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口問問,其實他覺得那三個娃娃還滿可愛的,說是他的孩子也不為過,干嘛不干脆留著算了,反正他沒孩子。
不過這話也只能心里說說,他可不敢真說出來,好友那脾氣,不發飆才怪。
一心向往自由,不喜歡約束的他會要孩子才怪,在加上他討厭小孩的程度!嘖嘖!
“那么好辦就好了。”說起那三個小惡魔,霍雷俊臉再次陰沉下來,想起早上另人火大的一幕不免抱怨連連。
“哈哈……不會吧!”
聽了好友的抱怨,某人毫不給面子的大笑出聲。
天啊!一柜子螞蟻,要自己遇到不瘋才怪。
“你上次不是找夜色了嗎,如何?”
突然想到,齊軒立刻賊笑問道。
雖然離婚后好友就和夜色如同陌生人般,自己卻不同了,對她的種種傳聞可是一清二楚啊!這兩人見面還不……
抬頭望了眼身邊臉色越來越黑的還有,立刻明了,心中直呼……果然。
“別給我提那死女人。”想想那次的不歡而散,一股股怒火只從腳底冒上來。
“放棄呢?”
“怎么可能。”拍的一下推掉面前文件,霍雷煩躁的扒著頭發。
現在一絲可能他都不放棄,再這樣下去他遲早會忍不住直接把他們扔出去。
他現在可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回頭一定要找那個女人問清楚。”查不出來就只能問呢!
今天早上的事,他可不想在發生一次。那一柜子衣服算是不能要了,還好公司里有準備衣服,真要穿上頭一天褶皺了一份,他可受不了。
“算了。”好看的眉皺緊,抬頭一掃桌上文件,收回視線看向明顯一臉疲憊的好友:“公司最近出了什么事嗎?”
好看的臉立刻變的難看,伸手一拉,大大的總裁專用椅一坐,立刻頹廢的扒上去。也不管一邊還站著的真正的總裁大人。
“別提了,還不是那個鄔老頭。”想到那老頭一臉的笑就惡心。
哼!裝模作樣!
“烏賊?”提到這兩個字,霍雷原本就皺的眉更皺了,幾乎連在一起。
“恩哼!”
這稱呼還真貼切。
那賊眉鼠眼,一肚子壞水的老頭子。
“那邊的地他還是不愿意放手?”這案子鬧的時間可夠長了。
“恩!”
“哼!看他能硬到什么時候。”手中了文件發出枝枝聲響,霍雷深邃的眼如墨般,一眼望去看不真切,卻透著狠厲。
“雷,他的錢可是洗過的。”
這是聽道上人說的,二十年前,他鄔老可是……
“哼!”冷哼一聲,拿起一張印滿文件的A4紙,大手一松,紙張晃動,落入裝滿水的魚缸,白色的紙張遇水慢慢變的透明,黑色的字依舊清晰可見,伸手晃動幾下,狠歷的眼緊緊看向那黑色的字體,薄唇輕啟,吐出冰冷的聲音:“徹底軟黑的白紙還能洗回來嗎?”
“看他今天的成績,黑道那邊肯定是脫不了關系的。”齊軒點點頭。
這點他并不是不知道,鄔老頭暗地里運用了多少黑市力量,在整個商業圈,說白了,并不是什么秘密,也正是如此,沒有什么人敢得罪他。
不過,商場和黑道同樣滿是黑暗,在這里,斗的是智商,時心機,是金錢,是地位,隨時都可能一無所有。想要成為一個成功的商人,白道要打好關系,黑道毅然,有能力有后臺你才能夠在這塊地上站穩了腳。
“那老頭精的跟狐貍一樣,還是小心為上。”齊軒皺眉,不放心的看向好友。
畢竟,和那老狐貍對上,對他們霍氏有害無益。
“……”沉吟半響,霍雷抬頭,原本的陰沉以不在,微彎的嘴角,好看的眉,邪肆的笑,又是那個風流優雅的大眾情人。
“這事我是有分寸的。”
南邊那塊地,既然他鄔老不松口,偏要對這干,他霍雷也有的是辦法,大家走著瞧。
看著好友眼中別有深意的笑,齊軒突然覺得背脊涼簌簌的。
“你又想干嘛?”
“你等著瞧不就知道了。”身子一倒,斜躺在沙發上,修長雙腿高高翹起,晃啊晃的,深邃的眼緊瞇著,掩藏住里面的精光。
“……”
看了眼好友眼中的狐疑,霍雷低低的笑出聲。
“放心,還是那句,我有分寸。”
烏賊啊烏賊,這次可別把墨汁給噴了自己一身。
“好吧好吧!隨你,”隨手打了個呵欠,齊軒無力的扒身子更吵那張大桌上爬了爬,搙動幾下,找到最舒服的位置,頭一歪,準備裝死。
反正這個好友向來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誰也勸不了,除非他自己不想了。
也好在那頭牛不在,不然就他那容易沖動,光有力氣沒腦的牛,指不定還鬧出個什么事來。
“對了!”突然想起件事,原本扒著的身子立刻彈跳起來,俊美的臉上滿是笑“聽說鄔老頭那邊最近出了點事。”一瞇起來就說不出媚色的眼中滿是幸災樂禍。
“哦?”看來這十天他錯過了什么好戲。
“那邊現在正鬧著了,好像是因為霍老的兒子。”媚色的眼中閃著精光。
“兒子?”這下霍雷的興趣可真真是提上來了:“我可聽說那烏賊只有一個女兒的。”
什么時候冒出個兒子來呢?
“呵呵!”齊軒眼中的精光更甚了帶著一絲玩味:“正因為如此才鬧開了啊!”
“……”緊抿的薄唇出現短暫的沉默,接著這是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有意思!”
兩人同時對望一眼,看這對雙眼中明顯的心照不宣,那是同樣的看戲眼神。
烏賊看來是要忙上一陣子了,更要頭痛一陣子了。
“對了。”躺下的頭又再次抬了起來,看向一邊準備忙碌的好友:“對待公司的員工可不要太過了啊?”
“恩?”疑惑數秒,霍某人終于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眉眼輕佻:“可不是我要給她的,是她自己要的。”
一道嬌小的身影浮現,霍雷俊臉上一臉嫌惡。
那衣服正好不想多穿一刻,既然有人要代扔正好省事。
“你啊!”看了眼好友那張走在路上都可以勾搭上人家小妹妹的俊臉,齊軒無力的搖頭。
媽的,就一禍害。
不過在此某人顯然忘了自己也是個禍害。
“可別讓公司的女人都變怨婦了。”
走廊上那一幕自己可是看的真確,那女孩眼里的愛慕可是明星這了。
哎!又一個被表面蒙蔽的純真少女。
不過,像這種充滿幻想的純真女孩,他見的多了,等過個幾天幻想破滅了哭哭也就沒事了,下次看人也會睜大眼睛看清的。
不過,對于雷和自己這種以玩為主的人來說,這種類型還是少碰為妙,她們玩不起,他們也給不起。
“沒辦法,魅力問題。”
“切……”
咖啡廳落地窗的位子上,一個男人轉動著手中湯匙,有一下沒一下的攪動著杯中琥珀色液體,修長十指上,一個夸張的戒指十分耀眼。
一身皮衣皮褲,展露出男生完美的身材,大大敞開的上衣,露出古銅色肌膚和結實肌理,一條銀色鎖鏈照耀在陽光下煥著光,一頭夸張的紅發在這寧靜的咖啡廳里有著說不出的招搖耀眼。旁邊的咖啡小妹一雙大眼忍不住都瞄來好幾次,只是神情復雜,皺眉,臉紅。
男人舒服的斜靠在椅靠上,修長雙腿交叉,豪無形象的伸到對面,狹長的雙眼在看見大門處熟悉纖細的白色身影后,微微瞇起,一張嘴樂的拉長,手臂一伸,大力的搖晃著。
“小夜,小夜。”
拉開男人對面的椅子坐下,夜色細眉一皺瞪向男人:“別總跟學長學!”高跟鞋毫不留情朝那雙修長的腿踩去。
“我哥就能了。”男人也就是申時不滿的說道,嗷嗷有聲的抱住唄踩痛的腿,眼中滿是無辜責備,控訴著某人的狠心,下巴點點夜色身邊的咖啡:“喝吧,幫你叫了,放糖的。”
誰能想得到,這樣一個女人竟然會喜歡吃甜食,還不是一般的喜好。
不都說,甜食都是那種可愛的長相甜甜的女生之物嗎!看來有時候還是不能單看表象來決定的。
鳳眼把男人上下一掃描,一個冷眼送去,拿過面前咖啡慢慢喝著:“就你也和學長比。”
先不說別的,就說氣質,要說兩個人是兄弟,說出去還真沒人敢相信,就想不明白,明明就是同父同母,怎么就一個溫文爾雅,一個這般……
“我就這么呢?”故作瀟灑的一甩自己火爆的頭發,男人一副你不懂欣賞的表情。“還有,別給我提他。”
對于當年的事情,他還沒有原諒了,哼!吃里扒外的老哥。
知道他不是有意,可要不是他,也不會……
“又跟你哥怎么了?”
“還……”轉過頭,硬生生咽下到嘴的話題,轉過頭神情復雜“沒什么。”
若不是他,你會認識那混蛋,會被那混蛋傷害,然后跑出國外去。
他很想這么吼出來,最后還是放棄了。
小時,我知道你沒什么想法,可是你每次都那么直白的說,你有想過小夜的心里嗎?