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間,大家伙都在蘇彩鳶的家里吃了一頓飯,吃完了飯就在蘇彩鳶的家里歇息著。
灶房這邊,剩下的蘇彩鳶洗著碗筷,嗷!為什么碗筷要那么多啊?
沒辦法,哪叫人多,繼續(xù)洗唄。
正洗著起勁,灶房的布簾拉開了,走進(jìn)來的寧逸彥看著蘇彩鳶在那洗碗。
“鳶兒,還在洗碗呢,要不我?guī)湍惆伞!弊邅淼膶幰輳┮贿呎f一邊挽著袖子,
蘇彩鳶見狀,一把按著寧逸彥的手,“不用了,我這都快洗完了。”。
她說著,連忙將碗筷沖洗干凈,然后放在竹簍里。
寧逸彥見蘇彩鳶這么勤快,倒是越來越喜歡她了,“鳶兒,你一個人在這忙活誰都不來幫你,你這樣,我看著好心痛呢。”。
蘇彩鳶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就知道貧嘴。”。
寧逸彥跟著笑了笑,“我這是實事求是,你要是累著了,我可怎么辦?”。
聽著這句話,蘇彩鳶的心里別提有多高興了,能跟在寧逸彥在一起,不管再苦都值得了。
蘇彩鳶美美的一笑,寧逸彥看在心里,有蘇彩鳶這么好的女孩愿意跟在自己的身邊,那是最好不過了。
灶房門口,經(jīng)過的陶易霖一眼看著,嗯?蘇彩鳶跟著寧逸彥在聊什么呢?
正說要走近看個明白,就看著兩個人走了出來,“陶大哥。”蘇彩鳶不管見著任何人都是面帶笑容。
“你個丫頭在干什么呢?”陶易霖問道,順帶看了一眼寧逸彥。
蘇彩鳶笑了笑,“沒干什么呢,好了,我該去酒樓了。”說罷,往前面走去。
兩個人一聽,極為有默契地問道,“酒樓?你不是不開業(yè)的嗎?”。
蘇彩鳶回頭看著,“那個,我都兩天沒開酒樓了,不開我拿什么吃飯呀?”。
也是呀,“我去幫忙。”陶易霖走了上前。
“陶大哥,不用了,有我和香依就夠了,香依還在酒樓等著我呢,先走了,拜拜!”蘇彩鳶說罷,直接走了出去。
陶易霖感覺一陣莫名的失落,是自己太管著蘇彩鳶了嗎?
好吧,也不要去打擾蘇彩鳶了,“我也該回縣衙了。”寧逸彥說罷,緊跟著走了出去。
看看這時間也確實該回去了,陶易霖看著寧逸彥的背影,總感覺這個寧逸彥一直跟在蘇彩鳶的身后,不行,我要好好保護(hù)蘇彩鳶。
后面的惜綾雪看在眼里,陶易霖好像有心事,但是按照陶易霖的性格是不會把心事說出來的。
看來,得從陶易霖那套點話出來,惜綾雪轉(zhuǎn)身就走。
這次的龍舟大賽,蘇彩鳶得到那么大的獎勵,而伊月晴恐怕都快氣死了吧。
視線往這邊的縣衙望去…….
臥室里,伊月晴看著手上的小粽子就是來氣,憑什么蘇彩鳶就得獎了,而我就不行呢。
順手將手中的粽子給扔了出去,不偏不巧,剛進(jìn)來推開門的伊雄準(zhǔn)備想安慰安慰女兒的,可誰知道那小粽子直接給趴在伊雄的頭上。
“啊!老爹,你怎么來了?沒事吧?”伊月晴連忙過去問道,
伊雄揮了揮手,真是夠倒霉催的,遇到這么個女兒,“沒…..沒事。”。
伊月晴嘟著嘴巴,“老爹,我真的就那么差勁嗎?”。
“誰說我女兒差勁了,我女兒是最棒的了,還在為龍舟賽的事生氣,好了,我跟鎮(zhèn)長夫人說了,喏,給你個香囊。”伊雄從懷里拿出一粉色的香囊,
伊月晴一見,興高采烈的,“還好有香囊,謝謝老爹了。”。
還是把女兒給哄住了,這一天就這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