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這天色還沒有真正的暗下來,卷簾窗下,蘇彩鳶托腮看著這夜景,來凡間這么久了,好像有點想念天庭了,當初是為了逃避追究責任才來到凡間。
現在的自己是長大了不少,從懵懂的桃花仙慢慢地長大成熟了,而且還遇上自己喜歡的那個人。
與寧逸彥的相識,這個是緣分吧,第一次的遇見,第二次的相識,第三次的相愛。
想到這,蘇彩鳶便覺得自己很幸福,閉眼想著寧逸彥的存在。
背后,突然伸來一雙手一把蒙住蘇彩鳶的眼睛,“哎呀,香依,別鬧了。”蘇彩鳶說道,撇開這雙小手。
身后的洛香依傳來不服氣的聲音,“真不好玩,一下就被你猜中了。”洛香依坐在窗臺上說著。
蘇彩鳶伸手摸了摸洛香依的臉蛋,“家里就只有我們三個人,除了你還會有誰這么無聊啊?”。
洛香依拉著蘇彩鳶的手,深情地看著蘇彩鳶,“姐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將頭靠在蘇彩鳶的肩膀上。
這個小丫頭,倒是越來越喜歡她了,蘇彩鳶摸了摸洛香依的秀發,“香依啊!….”。
話沒說完,聽著外面傳來一聲音,“啊!救命啊!”。
兩個人一下聽見,洛香依從窗臺上跳了下來,“聽聲音好像離我們這很近。”。
蘇彩鳶點了點頭,“我們去看看,據說這段時間杏花鎮上有奇怪的事情。”。
現在確定那件離奇的事情,二人互相對視一眼,一個轉身化為光束不見人影。
與此同時,這一邊,只見一個黑影子快速躥過,后面的寧逸彥是一路追隨著,“給我站住!”。
那黑影子躥來躥去,跳的讓人眼花繚亂,寧逸彥一下傻眼,“這個家伙的輕功居然這么好。”。
而寧逸彥的輕功大家也都是知道的,居然還有人的輕功在他之上。
屋檐上,蘇彩鳶和洛香依飛了過來站在屋頂上張望著,“哇!好厲害的輕功呀,除開我們,還會有誰的輕功到這么出神入化的地步?”洛香依托腮想著。
蘇彩鳶拍了拍額頭,“親,現在不是在討論輕功的事,趕快把人抓著再說。”。
哦哦!洛香依一下回過神來,二人再次起飛,半空中低頭看的蘇彩鳶一下看著寧逸彥,便停了下來。
“姐姐,怎么停下來了,那家伙就要跑了。”洛香依提醒道,
蘇彩鳶到底是追還是不追,心里糾結的要命,“香依,你看,那是寧逸彥,如果我們這樣過去,那他會懷疑到我們的身份的。”。
洛香依整個人是搖搖晃晃的,“我親愛的姐姐,是他重要還是那個家伙重要啊?對寧逸彥說有特異功能不就行了嗎?再啰嗦的話,人都跑了。”。
好像有道理,“也是,再不抓住那個家伙,杏花鎮的百姓是人心惶惶的,走!”蘇彩鳶快速飛走。
幸好沒有那么糾結,與此同時的前面,樹枝上那位再也熟悉不過的黑袍男子躲在樹枝上,真是郁悶到極限,剛下了手就被人盯上了。
半空中的蘇彩鳶和洛香依停了下來,“可惡,居然跑不見了。”蘇彩鳶念叨著。
洛香依揚起嘴角,“我有辦法,看我的。”。
說罷,綰花著手,眨巴著眼睛,兩眼四處尋找著,“找到了,在那棵樹上。”洛香依指著前方。
蘇彩鳶揉揉眼睛,“你確定是那嗎?不要指瞎子跳崖啊。”。
“姐姐,你忘了,我們動物呢,在夜間的視力是最靈敏的。”洛香依得意地說道,
關鍵時候派上用場,“好,那我就讓他下來。”蘇彩鳶正要施法,
后面的冰兒趕來,“放著讓我來。”,嗯?二人回頭看著,“冰兒,你怎么來了,不在家睡覺?”蘇彩鳶連忙問道。
“我在家睡不著,剛好聽著外面的聲音就一路跟著你們過來,可你們飛的太快了,不多說了,讓我把那個家伙給弄下來。”冰兒答道,
二人點了點頭,冰兒兩手發出一道白光擺動著,忽而覺得一股狂風襲來,樹枝是搖晃不已。
一會,就聽著一聲音,“啊呀!”,“看著沒,下來了。”冰兒停止了施法。
這招真棒,三個人張開雙臂飛了下來,蘇彩鳶一彈手指,拿著一燈籠照亮著,樹下的那個家伙見著亮光拔腿就想跑,“他想跑。”洛香依大呼道。
蘇彩鳶騰出一手,甩出一條粉色的絲帶纏住這黑衣男子,“想跑,給我轉過來。”。
這黑衣男子還蒙著面,“香依,冰兒,把他的面罩拿下來。”蘇彩鳶提醒道。
二人摩拳擦掌,伸手就要拿下面罩,可這男子跟個蟲子似的動來動去,不好取下。
看著蘇彩鳶是一個著急,將燈籠放在地上,伸手就把面罩給摘了下來,蘇彩鳶打著燈籠上下打量著這男子,“你誰啊你,敢在杏花鎮為非作歹,說,為什么要殺人?”。
噗!黑衣男子差點一口血噴出來,“誰殺人了?!”。
“你手上的劍是怎么回事?”洛香依抽出一把劍問道,
這把長劍好熟悉,三個人一下回想起來,這不是上次在桃林酒家吃飯的那個家伙嗎?
蘇彩鳶一行三人湊攏仔細看著,這男子倒還害羞起來,“三位姑娘,你們這是干什么?來人啊,救命啊,有人打劫美男子啊!”。
這男子大呼起來,蘇彩鳶三人愣了沒一會,便大笑起來,“哎喲,你還美男子,笑死我了。”,“哈哈哈!”三個人是趴在地上笑的不亦樂乎。
迎面,寧逸彥隨著亮光尋來,“誰在那?”,三個人一聽,停止了笑聲站了起來。
寧逸彥眨巴著眼睛,自己是沒做夢吧,“鳶兒,冰兒,香依,你們怎么在這?”。
“我們呀,聯合起來抓著這個興風作浪的家伙,逸彥,把他帶回縣衙好好審問吧。”蘇彩鳶說道,
黑衣男子嘆了一口氣,“誰興風作浪了,趕緊給我放開。”。
洛香依一聽,拿出一手絹出來堵著他的嘴巴,“閉嘴啊,你很吵啊你。”。
唔!黑衣男子一個勁地搖頭,被捆著還不老實,蘇彩鳶將就捆著的粉色絲帶,五花大綁的將這男子給捆的跟個大閘蟹似的給帶回縣衙。
縣衙這邊,睡意來襲的伊雄和伊月晴走了出來,“真是的,一晚上都不讓人好好睡覺。”伊月晴站在伊雄的一邊念叨著。
伊雄一拍案板,“堂下何人?”,“唔!”男子被堵著嘴巴怎么回答?
蘇彩鳶用眼神示意洛香依,走來的洛香依一手扯出手絹,“我獨孤仞!”。
哇!好霸氣的名字啊,伊月晴站著幾乎都能睡著了,真是服她,不過一聽聲音熟悉,便睜開了眼睛。
“哦,是你這冷面鬼?!”伊月晴走了下來指著獨孤仞,
獨孤仞倒吸一口氣,“是你!”,“月晴,你和這個殺人不長眼的兇手認識?”寧逸彥連忙問道。
伊月晴點點頭,又搖搖頭,“到底認不認識啊?”眾人異口同聲問道。
“只見過一面之緣而已啊。”伊月晴答道,
哦哦!眾人頓時秒懂,獨孤仞一直掙扎著,“放開我!”。
“放了你,想得倒挺美,放了你又去行兇?”冰兒接過話,
獨孤仞真是快郁悶死了,“誰行兇了?我就殺個蚊子而已,你們至于像捆大閘蟹的還把帶到縣衙來。”獨孤仞大呼道。
什么玩意這是?在場的人都呆滯了,殺……殺蚊子?就殺蚊子就這么簡單?
蘇彩鳶回過神來,連忙蹲下身將粉色的絲帶給解開,“不好意思啊。”。
獨孤仞站起身,整理了衣服,“真是的,我就來這殺個蚊子,你們就把我當做殺人給抓起來,還悲催的從樹上落下,我容易嗎我?”。
“真是對不住了。”三個人連忙道歉,
寧逸彥摳了摳鼻梁,拿著那把長劍看著,“兄弟,你殺個蚊子就要用上這么大的武器嗎?不會用手打嗎?”。
獨孤仞見狀,連忙將劍奪了過來,“用手打,手疼,用這劍砍,一會就死翹翹幾個小蚊子。”他拿著劍揮舞著,一行人連忙蹲下躲過。
獨孤仞收回了劍,“那么,英雄真是豪氣,如若不嫌棄,在鄙人這做個捕快如何?”伊雄連忙問道。
伊月晴走了上前,“老爹,你哪只眼睛看到他豪氣了?”。
獨孤仞揚起嘴角,“在下行走江湖已經習慣,多謝縣令大人的美意,在下心領了,只是閑云野鶴,我早已單獨習慣一個人的生活,所以不方便留下,如若沒事的話,在下就走了。”獨孤仞說罷,轉身就走。
“人家不領你老爹的情呢,困死我了,我睡覺去了。”伊月晴轉身走了進去,
所有人都走了,寧逸彥看著蘇彩鳶,“鳶兒,這天色也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嗯,你也是。”蘇彩鳶點點頭,“姐姐,走了!”被前面的冰兒和洛香依拉著就走。
這么一個烏龍的事情,也真是醉了,這一晚就這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