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 三個寶寶一個爹
- 六月穆水
- 3013字
- 2013-08-02 17:53:03
而男人的身后,一個身材高挑打扮入時的女子長長的卷發(fā)披散開來,精心描繪的眼狠狠瞪向低頭的夜色,里面滿是憤怒不甘,妝點水嫩的唇緊抿,貝齒死死咬住上唇。
一直瞄準的獵物被人捷了足先了登,怎能不氣。
而另一邊一個高大的男人,一身休閑裝扮,剃著光頭,耳朵上掛著兩個耳盯,這要擱在其他人身上肯定就是兩個字___流氣。
擱他身上卻完全找不到那種感覺,大概是和他高大的身材以及刀削的五官有關吧。
整個人就一型男感覺。
此時那型男正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神色復雜的看向蹲在地上的男人,有驚訝,有難以置信,有不解,有陌生。
眼前的男人真是自己所認識的那個冷血殘酷的男人?
可憐的小助理站在門口,看著屋里面的一切,猶豫著是要進了還是不進,畢竟里面氣壓復雜難測,一個不對觸碰到低氣壓怎么辦?
低頭猶豫再三,決定還是離開為好,有什么事請待會再說,卻沒想一抬頭,自家院長那雙漂亮卻凌厲的鳳眼正看向自己,嚇的倒抽一口冷氣。
“院,院長……”
看都看見了,還是說吧。
“什么事?”夜色出聲問著從剛才起就站在門口探頭探腦神色復雜的小助理。
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怪了,也不知道那腦袋瓜子都在想什么。
“小夜夜。”
男人溫熱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自己下顎,就這么拉回自己的視線和眼前一臉不滿的男人對視。
“和我說話怎么能夠分心呢?”
呃!皮膚真好,不知道摸起來什么感覺?
想著拇指忍不住摩擦手上細膩的皮膚。
人有時候就是忍不住好奇,而忍不住的后果往往是慘重的。水性筆尖尖的頭頂就這樣毫不留情的掐進某只色手的背面,殷紅的血緩緩流出。
“遠……”
受傷的人還沒來得及尖叫,另一個聲音伴隨著纖細的身影跑了過來“你沒事吧?”
看著那殷紅的血跡,美麗的眼中血紅一片,長裙一撩,裙起裙落,一把小巧的匕首已架在夜色脖子上。
“我殺了你。”聲音因憤怒而變的嘶啞,血紅的眼瞪著眼前傷了人卻依舊面不改色繼續(xù)工作的女人。
該死的女人,她傷了誰都和她無關,可是她不該傷了遠。
夜色依舊繼續(xù)著手上的動作,至于脖子上多出的東西仿佛和自己無關。
“想要就去爭取,不要只知道站在這里吼叫,小娃娃都比你聰明。”至少想要什么就會說出來。
“你……”美麗的臉變的扭曲,被說中的心事,及其不甘的諷刺,手中的力道加深,雪白的皮膚在冰冷的刀下變的蒼白,幾乎溢出血紅。
“小歌!”
“哐……當!”
一聲怒吼伴隨著匕首落地聲。
“遠?”
被大力拽開的小歌無法置信的雙眼看向站起的人。
“你沒事吧?”遠風上前查看夜色的傷口,緊抿的唇,危險瞇起的眼,一絲柔情慌張透露和剛才無理取鬧的男人真的很難看出是一個人,就好像錯覺般換了個人。
夜色沉默不語,伸手招來發(fā)呆的小助理給自己巴扎傷口。
一直沉默的崇文上前扶起傾斜倒在桌子上的小歌,卻被小歌一手打開。
她不需要人扶也不要人同情。
美麗的眼緊緊盯著面前的兩個人無法移開,眨眨雙眼,把眼中的酸澀打回。
看著夜色巴扎好的傷口,不理會夜色眼中的冷清,伸出手上前檢測確定沒事后遠風這才偷松一口氣。
“還不走,真想繼續(xù)住院啊?”
夜色低頭整理桌子上的文件說道。
今天的事情真是太多了,一晚上沒睡,剛剛閉上眼,就有人敲門,說是來信病人了,忙了移早還要面對這些。
至始至終低著頭的她并沒有看見那上眼中一絲其他色彩。
“好好好。”娃娃臉笑了開來。
一張嘴還是那么厲,應該沒事了。
“長時間住院沒病都變有病了,呵呵,晦氣。”嬉皮笑臉的男人恢復過來。“走了走了。”
說話間一個傾身,勾起尖尖的下顎,快速把自己的唇印上朱唇,速度快的讓人來不及反映,回過神來,那人已消失在門口。
“小夜夜,記住哦,我叫鄔遠風。”
“啊……”
呆愣的小助理張了張嘴,接著大叫開來。
看著發(fā)生的一切,小歌一張朱唇幾乎咬出血來,看著地上的匕首,不甘猶豫閉眼轉身朝門口走去,卻在身影沒入門口的那一刻快速轉身拾起地上了匕首跑開。
這是遠送她的第一件禮物。
她放不下。
放不下。
小助理緊跟在夜色側邊,瞪大的雙眼時不時瞄向身邊幾眼,很快又低下頭去,不到兩秒又忍不住抬起頭來,再低下,視線所投的皆是一個方向……她家院長嬌艷欲滴的朱唇。
“前面有石子。”
“啊,哦,呃?”驚慌的左右看著,一塊塊拼湊整齊的大理石被清潔阿姨打掃的油光滑亮,都可以看見自己的影子了,哪來什么石子。
“院長!”不滿的皺眉看向自家院長。
討厭,院長又拿自己開玩笑了。
“回神了。”
這丫頭,從剛才就一直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臉上生出什么怪東西了,偏偏又什么都寫在臉上,毫無掩飾,還以為自己做的很好。
“哦!”
沒辦法,她只是太吃驚了嘛!想想剛才那幕,天啊地啊,她掐了臉踢了腿確定不是錯覺,他們家偉大的院長真的被給偷親,哦,不,該說是光明正大,可是也不對啊,鄔先生是趁院長不注意的時候親的,那叫什么……
“前面有門。”
哼,這次才不會……
“砰……鐺!”
“呃,嗚!”好痛。
不用看夜色也知道那迷糊的助理是什么表情了,煩躁的時候逗逗她也是滿好玩了,就跟逗弄貓咪一樣。
夜色嘴角忍不住上揚。
“地震了嗎,好大聲。”
聽到聲響看過來的霍雷問道,當然了,一分認真九分看戲那種。
可憐的小丫頭,跟著這女人你該她倒霉,上輩子沒燒好香。
“霍先生……”不滿被嘲笑,小助理扭過頭去,齊肩的發(fā)綁著個馬尾,短短的,一扭頭跟著擺動。
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扭回頭,上下打量病床上的人,神色復雜。
聽說霍先生有夢游癥還有潛藏的暴力傾向,他這一身的傷說是從樓梯上摔的,是不是誰知道,該不會是……
霍雷一臉黑線的瞪著眼前的小助理。
又來了,又來了,自那天早上自己從鄔遠風的病房走出來后,整個醫(yī)院的人上至醫(yī)生下至清潔大嬸看目光都一直圍繞自己不放。
長的帥,他知道,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他們的眼神……也太怪了吧!
活像看怪物的。
復雜到讓人難以深究。
問夜色,她笑的一臉莫測高深,就是不回答,文鄔遠風,想想還是算了,那小子和自己好像有仇似地,好不容易抓著可愛護士小姐,還沒問,人家撒開腿就跑遠了,以前是還沒叫就粘了過來,俏臉紅紅,現在是三催四請一臉驚恐的慢慢移來。
一定發(fā)生了什么,并且和夜色這死女人有關。
想著一雙厲眼就朝著某一方向瞪去。
“霍先生是頭痛了,還是腳痛了,還是……不行呢?”
“……”總有一天他要把那張刻薄的嘴封起來。
“我只是想‘洗澡’。”咬牙說出那幾個字,霍雷瞪向夜色。
“那就去洗啊,難不成還要我給你服務。”諷刺的瞄了眼渾身是傷一只腳背掉起來的男人,夜色笑彎眉眼。
“我要浴缸。”
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了,這破醫(yī)院,浴室里面都是浴霸,他這樣先不說傷口不能沾水的問題,單說怎么站立還是問題。
“這可是醫(yī)院,霍先生該不會是當這是星級酒店或是自己家吧?”
這男人很喜歡享受,特別是生活方面,自己家里每個房間浴室都會放個超大按摩浴缸。
“聽說院長室有浴缸。”
“那又如何?”
故意的這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自己想說什么她還不知道,故意看好戲對吧,好,那就盡管看好了。
“親愛的,我想干什么你還不知道。”霍雷一笑,聲音低沉充滿誘惑,眼睛微微瞇起,溫柔而多情,薄唇微微上揚,傾長的身子慵懶的向后傾斜,胸前散開的紐扣隨著動作敞開,露出里面的古銅色胸肌。
一旁的小護士先是一愣,接著紅了臉,低著頭眼神四處張望著,一幅我什么都沒看見的模樣,可那雙大眼時不時偷偷朝病床方向掃去。
天啊!剛才那是調情嗎?
一定是,看看那說的話,意思多多啊。還有還有,霍先生那樣看起來好邪魅好誘人哦,被那群花癡女看見一準流著鼻血撲過去。
喝!哪來的白色布,拿開啦,擋住視線了。
“擦擦,流鼻血了。”
她家偉大院長關心的聲音。
“呃?啊!哦哦!”
天啊,臭大了。
大呼一聲,小助理趕緊抓起眼前白色的不擦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