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遇然幾個大步就追了上去,抓緊了李木子的手,柔聲道,“木子,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漣漪當年出了一點事情,精神狀態(tài)一直都是不穩(wěn)定的,我是他的師兄不能對他不管不顧,所以這次我必須要照顧她。你相信我,只要我那個朋友來了之后我就和你一起回去芬蘭,你我認識那么多年,我的為人怎么樣你是清楚的。”
李木子轉(zhuǎn)身看了看房遇然確實沒在他臉上看出有任何謊言的痕跡,她和房遇然確實是認識很多年了,當年身為他的徒弟時就喜歡上了這個男人,她苦追了好幾年才將這個男人給追到手。
若是現(xiàn)在這樣輕易放手,那那么多年的苦心就全都要付諸東流了,眼前的這個男人,是她第一眼見到就確認的伴侶,更是她和父親無數(shù)日夜冷戰(zhàn)的原因。
“那你之前怎么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你現(xiàn)在說的是不是真得。”縱使已經(jīng)相信了房遇然的話,李木子還是說了這句話。
她愿意相信房遇然但是她沒有辦法相信顧漣漪,因為顧漣漪這個女人給她的感覺并不單純,心機很深。
房遇然:“那你說你要怎么才能相信。”
李木子挽著房遇然的手,靠在他肩上,道,“你找一個女保姆照顧她,我不想你辛辛苦苦的照顧她,到時候你自己要是累倒了怎么辦。”
“好,我看一下有沒有合適的,找個保姆照顧她。”
房遇然接過李木子的行李箱,兩個人就這樣一起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李木子一直都注意著顧漣漪的小動作還有神情,她也就讀過心理方面的書。顧漣漪的這些癥狀全部都和書上說的差不多,有些行為甚至更嚴重。
在車上的時候顧漣漪小小的縮成一團,一直在揪著自己的頭發(fā),那個位置頭皮都已經(jīng)清晰可見了,但是她手中的動作卻依舊沒有停止。
她現(xiàn)在這個癥狀若不是真的有精神疾病或者是心理疾病的話,那她的演技就真的是太棒了,畢竟那些癥狀都能模仿得如此真實。
房遇然現(xiàn)在住的房子是當初顧漣漪在這邊租的,租了多長時間他并不知道,但出于對顧漣漪病情的考慮。
房子他并沒有退租,甚至把隔壁的也給租了下來,方便李木子來了之后住。
***
拍攝還未過三分之二,這個春節(jié)就來臨了,說不上開心也算不上難過。
劇組并沒有假期,蘇裳也沒打算回去,畢竟回去之后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了。
這段時間她已經(jīng)學(xué)會了自動屏蔽外界的一切干擾,好好拍戲,用這部作品完美收場。
一旦回去南市,面對她的可能真的就是催婚催婚。
蘇裳正在想這件事情時,視頻電話就響了起來,看了看手機屏幕,蘇裳最后還是硬著頭皮接通了。
蘇裳將手機平放在桌子上,笑著問道,“媽,你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啊?”
不是她不敢正視屏幕里的自己,是韓英女士看到屏幕中的自己肯定又會“裳裳啊,你怎么又瘦了,劇組里面的飯食是不是不好吃啊,你還習(xí)慣嗎?”
每次都是這樣,只要一看到她瘦了就會開始擔(dān)心這擔(dān)心那的,但實際上是根本啥事都沒有。
但是父母不都是這樣的心態(tài)嗎,只要看著你瘦了就開始擔(dān)心,是不是過的不好,是不是生活上哪里不習(xí)慣。
蘇裳雖然對這些事情已經(jīng)習(xí)慣了,但是聽多了難免會排斥,最后只能想到這個辦法,不露臉,盡量不露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