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的行動很快,陵陽妍薇帶著大家來到了一個很是美麗的地方,知了谷。
“妍薇,我們不是去知了谷嗎?為何來這里,這里可是一只知了都沒有啊,安靜的很。”左師夢舞很是迷茫的問道。
“知了谷是谷主起的名字,意思便是要尋求一知音罷了。”陵陽妍薇解釋到。
“看來知了谷的主人是一位儒雅學士了。”瑕呂清荷猜測到。
陵陽妍薇一聽,噗嗤的笑了,眾人不解,陵陽妍薇解釋到:“一會兒你們見到就知道了。”
“妍薇,沒想到你的朋友這么多,連九龍子的主人都有。”皇甫世爻說到。
“莫要提及了,這些人不見也罷。”陵陽妍薇很是無奈的說到。
“為何這樣說?”瑕呂清荷也好奇了起來。
“紅塵俗世,再圣潔的人也會被沾染幾分晦氣的,我平生有三個最不想見的人,這人便是其中之一了。”陵陽妍薇說到,三人一聽便知道里面有故事。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谷里面,一路之上,未見到一個人,很是安靜,往里面走,便看到了一處別致的庭院。
“大家先在此坐下,一會兒那個人就出來了。”陵陽妍薇示意大家坐下。
剛剛坐下,一曲琴音余音繞梁,一位白衣男子不知何時端坐在了門前,手中一把別致的古琴,手指在上面輕輕地飛舞,一曲悠揚的琴曲便誕生了。
眾人皆被這琴聲打動了,瑕呂清荷問道:“我果然沒有猜錯,這主人不僅一表人才,琴藝還如此的精湛。”
陵陽妍薇默默地搖了搖頭。
“妍薇,這個人怎么看也不是龍族后代的主人吧?”皇甫世爻才懶得欣賞這個人的琴技。
陵陽妍薇笑了,心里想到,果然有一個識貨的,說到:“囚牛是九龍子之首,好音樂,小時候便離開龍穴,聽琴音入耳,便身心沸騰,每日端坐于琴頭,不分晝夜的聆聽琴音,案上的那把古琴,名為雅蝕,便是囚牛的真正主人,而這位彈琴的嘛,暫時是雅蝕的主人罷了。”一提到這個人,陵陽妍薇便沒有了興趣。
“這位公子便是囚牛的主人了?”左師夢舞問道。
“嗯。”陵陽妍薇一臉的不情愿,“他叫矢情,是這個知了谷的主人。”
一聽到了陵陽妍薇叫自己的名字,矢情無比的興奮,琴音戛然而止,身子一躍,便跳到了他們的跟前,笑嘻嘻的看著陵陽妍薇說到:“妍薇,你來啦?有個百年不見了,我以為你已經忘了我了,今日占卜便知有人會來此地,沒想到是你!”
眾人一看矢情此時諂媚的樣子,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就像是陵陽妍薇說的那樣,大家對這個人儒雅之風的地位完全的認知錯了,這一看,就是一個痞子,不在皇甫世爻之下啊。
陵陽妍薇用手推開了只離自己一寸的臉,說到:“我今日來,是有正事啊,你莫要在此無賴了。”
矢情無趣兒,便站起來了,看了看旁邊的幾位,說到:“這還帶了客人來了。”
三人此時不知該如何跟這位打招呼,皇甫世爻越看他越生氣,便也不客氣了:“一看你也就是個地痞,躲在這深山之處裝優雅之人,實在是無趣至極了。”
“你!”矢情好久沒有遇到對手了,笑了一下,對皇甫世爻說到,“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好人,跟三位佳人一起同行,這心里是不是美壞了?不會每天晚上都要在房頂去偷看她們洗澡吧?”
皇甫世爻一聽急了,便揪住了矢情的衣領。
“好了,你們不要吵了!”陵陽妍薇喊道,“矢情,我們今日來是想讓你把囚牛暫時的交給我的。”
“你們要囚牛?”矢情眉毛一挑,瞪了皇甫世爻一眼,“我看還是算了吧。”說完了,矢情便要走。
“那你要怎么樣才借給我們?”陵陽妍薇問道。
矢情一個轉身,表情立即諂媚了起來:“你只要答應跟我完婚,那個小崽子隨便你處理。”陵陽妍薇就知道會是這樣,一臉的無奈。
“你這個人怎么如此的不知羞恥。”皇甫世爻感到了危機,立馬開始的警戒。
“我跟薇兒說話呢!你在那里亂吠什么?”矢情說的那么的理所當然。
“小子!看好了!”皇甫世爻也不甘示弱,舉起了自己的手腕,說到,“看到這是什么了嗎?”
矢情的表情凝重了:“姻緣線?難道另一方是…”
“是我。”陵陽妍薇也抬起了手腕。
矢情頓時激動不已,拉著陵陽妍薇的手腕,似哭非哭的說到:“薇兒,你怎么可以這樣的對我,怎么可以跟這個小子牽姻緣線啊?”
大家都以為這次矢情肯定會放棄了,不過矢情的表情馬上的變了:“不過,我不介意,讓這小子留下來,整日看我們如何的恩愛,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高興你個頭!”皇甫世爻生氣了。
矢情放下了陵陽妍薇的手腕,說到:“若是薇兒你不答應我的條件,囚牛,你們就別想了。”說完了,矢情要走。
“等等!”陵陽妍薇叫住了矢情,“這件事情,我可以考慮,你給我一天的時間。”
“好。”矢情不回頭的離開了。
皇甫世爻不理解了,看著陵陽妍薇問道:“妍薇,你這是何意?難道你要為了囚牛嫁給這個小子嗎?你把我當成什么了?”
“世爻!”陵陽妍薇有些生氣了,“萬魔重生在即,此刻不是談兒女情長之時,拿到囚牛才最要緊。”
“那你的意思就是要嫁給他了?”一個問句,卻不想要得到答案,皇甫世爻起身,離開了涼亭。
陵陽妍薇也是生氣了,瑕呂清荷見狀只好追了過去。
左師夢舞問道:“你難道真的要嫁給矢情嗎?那我師兄怎么辦?”這樣的感覺讓左師夢舞的心里很不痛快。
“我不會嫁給他的。”陵陽妍薇說到,“強制收走囚牛的方法也不是沒有的,只要矢情陷入危機,囚牛必然現身相救,到時候強制把囚牛帶走便是了。”
“你有這樣的打算為何不跟我師兄明說?”左師夢舞問道。
“世爻對于感情的事情太過于幼稚,話還未出口,他便開始爭風吃酷,你讓我怎么開口?”
左師夢舞急了,站起來,說到:“那你這種感情的試探便偉大了?得來師兄這樣的反應,你都不覺得珍惜,不覺得幸福,還在此說我師兄幼稚,你又比他強的了多少?!”左師夢舞氣呼呼的離開了,陵陽妍薇一次一次的讓自己失望。
如今只剩下一個人的陵陽妍薇也是無奈的低著頭,思考著她與皇甫世爻之間的感情,自言自語道:“既然不信任我,又何必這么的執著?!”
這句話被剛剛返回來的左師夢舞再次的聽到了,本想是為剛剛自己的話太重了,來道歉的,可是這句話,讓左師夢舞徹底的打消了這個念頭:“陵陽妍薇!你居然說出了這樣的話,簡直是不可理喻!”這次的左師夢舞真的打算不原諒陵陽妍薇了。
陵陽妍薇猛地抬頭,可是左師夢舞已經走了:“夢舞,我…”說到了一半兒,陵陽妍薇停住了,這樣的解釋越說越錯,還不如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