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安爾凡就火大,就更加大力地扯著蘇沫雪的衣服,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氣得蘇沫雪尖叫著。
“你們在干什么?”門邊想起一道怒氣的聲音,安爾其就那么威風凜凜地站在門口,帥氣的臉上凝固著怒氣,長腿一跨,上前將安爾凡扯開,一把推過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渾身都在發抖的蘇沫雪披上,轉過臉去看著安爾凡。
“你來做什么?”安爾凡不悅地看著安爾其,對于他粗魯的動作也沒有任何的異議,只是詫異他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道也是來偷襲蘇沫雪的?難道他們之間也發生了關系了?所以?頓時安爾凡的雙眼就燃燒出怒火出來。
蘇沫雪你這個下賤的女人。
“那你呢?”安爾其反問,若不是接到爾瑞的電話,他還真不知道安爾凡回來了,居然食髓知味又再度出現,怎樣,當他安爾其是死的嗎?
兩個人男人互瞪著對方,雙方視線擦出激烈的火花。
而蘇沫雪見安爾其出現,就自動地靠向他,一副信任的模樣讓安爾凡非常的惱火,心中對半路殺出程咬金的安爾其很是反感,看來他應該找他好好談談了,當初要做偵探而放棄公司的時候就不應該現在再出現在這里。
蘇沫雪是他的,誰也別想從他手中搶走。
將安爾凡瞪走,安爾其溫柔地讓蘇沫雪重新回到床上躺著,細心地幫她蓋好被子,檢查空調是否開著,蘇沫雪就瞪著大眼睛看著爾其,一言不發。
“怎么了?”爾其轉臉看到蘇沫雪呆滯的模樣,關切地問著。
蘇沫雪搖搖頭,不說話。
“是不是安爾凡又欺負你了?”說著這話的時候,安爾其的雙眼放出怒火出來,一臉的嚴峻,完全不像平時溫和的他,“我早就警告過他不要這么做,看來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真的不知道輕重了。”說著,安爾其轉身要走的時候,蘇沫雪一把抓住安爾其的手。
一雙眼睛真切地看著安爾其,嬌聲說道:“別吵架。”
安爾其一愣,漂亮的眼眸閃過一絲異樣,然后才笑著搖頭,輕聲說道:“放心,不會有事的,我只是讓他以后不要欺負你。”安撫著蘇沫雪,“不管你嫁給人是誰,但只要進了安家的大門,你就是安家的人,尤其是現在你是我們的長輩,安爾凡他就應該尊重你,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傷害你,沫雪,不用擔心,別怕,有我在。”
安爾其的話讓蘇沫雪心里發酸,鼻子有些難受,又感覺很窩心,她曾經看過一本書,上面說道,一個女人最喜歡聽到的一句話不是我愛你,而是別怕,有我在。這句話就勝過任何的甜言蜜語,而如今眼前這個男人卻說出這句令她感動的話,就真的感覺他是她的保護天使,會一直在她身邊保護她的。
或許他應該早些出現,而不是現在,現在的她真的有些不知所措了,蘇沫雪心里難受極了,眼淚就這么涌了出來,抓住安爾其的手,低聲說道:“要是……”話被眼淚淹沒,蘇沫雪哽咽說不出話來。
“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輕拍著蘇沫雪的手,安爾其有些不自在,在這個時候他不應該有一種罪惡的心理,看到這個女孩的眼淚他不應該有心軟的感覺的,他的目的不是要這個女孩在他面前示弱呀。
安爾其抓抓頭發,關上蘇沫雪的房門,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轉身要走,卻見安爾凡端著紅酒一臉慵懶地站在他的面前,眼眸含笑,一臉的漫不經心。
“怎么,那個女人被你搞定了?”
“你說呢?”安爾其反問,向安爾凡走去,“她被你嚇壞了,我覺得你還是離她遠些的好,哪天若是被你嚇跑了話,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看也要泡湯了。”
“是嗎?”安爾凡挑眉,“你不是視金錢為糞土嗎?現在又算什么?”搖晃了一下手中的高腳杯,安爾凡笑得有些令人不舒服,“對媒體施加壓力的人除了你我還真想不到會有別人,怎樣,安爾其?別告訴我,你良心發現想要拯救這個女人?”
“我沒那么無聊。”翻了一個白眼,安爾其不悅地蹙眉,“我調查的資料關于這個女人的事情并不多,可能是鄉下女孩,就連高中都沒怎么上完,安爾凡,你覺得這個女人有意思嗎?”事實上,安爾其沒有把實話告訴安爾凡,他知道,就算他說了,安爾凡也不會相信的,說不定還會變法捉弄欺負蘇沫雪的。
“有沒有意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是不能落入這個女人的手中的,老頭子可以老年癡呆,但我卻不能,安氏集團是我一手推向世界的頂峰的,老頭子算什么?董事長了不起說給誰就給誰嗎?他以為自己是誰?慈善家嗎?”
安爾凡一口灌下法國高級紅酒,輕拍了一下安爾其寬厚的肩,笑道:“你我兄弟,各憑本事,得到的就得到,得不到的話就自動退出。”
安爾其不說話,視線如炬地看著安爾凡步下樓梯,眼中閃過異樣,各憑本事么?那么爾凡,你注定是要輸給我的,嘴角泛起一抹淡笑,安爾其轉身回到蘇沫雪的房間,輕敲了一下門。
“沫雪,睡了嗎?”
“沒有。”里面傳來蘇沫雪悶悶的聲音,隨即門就被打開,一雙通紅的兔子眼就出現在安爾其的眼前,安爾其一怔,下意識地伸出要替蘇沫雪擦掉眼淚,卻突然又意識到自己的唐突,忙縮回手,輕聲道歉。
“對不起。”
“沒事,怎樣?”蘇沫雪尷尬地一笑,露著小腦袋,雙眼張慌地看了看四周,生怕安爾凡會突然出現。
安爾其溫和一笑:“安爾凡么?走了,你聽聽。”安爾其示意蘇沫雪側耳傾聽,果然就聽到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緊張的蘇沫雪終于緩和了下來,慘白的小臉上洋溢著淡笑,對安爾其報以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