大喝一聲:“別叫喚了,害的我們還以為是海狼又出現(xiàn)了。”

另外一個大胡子漢子惡狠狠地瞪著封閝的后背。

封閝一聽,收住歌喉,回過頭,抬眼一看,見自己的歌聲打擾到了村民,忙道歉道:“對不起,我看見這茫茫大海,頓覺心胸開闊,歌興大發(fā),這才來了一首。”

大胡子大漢差點沒氣死過去:“娃子,你好像不是本地人,你來此作甚?”

封閝一直自己衣服上的窟窿,說道:”正如你們看到的那樣,我是一個流浪漢,流落至此。“這時,一波海浪襲來,正打在封閝腳踝上。

二大漢見著海浪嚇得急忙后退兩米。

光膀子大漢見封閝竟敢站在海水里,大叫道:”娃子,快遠離這海水!“

封閝一聽知道二人不是在哄他玩,忙以瞬動步法來到那二漢子身后,問道:“海水有什么問題?剛才你說到海狼,海里怎會有狼?”

二大漢見封閝人影一閃便沒了影子,又在身后聽見封閝聲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轉(zhuǎn)過身:“你…你…”

封閝道:“我雖然是個流浪漢,但會些修為,這里是不是有海盜,告訴我,我?guī)湍銈冓s走他們。”

大胡子漢子一聽冷淡道:“娃子,不是大叔看不起你,那海狼極其兇猛,我們村子里的人已被它們吃了幾個。”

封閝一聽大吃一驚:“吃人?你們先說說海狼是啥東西?“

光膀子漢子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建議你去其他地方流浪,千萬別再來這里了。你也看到了,我們兩個是這附近的漁民,我們村子世世代代都是靠打魚為生,就在前天夜里,我和老三喝醉了酒耽誤了夜間出海捕魚,為此還被婆娘狠狠地罵了一頓。第二天早上起來,鄰居徐老漢哭的像死了爹一樣,出門一打聽,才知道他兒子徐大麻到現(xiàn)在也沒回來,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我就約了老三白天出海尋找,想來二人是在海上過了夜,結(jié)果我們跑遍了附近我們經(jīng)常打魚的海域,連個人影子也沒看見,無奈之下只得回來,徐老漢一聽哭暈過去。哎…“

大胡子漢子接著說道:”今天白天,我們聽見海邊有人在唱歌,唱的很好聽,可奇怪的是歌聲里夾雜著狼叫聲。我好奇,就來到這里,到了海邊一看,嚇得我都忘記了自己是怎么回村的。我看見一個女人帶著兩條海水聚成的狼坐在海邊的一條船里,船上有三具白花花的人骨頭,骨頭上一點肉也沒有,我們雖然不認得骨頭是誰,可那條船的船邦上倒刻著一個徐字,正是徐老漢家的那條。回到村里一打聽才知道,村里沒了三個人,分別是村西的老牛頭,我家對門的劉三娃,還有就是徐大麻,湊在一起剛好仨人,大家猜測著這仨人肯定是被那女子帶著的狼給吃了。”

聽到這里封閝問:“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大胡子道:“長里可美了,反正比咱村里徐大頭的婆娘還漂亮,我記得,這女人穿著一件黑色綢緞裙子,臉白的像面一般,眼珠子也是白的,頭發(fā)也是白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這么白的娘們。”

封閝聽得莫名其妙,心說白女人有那么罕見嘛,嘴上接著問道:“這女子是從哪里來的。”

大胡子一聽說道:“可叫你問著了,就在剛才,徐老漢滿頭大汗地跑到村里,說他看見那個女人又帶著那條狼從海里鉆了出來,就站在海面上跳舞。人咋會從海里鉆出來,你說奇怪不奇怪?嚇得我們家家戶戶都沒敢再出門,我和徐良適才正在家中喝酒,一聽見你那歌聲,我二人就火大,這不拿著魚叉就出來了,本以為是那個女人,到村口一看一聽,才知道是你在唱歌。”

封閝一聽不禁笑了:“這會不會是徐老漢看走了眼,胡亂說的?”

光膀子漢子道:“徐老漢不瘋不傻,又咋回亂說?”

大胡子道:“我親眼所見,不信,你就在這里等著。老三咱們走。”

二大漢說完,轉(zhuǎn)身離去,封閝又一次轉(zhuǎn)過身,看了看海面,天色黑了不少,他可不想在這里等著看什么女人,心里想著西葉為何還不回來,他要趕忙帶著西葉離開,找個住處好休息。

正在這時,一道彩霧界門出現(xiàn),西葉走了出來,見封閝正在看海,走到封閝身后道:“走吧,她們兩個我已經(jīng)安置好了。”

封閝回過頭,將適才聽到的事情說于西葉,西葉一聽摸了摸封閝的額頭:“沒發(fā)燒吧?”

封閝道:“當然沒有,你認為那二人在騙我?”

西葉道:“一個女子帶著兩只吃人的水狼還在水上行走,這不奇怪嗎?我剛才順道回了趟國都,問了比楊爺爺,他告訴我死白丘的入口就在…在…”

封閝一聽來了興致,忙追問在哪里,西葉吞吞吐吐的樣子,這個地方必然不是那般容易找。

西葉道:“死白丘在西海中心的大漩渦之下。”

封閝嘆道:“西海?聽說西海不是虛無的嗎?人一旦雙腳踏進海水便會墜入虛空之中,永遠也回不來。等等…那日,我夢見死靈王時便是在一片永遠也無法跌落到底的虛空之中。”

西葉道:“其實西海對我們夢境之人來說是真實存在的,想要跨越西海必須擁有一艘會飛的船,會飛的船只有夢境才有,必須是用吸收了夢境靈氣的紅樺木制作才行。”

封閝尋思片刻后,說道:“會飛的船?豈不是比水上行走的白面女子更像天方夜譚?”封閝說這話時,底氣明顯不足,他親眼見過一艘大小如同普通城池一般的巨船在死白丘中航行,只是他認定那只是幻覺。另外,希格氏與星吟詩在七彩幻地的談話中好像提到過一個叫天艦城堡的東西。

見封閝不信,西葉道:“你在七彩幻地時曾立于天艦城堡之上,你忘記了嗎?”

封閝回憶起了,那****好像注意到自己腳下的紅木地板,離開紅木地面便是那片七彩深淵,難不成那時他在船上?這太不可思議了。話說來,即使廖星率在死白丘,他的尸體應該早已被風化為白沙了才對,那樣即使找到廖星率的白沙人又有何用呢?封閝將自己的想法毫無辦理了地告訴西葉。

西葉一聽,說道:“這倒也是,廖星率就算是修行之祖,也難逃死白丘中白沙的同化。”

封閝不得不打消去死白丘的念想,心里想著要如何為死靈王找一具合適的尸體,正在這時西葉一指海面道:“看,有條漁船正向這邊過來。”

封閝回頭一看,漁船又近了不少,以至于封閝看到了適才那兩個大漢所說的那一幕。

只見,一個身著白衣,臉面和身上衣服一般白,披肩長發(fā)隨著被海風吹亂向面前方向飛舞著,女子身旁蹲坐著兩條淺藍色的惡狼,惡狼只露得腦袋在外,兩雙寒光四射的眼珠子正凝視著岸邊二人。

西葉的視力遠比封閝好的多,她已看清了女子的臉,女子的臉用面無血色來形容最為貼切,女子眼球全白上翻根本看不見眼珠,一張櫻桃口本該是粉嫩的,可女子的嘴唇卻也白的嚇人,好似剛從面缸中鉆出來一般。

這樣一張臉已不足以再驚嚇到目睹過許多惡鬼的西葉,但是心跳不免也在加速。

但是封閝淡然無比,看著這樣一張臉內(nèi)心比沒看見時還要平靜。

隨著船越來越緊,封閝看得也是越來越清,嘀咕道:“有一點可以確定,她是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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