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一個腦洞。
人都是有很多面的,超級復雜的。
但是如果活在多種極端的環境下,他每天要面臨三四種壓力下的情景。
他就慢慢習慣了三四種風格的自己。
一個乖巧溫和的,面對不熟悉的人。
一個嘴欠犯賤的樣子,面對熟悉的朋友。
一個陰暗晦澀的樣子,寫作以及與人討論的樣子。
一個易怒的樣子,感受到被侵犯,壓力,沒有顏面的樣子。
如果他慢慢習慣了自己這么多的面,他恰恰還有一個很大的毛病。
晚睡帶來的健忘。
他會慢慢不記得自己幾個樣子,幾個狀態更加自由的切換,以及……
不記得自己各個狀態下的自己,發生了什么。
其實健忘是一個很可怕的事情,記憶力蒙著一層霧。
下一秒可能就忘記了上一秒的事情。
這樣的,分裂一般的人,慢慢無法主觀選擇自己的一面,或者人格的時候。
就造就了現在的樣子。
我找不回寫作的樣子了。
我是一個非常情緒化的人,情緒化到一種很幼稚影響日常生活工作的程度。
但是,我愿意把情緒化換成另一個詞,靈感。
因為這樣的情緒化,讓我不停地寫著這本書。
然后,依舊情緒化。
可是,我喜歡上了另一件事,說唱。
繼續做一個腦洞一樣的故事。
押韻這種東西,節奏這種東西,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你覺得朗朗上口,大腦會喜歡。
都知道,說唱里有個叫貝貝的,押韻和flow都非常厲害。
曾經睡覺前,瘋狂地坎他的押韻的battle,然后進入了一種非常奇怪的狀態。
你會本能去抓住一句話里的韻腳和節奏。
我當時大概一天才緩過來,就是一天里,說話聽人說話,都會去聽出韻腳和重音。
但是現在不同了,freestyle練的太多了,而且開始習慣雙押之后,整個人無時無刻都是這種狀態。
這對大腦的負擔應該是非常大的。
每天發呆的時候,上下班騎車的時候,各種時刻,都可以隨時在大腦里寫歌詞。
所以,我的情緒發泄從寫作變成了玩說唱。
很抱歉,玩了兩年,不會做后期,所以網易云音樂人審核一直過不了。
打算寫好一首不錯的歌之后,花錢找錄音棚錄一首能通過網易云音樂人審核的歌。
所以在嘿吼上發說唱玩,化名長島哈士奇。
長島取自這個筆名,哈士奇取自這本書名。
其實很多壓力也不是說唱可以寫干凈的。
壓力太多了,更多的時候是不愿意想。
更多的是難以寫出來的。
魯迅的晦澀源于時局環境的無法直說。
我的晦澀源自我的自尊心不允許我寫出很多我唾棄自己的地方。
即使一直想都很唾棄自己。
其實是個很簡單的問題,我選擇了一天不主流的道路,于是我的成就與優點,常人無法理解。
寫作寫的多好,多少大道理,里面有我多少辛酸淚,多少壓力和痛苦,多少釋懷和感悟。
更多的人是讀不懂。
我收到身邊人的評價,往往都是,寫的很好啊,很能寫,寫的東西不適合正統的。
沒有人會懂。
說唱就更。。。
所以,我經常覺得活在一個很不適合自己的地方,身邊沒有同伴。
與此同時,我把大部分時間和精力放在這些方面了,其余的方面會顯得很差。
比如工作的能力。
比如,與人交往溝通。
我其實這二十六年活的挺悲慘的吧。
假期不會和朋友出去玩,父母上班,我在家學習,學習是不可能的。
電視不讓看,只能聽廣播和看書。
我差不多把家里能看的書看遍了。
我覺得我其實不應該是一個很愛看書的人。
很簡單的例子,大學可以看動漫電視劇打游戲之后,我不愛看書了。
我最近一段時間和我媽聊天,我老開玩笑說,您就不擔心我小時候自閉嗎?
所以我是一個被迫開朗的內向的人。
活的很糾結。
很痛苦的。
一方面討厭交際,另一方面又逼著自己交際。
就回到了最開始的腦洞。
我這伏筆埋的如何?
說句實話,我寫小說的伏筆各種,基本都是水到渠成的靈感,不會刻意去埋伏筆,一切順其自然。
換句話說,開始根本就不是伏筆,但是寫著寫著,就可以把這個當做伏筆了。
以上,叫發散性思維。
所以,跟不太熟的交際上,我甚至彬彬有禮的樣子比大多數人都要強。
另一方面,真正開始用真心交往的時候,我會覺得自己是個怪胎。
一方面我想的真的很多,想的不多也不會寫這么多字了。
我想的比正常人多,包括反應和心思上。
另一方面,我真的集體活動太少了。
很多常識我都不知道。
我是個很沒有常識的人。
其實我矛盾的地方特別多,太多了。
想的太多了。
偏離了大多數人的道路。
但是這不是我的錯,我有不走大路的權利吧。
所以,我只是需要一點點的同伴。
陪我聊文學,陪我耍賤,陪我玩說唱聊韻腳,陪我當老司機開車。
我困惑時候,可以和我聊著太多不找邊際的話題。
我悲觀的時候,給我一個陽光的想法。
除了說唱以外,我真的遇到了這樣一個姑娘。
也是發散性思維的。
問題在于,她還真的很漂亮,很可愛,很聰明,很有趣。
配不上啊。
而且她跟我一樣也自尊心強。
鐘姑娘,大概就是我覺得這輩子應該娶的姑娘了。
我其實遇到她以前,對未來的老婆有很多種設想。
現在的想法,更病態。
如果不是她的話,誰都無所謂了吧。
漂亮一些,性格好一些,湊合過一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