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你以后還是少接觸的好!”花娘也為自己倒上一小杯酒,“司徒絕可是付屈章的走狗,不管以后誰得勢,皇家的東西,天兒你還是少碰為好!”
“花娘,怎么說的你經(jīng)厲過似的呀?”天問被花娘那認真的表情,弄得有些好奇。
“反正你聽花娘的就是了!”花娘不想多說,轉(zhuǎn)移話題道,“那個我出去看看!”
天問見花娘不愿說,也不多問。必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密秘,再說自己也沒有全盤托出呀。又為自己倒上一碗酒,一口飲下,然后掏出隨身的玉笛,附著香兒所彈的曲子,吹了起來。
一轉(zhuǎn)眼便到了年年的中秋佳節(jié),不管皇宮里有多少波濤暗涌,但是歡歌慶佳節(jié)那肯定是不會少的。
若大的御花園里,皇帝高座,群臣陪座,眾嬪妃更是各自備好節(jié)目,希望能得到高座之上的人的賞識。
鳳袍加身的問兒,沒有一絲的端莊,不管下面進行著何種暗涌,自顧自的吃著桌上的糕點與菜肴。只見梅妃款款上前,輕輕俯身道,“皇上,臣妾今年就獻上一曲舞吧!”高座上的皇甫邪懷抱貴妃付奕雨,微微含首道,“那就辛苦愛妃了!”
梅妃輕輕向后退上兩步,展開那水袖,隨著琴聲,慢慢的舞動起來。那曼妙的身姿,如水蛇腰一般柔軟,看得在座的大臣紛紛放出yin光。嘖嘖的贊道,“舞得好,舞得真好!”
只有那正奮力與桂花糕抗橫的問兒,小眼不屑的一瞅。嘀咕道,還不如紅兒姐姐舞得好呢!接著又悄悄的喝上一小口桂花酒,想著這宴會上除了吃喝能取之外,其他的真還是一無事處。
一舞完畢,皇甫邪就如例行公式一般,贊賞了兩句,氣的梅妃牙癢癢。
“皇上,聽說貴妃娘娘可是皇城的第一美人,才情可謂了得!”梅妃含著笑道。“不知貴妃娘娘,今日打算為皇上獻上什么呢?”
付奕雨見梅妃直接找上自己,不過畢竟自己也算是貨真價實的才女。對于梅妃的挑釁還是沒放在心上,起身道,“皇上,臣妾正想等梅妃表演完畢,臣妾好為皇上獻上一曲呢?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哈哈,難得愛妃有心,朕當然樂意!”皇甫邪大笑道。
付奕雨見皇甫邪如此首肯自己,心中當然萬分高興。巧手一拍,只見一個小宮女懷抱著一把古琴緩緩走了過來。付奕雨接過古琴,輕輕的試了試琴聲,嫣然一笑,看了眼皇甫邪,才又輕輕撫起琴來,一首氣勢磅礴的《高山流水》緩緩入侵眾人的耳膜。
音畢,起身,行禮,“獻丑了!”付奕雨款款有禮的聲音拉回在坐各位那因琴音而飄遠的思緒,而后才立馬鼓掌喝道,“好,好,好!”
座堂之上的皇甫邪更是走了下來,拉起付奕雨的手,道,“愛妃,真不愧是皇城第一美人呀,呵呵!這琴真是彈的好,彈得妙呀!”聽了皇甫邪的贊美,付奕雨不望挑釁的看向梅妃,只見梅妃小臉一陣白一陣青的。
“皇上過獎了!”付奕雨嬌聲道。
“愛妃何必自謙,你看眾愛親如雷鳴般的掌聲,可是最好的證明!”皇甫邪道。
付奕雨正要開口,卻聽見臨桌的賢妃開口道,“貴妃娘娘既然有如此的才情,那皇后娘娘應(yīng)該不會差到哪里去吧?”
此話一出,全場人都愣住了。誰人不知,這皇后娘娘的特殊呀!只見眾人齊刷刷的把眼睛都投向正毫無形象可言的問兒。問兒感到那些不善的目光,抬頭傻愣愣的回視過去。眾臣見那傻愣愣的表情,紛紛都很失望的搖著頭。
問兒身旁的春蘭可是感到氣氛的緊壓,可是她一個小小的宮女卻不能扭轉(zhuǎn)形勢,只能干愣愣的著急與擔心。
“呵呵,賢妃說得是,朕也想看看皇后的表演,是不是也很精彩!”皇甫邪就如不知道問兒的情況一般,擁著付奕雨坐在高位之上,笑道。
“皇上,要不由臣妾來為皇后娘娘獻上一藝如何?”窩在皇甫邪懷中的付奕雨,撒嬌道。再怎么說,她也是他們付家的人,可不能在這種場合上丟上付家的臉。
“皇上,這可不能,貴妃娘娘哪能與皇后娘娘相比的呀,雖然是親姐妹!”賢妃一臉笑意道。聽得付奕雨恨不能過去撕破那張臉,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了,當初若讓父親直讓自己坐皇后,現(xiàn)在不知省了多少事。現(xiàn)在那該死的賢妃居然說自己不如那弱智,氣死她了。
正在眾人爭論之時,一道不雅之聲,與動作再次吸引了眾人。只見那純真的眼眸,一眨一眨的,好不天真,厥著小嘴,對著身后的宮女道,“春蘭姐姐,問兒吃的小肚肚好飽哦!我們回去睡覺覺吧!”然后很不雅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似很困的眸子。
“皇后娘娘既然累了,微臣等恭送皇后娘娘!”這時為首的付屈章站了出來,款款有禮道。看來,他也是不想讓這弱智的女兒再待在此,給他丟人了。
一旁的張熙見狀,也很狗腿的上前附和道。“臣等恭送皇后娘娘!”
而武將為首的司徒將軍與其子司徒絕也跟著道,“臣等恭送皇后娘娘!”其他眾臣見狀也紛紛一起道。看得皇甫邪心中那個怒火中燒,他堂而皇之堂堂一國皇帝還不如這小小的宰相。不過這也只能在心里,并未表漏出來。
付奕雨似乎感受到如此給皇甫邪帶來的難堪似的,柔聲道,“皇上,既然皇后妹妹確實累了,我看還是讓臣妾舞上一曲,讓大家盡興吧!”
“呵呵,看來還是愛妃善解人意!”皇甫邪輕笑道,“那愛妃可要舞得賣力些,以補償皇后的不是才行!”
“是,臣妾遵旨!”付奕雨見皇甫邪因自己的一兩句話而改了主意,心意的自豪感猶然而生。
皇甫邪見付奕雨欣然的到下方表演,自然也樂得輕松,輕了輕嗓子,“春蘭,帶皇后下去休息吧!”說話之時,根本看也沒看問兒,一雙眸子如定在了付奕雨的身上似的。不時還出聲道,“愛妃,舞得可真好!”
喝著酒的付屈章見如此的皇甫邪,心中更是樂了幾分。正當自己樂在心里時,一件更讓他高興的事發(fā)生了。只見坐在上方的皇甫邪突然站起,然后又直直的倒在了地上。一時讓眾人驚慌不已,眾妃更是嚇得不行。
“皇上,皇上!”德妃,賢妃,貴妃,梅妃,蘭妃紛紛擁上前,將倒地的皇甫邪扶了起來。
“快讓開,御醫(yī)來了!”這時作為禁軍統(tǒng)領(lǐng)的司徒絕領(lǐng)著一個年邁的御醫(yī),急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付屈章見御醫(yī)來了,急忙也道,“大家快讓開,好讓御醫(yī)看看皇上這到底是怎么了!”
終于眾人給年邁的御醫(yī)讓開了一條道。年邁的御醫(yī)瞅著那雙老眼,將皇甫邪左看看又看看,然后才拿起皇甫邪的左手把起脈來。一時即是搖頭又是點頭的,搞得大家好不糊涂。
“太醫(yī),皇上這是怎么了?”付奕雨關(guān)切的問道。
“貴妃娘娘放心,皇上只是操勞過度,好生休息調(diào)養(yǎng)一番就會好的!”老御醫(yī)蒼老的聲音道。“待會老夫再開付方子,便是!”
“太醫(yī),皇上真沒事了嗎?”付屈章一臉擔憂道。
“回丞相,皇上是操勞過度,無大礙!”御醫(yī)在操勞過度上有所停頓,他們的皇上好se是眾所周知的,可人家是皇帝,他一個小小的御醫(yī)可不敢說什么這是縱yu過渡造成的吧。
“那就好,那就好!”付丞相像是安心了一般,連連點頭,“司徒統(tǒng)領(lǐng)命人將皇上送往龍坤宮好生調(diào)息!”扭頭咐吩司徒絕道。
“是!”司徒絕領(lǐng)命道。然后一揮手,幾個侍衛(wèi)便擁了上來,將皇甫邪扶了起來,走向龍坤宮。
“太醫(yī),太醫(yī)!”這邊司徒絕還未走兩步,圍著的人便又叫了起來。司徒絕示意侍衛(wèi)稍等,自己前去看究竟又發(fā)生什么事了。只見付奕雨不知為何暈了過去,德妃經(jīng)過剛剛皇甫邪的驚嚇還未返過來,這礙著她的貴妃居然也暈了過去,嚇得驚叫道。
可憐年邁的御醫(yī)剛走兩步,又被人給拉了回來。同樣用那雙老眼瞅了瞅付奕雨,然后才執(zhí)起付奕雨的右手,這次老御醫(yī)不再搖頭與點頭同時進行,只是滿臉的喜悅,道,“恭喜,丞相大人,貴妃娘娘懷上了龍種!”
此話一出驚住了在場的所有人,有高興的,有心中怨恨的,但只有在場的司徒絕一閃而過一絲玩味。
“來人,來人,快送貴妃娘娘回去休息!”付屈章當然是高興的,不管哪個計劃,自己現(xiàn)在都將萬無一失了。急忙又看向御醫(yī)道,“為何貴妃娘娘會突然間暈倒?”
“回丞相大人,貴妃娘娘可能是因剛剛皇上之事而被驚嚇著了。不妨,老夫開兩付安胎藥便成!”老御醫(yī)恭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