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離別
- 不屬于你我的那點思念
- 哭泣枝葉
- 2081字
- 2010-05-26 10:32:16
考試終于結束了,整個一個人輕松。能走的人都走了,只剩下了我。王新去趙峰的酒吧工作了,說要好好的體驗生活,了解社會。我知道她肯定是喜歡上了趙峰,不然怎么愿意留在那里干活呢?不過這也算是一件好事啊,至少可以拉近他們兩個的距離,讓關系進一步的發展。柳蔭回家了,她說她要好好的去度假,放松放松心情。畢竟自己追人家那么久,也累了。世界上比他好的人地處都是,她說她會很快的擺脫這種失戀的魔杖。以后她會更好的生活,一定要找一個自己愛的人,也愛自己的人,那樣生活才美滿。這不,度假就是最好的休養生息的方式,說不定在那里自己會遇見自己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劉蔭收獲了自己的愛情。她說雖然那個陳克一天嘮嘮叨叨的,可是她發現自己以經習慣這種嘮叨,有時候發現他沒有在身邊,身邊就有一種莫名的失落。
她還對柳蔭說了對不起,其實柳蔭口頭上不承諾,但是她心里已經原諒了。畢竟那個人是自己唯一動過心的人。沒想到就這樣的被后來者劉蔭給俘虜了,害得她自己都懷疑自己的魅力了。怎么說她這樣一個漂亮的人兒,只有人家追她的分,可是自己這一次親自出馬,卻落個空手而回,怎么想都覺得憋著一口氣。柳蔭問我要去哪里,要回家嗎?我搖搖頭,說:“我已經找好工作了,過幾天就要走了。”我知道她們還是關心我的,我只有裝作讓她們放心的樣子,說:“我能行的,當促銷員嗎?怎樣我的口才也算不錯的!你們又是不了解我。”王新關懷的說:“要不你去趙峰那個酒吧工作吧!我叫他給你安排一個工作,這樣也能夠輕松一點,”我搖著頭拒絕了,說:“王新,你可夠可惡的,怎么要我去當你們的電燈泡啊!你們好意思,我還不好意思呢?”王新惡狠狠的瞪著我,說:“死性不改,既然你那么愿意頭頂著太陽暴曬,就讓你曬個夠。”我說:“王新,誰說我要頂著太陽的,不就是站在門口發東西嗎?那里可涼快了。還有空調在上方高速旋轉,有些人想享受還沒有那么好的機會呢?”劉蔭突然笑嘻嘻的說:“看,我那個啰嗦的男友來了。你們繼續聊,我先下去了。你們暑假別忘了給我打電話呀!先走了!”說著劉蔭一溜煙的就消失在我們的視線。王新看著劉蔭那個興奮的樣子,說:“這丫算是賺到了,有那樣一個帥哥迷戀上她,我都看不出那個陳克到底哪支眼睛出問題了,竟然會喜歡上她!”柳蔭笑著對王新說:“你丫怎么不滿足啊!以前有那樣一個青梅足馬愛護著你,你不是也挺幸福的嗎?可是你辛苦的跟著他走到了大學,也還是沒有獲得他的心。但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現在你倒是又有一個愛惜你的人了。獨留我在這里失落萬千了!”“你丫說這么多,就是為了說你還在喜歡著那個陳克了。要不我同那個劉蔭商量商量,讓她把陳克讓給你。說不定還有用!”柳蔭作勢踹了一腳王新,說:“你丫找死,好馬還不吃回頭草呢?”王新快速的躲過柳蔭的攻擊,說:“你丫就在那里裝吧!心里鐵定吧知道喜歡誰呢?”
我看著她們打鬧的樣子,說:“你們別鬧了,車可是要開了。到時候耽誤了時間,看你們欲哭無淚的樣子我也難過啊!”王新和柳蔭停止了打鬧,繼續收拾著行李。柳蔭說:“李米,也不知道你丫整天在想些什么?不過到那里工作一定要好好的照顧自己喔,到時候你要是生病了,我們就不能夠幫你了!”我一邊幫著柳蔭收拾行李一邊說:“放心,我又不是奔赴刑場,沒有那么的可怕!”柳蔭笑了笑,說:“看你這樣,應該能夠做好!好了,我也該走了。”王新也抬起頭,說:“李米,你現在不出去吧!我就送柳蔭先走了。”我假裝生氣的看著她,說:“送人家,怎么能夠少得了我呢?”說著我就提了東西出門。王新和柳蔭緊跟其后的在后面說道:“李米,往哪里走呢?這邊!”我尷尬的回過頭,埋怨似的的說道:“怎么不早說呢?”王新看著我呵呵呵的笑了,說:“李米,你丫就過來吧!到時候你一亂走,我們到處找行李,你不是成為罪魁禍首了。”我跑著跟上她們,說:“好啊,你們現在一個一個的都長脾氣了。”“瞧你說的,我們不是提醒你嗎?”我看著王新,說:“你丫就是一個心軟的人,瞧,又被我給唬住了。看看,這樣你們放心不放心我啊!”柳蔭喘著氣,說:“你們兩個可是輕松了,也不來幫幫我。”我們回頭看著落在后面的柳蔭,說:“你丫就是鍛煉少了。你看看我們,提了這么多,還能夠輕松自如。你呀提這么少到還是辛苦咯!”“你們兩個少在那里數落我,不知道我力氣小啊!怎么說我也是一個小姐啊!平時都沒有在家干過活的。”我們兩個默契的等著柳蔭跟上來,柳蔭伸手將一份東西給我們,我們裝作要接的樣子,然后一溜煙的就跑出很遠。柳蔭看著我們遠去的背影,氣的直跺腳,說:“你們兩個等著,等我追上你們看我怎么收拾你們。”我們大聲的對柳蔭,說:“大小姐,快點,車子要啟動了,在不走,可來不及了。”
我們遠遠的走在前面,發現后面的人沒有,回頭一看,見柳蔭兩手空空,正壞笑的望著我們。我們知道這丫又施美人計了,只好連連的嘆息,“這世界怎么就那么的不公平呢?”柳蔭插話道:“你們兩個就好好的拎著吧!”我們無奈的看著手里的東西,無可奈何的裝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拍拍柳蔭的肩膀,說:“誰叫我們是姐們兒呢?”
我一個人回到宿舍,看著空洞洞的床板,說:“她們都走了,我也該好好的收拾,準備工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