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北宮疏影找齊了人想要離開,此時的瑕呂清荷跟北宮疏影說到:“北宮長老,剛剛?cè)煾傅姆块g卻發(fā)現(xiàn)他老人家不在,不知現(xiàn)在去哪里了?!?
“什么?九方不見了?”北宮疏影的眉毛一皺,甚是驚訝。
“剛剛看見那位大俠出了將軍府,也許是有要事要辦,先行離開了吧!”此時不知柳重寒何時站在了他們的身后說到,“老夫人說,昨日交談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本是讓你等在今日離去的,可是這次老夫人有讓你們非得留下來的原因了,還請諸位隨我前去大廳?!彪S后,柳重寒做出了一個很是有禮貌的姿勢。
北宮疏影聽到了柳重寒的話里有話,便走到了柳重寒的身邊問道:“不知我們哪里惹到了老夫人,為何聽柳管家的意思如此的憤怒?”
柳重寒露出了一個不明意味的笑容,看了看皇甫世爻一眼說道:“那還得問一下您的徒弟才行??!幾位這邊請吧,老夫人等你們很久了?!?
此時北宮疏影一個很是犀利的眼神射向了皇甫世爻,現(xiàn)在一頭霧水的皇甫世爻不知道自己又做錯了什么事情,居然驚動了老夫人!皇甫世爻指著自己很是無辜的說到:“我?我怎么了?”
此時的北宮疏影怒氣燃燒到了極點,使勁兒的攥了攥拳頭說到:“孽徒做了對貴府不利的事情,還請柳管家多多見諒才是,我們馬上去見老夫人請罪?!闭f完,皇甫世爻和其他的人跟著北宮疏影來到了大廳里面。
可是眾人見到的場景卻是不堪入目。
“怎么會這樣?”皇甫世爻跑到了大廳的前面,仰頭看著傷痕累累的姚落兒喊道,“少夫人,你這是怎么了?”
皇甫世爻很激動,轉(zhuǎn)身看著旁邊的小廝說到:“你們?yōu)楹芜€不放少夫人下來!”此時的小廝們沒有一個人敢動一下。
“這里的人,只有你敢放她下來?!贝藭r喝了一杯茶的老夫人緩緩地放下了茶杯,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
皇甫世爻完全不理會她是何意,拔出云念,使勁兒的一揮,把吊在房梁上的繩子砍斷了,滿身血色傷痕的姚落兒就落在了皇甫世爻的懷里。皇甫世爻抱住了姚落兒望向了瑕呂清荷說到:“瑕呂,趕緊過來看看她有無大礙!”
瑕呂清荷看到姚落兒的傷,心里一陣發(fā)涼,二話不說,一個箭步?jīng)_了過去,開始為她把脈。
“這位小少俠,看來你還是真的鐘情于我們家的這位姚落兒了?!贝藭r的老夫人嘴里的話略帶著幾分火藥味兒。
皇甫世爻有些混亂的看著老夫人,把姚落兒交給了瑕呂清荷站起來說道:“老夫人您這是何意?”
“哼!還問我是何意?難道你跟我們家的守寡的少夫人私通還要我明目張膽的說出來不成!”老夫人的火徹底的被皇甫世爻逼出來了。
“您不是已經(jīng)說了嗎?”皇甫世爻順勢接了一句茬,不過在下一秒就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私通?!你為何憑空污蔑我?”皇甫世爻差點沒有被老夫人這句話嚇?biāo)馈?
此時的北宮疏影臉色都變了,指著皇甫世爻說到:“你個混帳,居然敢毀壞少夫人的清譽!”
皇甫世爻搖著頭,使勁兒的擺著手說到:“老頭兒,你就算是信他們都不相信我?”皇甫世爻用一種受傷的眼神看著北宮疏影。
此時柳重寒站出來跟皇甫世爻說到:“這位少俠,昨夜有下人親眼看到了你把少夫人抱到她的閨房,冒昧問一句,這樣你該如何解釋?”
“師兄!你太過分了!”此時一直站在旁邊的左師夢舞聽不下去了,一跺腳,轉(zhuǎn)身離開了。皇甫世爻看著左師夢舞離開的身影,想說話但是卻沒有說。
皇甫世爻笑了,看著老夫人說:“就因為昨晚看到了我把少夫人抱到了她的房間,你們就把她打成了這樣?”
柳重寒此時接住了皇甫世爻的話茬說到:“那就是少俠你承認了?”
皇甫世爻現(xiàn)在很生氣,怒沖沖的看著柳重寒說到:“我承認什么了?”走到了柳重寒的面前說到,“將軍府里面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小人才會有這番境況!”
說完了,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說到:“老夫人,聽到下人說出這樣的話,您連調(diào)查都免了,直接把您的兒媳婦兒打成了這樣?”
“還有什么調(diào)查的,事實擺在眼前,你自己剛剛不也是承認了嗎?你別嫌我們將軍府的老爺走得早就敢在這里肆意妄為,我這個老婆子還在呢!”
皇甫世爻笑了,不想再跟這個老糊涂說任何的話,走到了姚落兒的面前扶起她說到:“你為何不跟老夫人解釋?”
姚落兒有些干裂的嘴唇微微地動了動,露出了一個不明顯的微笑,眼睛被疼痛奪去了清涼,額頭都被痛楚占滿了,姚落兒嘴里輕輕地吐出了幾個字:“本就被認為是個瘋婆子,說幾句話又可幾句認為是真的?”
皇甫世爻看著姚落兒這樣心里有了一絲的不忍,站起來跟老夫人說到:“老夫人,昨晚,我確實與少夫人見過面,我們在竹林里面見到了您失蹤多年的兒子,不管你信與不信,我只能說,像是少夫人這樣的忠貞之人,您怎可把她視為不祥之物!”
老夫人一聽這話急了,完全沒有聽到皇甫世爻說他見到了自己的兒子,而是氣憤的說到:“你居然去了老爺?shù)慕?!太不像話了!來人!”說著就要叫人把皇甫世爻給綁了。
此時站在旁邊的北宮疏影說話了:“老夫人且慢,剛剛我的徒弟說看到了您的兒子,我想昨夜之事確實另有隱情,我看還是等我徒弟解釋清楚為好,不然,誤了大事可不好??!”
老夫人的氣頭這才過去,聽到了要點,臉色平和了不少,問道:“你說你看到了我兒子,為何不把他帶來?此話又有誰可以給你作證?”
皇甫世爻指著姚落兒說到:“少夫人可以作證,昨晚就是因為見到了少將軍,她才會哭昏過去的?!?
老夫人的臉色再次的大變臉,使勁兒地拍了一下桌子說到:“此瘋女人瘋言瘋語怎么可以信以為真!你這小兒,休得胡說了!來人??!把這廝給我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