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司,被譽為九十年代最紅、最狠、最辣,手下最多人馬、最講義氣的黑道人物。
他走的不單是一條江湖路,更是一條不歸路!
五年前,他單槍匹馬去泰國,找外號‘博士’的軍火大王談買賣,從此,就改變了他的一生。
以下為當年鏡頭回放:
‘光司’:博士?
‘博士妻子米顏’:我先生剛剛過世。光司少爺不會不愿意跟女人做生意吧?以后我就是博士!
‘光司’(點點頭):好。
‘博士妻子米顏’:華特99,德國制!輕便準確!博萊特92,美國制!要多少,有多少!
兩人一見鐘情,正當此時泰國地下組織出現,想趁博士去世的時機,將博士一黨連根拔起,傳說,光司為救博士妻子米顏,錯手殺人,被判有期徒刑五年!
如今,終于五年期滿。
光司出獄!
等待他的是否會是一段恍如隔世的愛戀?
我們下期繼續報道。
總編老虎狗。
夕夏看完這則報導,心中五味雜陳。雖然她清清楚楚地知道,這一切肯定是“老虎狗”瞎編的,可光司出獄的那張照片是如此的清晰,讓她不得不相信,這五年光司確實在監獄中度過。
夕夏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悄悄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里,抱起Jack,走出了書馨。她想,她現在需要好好回去睡上一覺,這樣她才能搞清楚五年前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度過港灣時,夕夏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那個妖媚的男子的身影,于是她低聲咒道:該死的妖孽男!遇到你之后,所有的平靜都被打破了!
晃一晃神,夕夏突然很鄙視自己,她居然把自己對光司的異樣情緒發泄到另一個人身上,緊緊是因為一瓶營養快線。她是不是太小氣了?
從港灣打的,十分鐘,到家。
“老爸!我回來了!”夕夏敲了敲門,可以里面絲毫沒有動靜。
門窗緊閉,老爸又退休了,他能在家里干什么呢?夕夏的心里一陣不安。她放下Jack,掏出鑰匙,利索地開門,直奔爸爸的臥室。
那是下午三四點鐘,外面夏日的驕陽還在曝曬著整個A城,林爸爸一個人縮在墻角里。窗簾被放下來,沒有一點光射進來,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異常地清冷,夕夏的心狠狠抽了抽,鼻子一酸,就要哭出來。
林爸爸手上捧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全家福。林媽媽還在世的時候,一家四口一起拍的這張照片。
爸爸一定很想媽媽,夕夏想。
她走過去,輕輕拍拍林爸爸的肩膀,柔聲安慰:“媽媽在天上看著我們呢。”
林爸爸整張臉都埋在黑暗之中,聲音沙啞:“你媽媽要是看著我這么沒用,一定恨死我了!”
夕夏知道爸爸一定哭了,另一張照片從他手里滑落。那是姐姐林清越的照片,清越失蹤五年了……也難怪爸爸這么難過,她又何嘗不想念姐姐呢?盡管姐姐對人很冷淡,可是夕夏知道她骨子里不是這樣的。
“不會的、不會的。這不能怪你,只能怪我。”夕夏開始自責。五年前,若不是因為她的事情,全家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清越也不會失蹤那么久都沒有人發現,沒有人報案。
五年前,夜熙表哥帶著命懸一線的夕夏包機去美國看病,全家人一起在美國呆了兩周,等她做手術,等她痊愈。
清越就是在那段時間內失蹤的,因為學業關系,她沒能跟去美國。
等所有人回來之后,才發現清越不見了。
據同學反應,清越已經兩周已沒有去學校上課了。
慌忙中去警局報案,卻絲毫沒有線索。
清越一走就是五年,也難怪爸爸這么難過。他一定是覺得自己愧對媽媽,沒能照顧好兩個女兒。
淚從眼角滑落,倔強了這么多年,她又哭了。無望的淚水四溢,悲傷逆流。
“孩子,別哭了。我們一定能找到你姐姐的。”林爸爸扶起夕夏,“這一切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五年前換qi游戲的幕后操縱者,不可原諒!”
Jack似乎讀懂了主人的心情,親昵地蹭著她的小腿肚,安慰著她。
“嗯嗯!”夕夏狠狠點兩下頭。
晚上的時候,夕夏又開始了這五年來必做的事情。
打開筆記本,登陸QQ。
八點整。
未央已經上線。幾個合作伙伴也紛紛上線。
痞子夏:上期的任務已經完成,弱水街換qi游戲幕后操縱者已經入獄,我現在在湟水,正打算著手調查另一起換qi事件。
未央:辛苦了。小燕子會協助你一起調查的。
痞子夏:誰是小燕子?
小燕子:我是新加入網絡警察的成員,很高興可以和你合作。
痞子夏:我的榮幸。
未央:書馨出版社,《偷窺女》雜志頭條居然是‘光司出獄’,你們怎么看?
痞子夏:……
小燕子:還能怎么看,寫得跟小說似的!
未央:既然都在湟水,就順便關注一下光司的動態吧。他不是簡單的人物。
小燕子:光司真的做過軍火買賣嗎?據我所知,他是光世紀的少董,應該是主攻娛樂圈的。
痞子夏:對,他看上去不像做軍火買賣的……
未央:不要以貌取人。他是十九世紀,世界上最神秘的人物之一,什么情況都有可能。不過,老虎狗實在很能搞,編出這么武俠色彩的故事。你們一定要暗中關注光司,他不是個省事的主。
小燕子:明白。
痞子夏:明白
夕夏打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心臟莫名地跳快了幾拍,光司這個名字總是能讓她興奮。
未央: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五年了,我回A城了,你們終于可以見到我了!
痞子夏:什么時候?
未央:也許很快。
“林夕夏!”門外是鄰居小李咚咚咚的敲門聲,聲音急促得讓夕夏無法安眠。
她慵懶地打一個哈欠,微瞇著朦朧的雙眼,有氣無力地扭開門把手,沙啞著聲音問道:“什……什么事啊……一大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