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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觀石刻樹精教墨子 玉羅修大膽再推測

  • 退魔契
  • 劍雨蕭香
  • 3150字
  • 2016-06-17 19:00:00

第七十章—觀石刻樹精教墨子,玉羅修大膽再推測

郝文昇問道:“需要我做什么,姑娘你只管開口就好,只是我才疏學(xué)淺,恐怕幫不了你什么忙。”

玉羅修淡淡的說道:“只需要你說真話就可以了。”

郝文昇一聽這話,臉上有些不悅。一旁的林中昌也察覺到了郝文昇的不悅,又聯(lián)系起玉羅修的話,心里也開始暗自琢磨,他雖然沒有郝文昇和大長老那樣縝密的心思,可也多少有些想法,這一連串的事情發(fā)生之后,他也多少有些后知后覺的醒悟,在他心里隱隱覺得郝長老此刻在打著什么算盤。一味的引著村外人去見大長老,好像并不是為了化干戈,反而更像是引狼入室,可他又不好直接問,更沒法撕破臉。只能心里暗自合計,多加提防,想到這個時節(jié)時,才發(fā)覺沒把自己兒子留在身邊,有些失策了。

郝文昇沒有接玉羅修的話,微微一笑不在做聲。柳林軒在一旁問道:“那這書生與之前那個戴了草帽,一手端碗一手執(zhí)拐杖的人又有什么聯(lián)系?”

玉羅修又往前面走了幾步,來到另一副石刻前,說道:“你們再看這第三幅?!?

只見這幅石刻刻的是一個亭院,院中有些花鳥珍獸,一個穿著樸素頭上扎了一條布巾的男人跪坐在院中一個土臺上,兩手?jǐn)傞_向前好像在演講,臺下坐了七八個人,全都聚精會神的聆聽。在這群人的遠(yuǎn)處有一個靠近池塘的小涼亭,之前看到的那個帶了草帽的人,正躺在涼亭里納涼,一只腳沖上搭在涼亭的欄桿上,一只腳朝下伸向池塘中逗弄水中的游魚。頭下枕著那大碗一樣的容器,拐杖放在一旁支在亭子的墻上。這人衣著破爛,好像乞丐一樣,可是神情自得,一副逍遙自在的樣子。

玉羅修接著說道:“從這一副開始就出現(xiàn)了這個戴草帽的人,一開始我還不明白為什么要刻這么一個人物在,直到后來發(fā)現(xiàn)他不停的在石刻中出現(xiàn),我才覺得異常,后來我又重頭看再仔細(xì)這么一想,才覺得這里面大有文章。”

郝文泰在一旁道:“我咋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也沒看出什么文章來!這人不就是個乞丐嘛!”

玉羅修笑道:“這開壇講課的恐怕就是墨子了,下面聽課的人自然就是學(xué)生,也就是你們墨家人啦。那戴草帽的,既不聽課,又不靠前,但是又能出現(xiàn)在這墨子講課的宅子里,你們覺得他是誰?”

沈星元道:“或許就是個要飯的乞丐?”

柳林軒想了想道:“是不是那書生?”

玉羅修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對,我也覺得這乞丐模樣的人,就是之前石刻中的書生。這也解釋清了為什么前面有書生,而且從這幅開始后面就沒有書生了,也能解釋清楚為什么這人又不聽課又邋遢,卻又能進(jìn)到這墨家授課的地方?!?

柳林軒想了想道:“墨家的思想好像有個叫什么‘兼愛’的,提倡人人平等。或許這乞丐就是墨家故意找來的呢,用以彰顯人人平等?!?

玉羅修回道:“我其實(shí)也想過這個,不過好像并不是。你們再隨我來看?!闭f完一轉(zhuǎn)身,又來到這塊石刻對面的那一幅前。

玉羅修又道:“你們看這個。”只見這一幅刻的還是剛才那個庭院,不過院中只有三個人,一個人正是之前授課的墨子,一旁有一個工匠模樣的人手里拿了斧子和錘子,地下零零散散堆了幾塊板材。兩人一起望向身邊的第三個人,這第三個人正是那個戴草帽的人。只見這人一只腳站在池塘里一只腳踏在岸上,手中拿著一朵蓮花,好像正要從池塘中上岸。

柳林軒有些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玉羅修回道:“你不明白很正常,因?yàn)槟悴涣私饽?,可是郝長老他們墨家人肯定能想明白,墨家有一個秘密隱藏的圖騰,就是這蓮花。之前吃飯時,他們無意中把盤子擺成堆疊的蓮花狀,我就知道他們是墨家人。所以我覺得你們墨家用蓮花做圖騰的事,就是這戴草帽的人的提議,而且這石刻中刻的就是這件事。你覺得我說的對嗎?郝長老?!?

郝文昇陷入沉思,緩緩道:“姑娘博學(xué)多識,居然知道我們墨家的蓮花圖騰,其實(shí)不瞞你說,我們墨葉村里知道這蓮花圖騰的也沒有幾個人了。說來慚愧,現(xiàn)在的村中人,他們只是把這與蓮花有關(guān)的事物當(dāng)成了習(xí)慣,根本就不知道這背后的意義了?!?

柳林軒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然后道:“這樣一來也能說得通了,這么看來這戴草帽的人就是那個書生,他一直在暗中幫助墨子?!?

玉羅修道:“他若就是那個書生的話,自然要幫助墨子,或者說是要教導(dǎo)墨子,因?yàn)樗悄拥膸煾笛?。你們再來看這其他幾幅,都與這兩幅有些類似。”眾人又隨她向前,只見兩旁石壁上的石刻都是描述了墨子收徒,勞作,發(fā)明創(chuàng)造之類的生平事跡,而所有的這些石刻中,那戴草帽的人都在一旁或關(guān)注,或不屑,或親自動手拿著某些不知名的零件,或摘了草帽在一旁與人交談。一連看了十幾幅,都是諸如此類的內(nèi)容。

這時郝文昇道:“我覺得草帽只是一個尋常的穿戴,特別是做工勞作的人,很多都會佩戴草帽。不能因?yàn)榇髁瞬菝本桶堰@所有戴草帽的人,都當(dāng)成一個人啊。所以我覺得剛才看的這么多石刻里,這戴草帽的人并不一定就是一個人。因?yàn)檫@人的那個像碗一樣的東西和拐杖并不是每一幅石刻里都有啊?!?

玉羅修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我說的這些也只是憑著我自己的感覺來猜測的。這石刻的年代相當(dāng)久遠(yuǎn),當(dāng)時刻這石刻的人到底要表達(dá)什么意思,我們除了猜,恐怕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是假若我的猜測是真的,按照我的推測來看,這草帽人就是那個書生,也就是那做了墨子師傅的樹精。這里的石刻中的內(nèi)容看似是表現(xiàn)墨子的生平,可實(shí)際上卻是為了展示樹精暗中幫助墨子或者說是教導(dǎo)墨子的過程?!?

林中昌在一旁道:“姑娘你的猜測雖然大膽,但是也并不是沒有可能。我覺得咱們應(yīng)該繼續(xù)往后看,從這里往前看,這段密道中的石刻還有最少七八副呢。等到全都看完了,估計自然能有些結(jié)論出來?!?

郝文昇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咱們接著往下看吧?!?,隨即他心中也努力回想前方的石刻上都刻了什么,可就是想不起來,因?yàn)殡m然自己當(dāng)了將近二十年的長老,可是這石壁上的石刻,只是一開始還有些興趣,后來見多了以后也就不把它們當(dāng)回事了。自己上一次用心看這些石刻是什么時候,自己都不記得了。

眾人又移步向前來到一幅石刻之前,只見這石刻的內(nèi)容有了些變化。玉羅修指了指這石刻道:“你們看,石刻的內(nèi)容變了。”說完用手一指。只見這幅石刻刻的竟是兩個長發(fā)的女人,兩人中間是一條河,河中漂浮了許多尸體。兩個女人,一個在岸左,手里拿了一把弓,一個在岸右,手里拿了一面盾牌。這兩個女人,臉上罩了面紗看不清樣貌,可是兩人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卻躍然而出。

這時一旁的沈星元道:“哎呀,這女人拿的弓箭,好像師傅您的弓箭。”

沈星元這話一出口一旁的人都去看郝文昇背后背著的那把弓,然后又轉(zhuǎn)頭看向石刻中的弓箭去對照,隱隱覺得確實(shí)有些相似之處。這時郝文昇說道:“這石刻中的弓箭,確實(shí)是我現(xiàn)在背上背著的否烏弓。我也是沈大長老曾經(jīng)對我說后,我才知道的。”

沈星元聽到郝文昇提起自己的爺爺,心里騰起一陣波瀾,自己的爺爺自己卻沒有看見過一眼。當(dāng)他生下來的時候,自己的爺爺已經(jīng)死了好幾年了。

林中昌聽到郝文昇提起沈大長老,也想起了年輕時沈大長老的音容樣貌,不禁有些黯然,因?yàn)樯虼箝L老在世時,這墨葉村上下一心,其樂融融,儼然一副世外桃源的景象??上虼箝L老死后,村子就越來越破敗了,雖然接任的大長老是自己的親兄弟,可是自己心中還是隱隱有些埋怨的。

柳林軒問道:“這幅石刻又是什么意思?”

玉羅修道:“我也不知道,咱們接著往下看看?!?,說完又來到另一幅石刻前,只見石刻刻的還是之前那條河,只是那兩個女人已經(jīng)不見了,而且河水中不再有尸體。河岸左右此刻站著的卻是兩個小孩,這兩個小孩手中分別拿著弓箭和盾。而在這河邊的角落里那個戴著草帽的人正坐在河邊洗腳。

玉羅修環(huán)抱雙手,盯著石刻陷入沉思,眾人見她沉思,也都沉默不語。玉羅修想了一會,接著說道:“聯(lián)系前面那幅來看,我有一個大膽的假設(shè),不知該說不該說?!?

郝文昇道:“姑娘但說無妨,你的想法已讓我們大開眼界,我們幾人加一起也無法有像姑娘這般的想象力?!?

玉羅修悠悠的說道:“這兩個孩子,有可能是墨子的孩子,那兩個女人,有可能是墨子的妻子?!?

玉羅修這話一出口,把在場的幾個人都驚呆了。

第七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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